第254章 自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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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刀的外形加上到身上坑坑窪窪的粗獷砸擊般的紋路,還有刀刃部分雪亮的光澤。即便沒有任何的配飾,也一眼就能感覺到撲麵而來的彪悍氣息,以及一種如噬人猛虎般的凶煞之氣。

任何人一眼看到就知道這不是一柄拿來好看的刀,而是一柄要殺人飲血的戰刀。

厚重的刀背和掌寬的刀身說明了其分量和堅固。提在手裡居然比尋常兵刃重了許多。稍微揮動總有中力量沉澱其中的壓迫力。但又沒有那種揮動間的風聲。靜悄悄的不仔細感受甚至完全聽不見揮舞的聲音。

「這這把刀好特別!」

周倉作為這把刀的所有者,自然第一個上手感受。不論是分量還是揮動間的奇怪消聲,以及說不出來的順暢感,都讓他驚喜連連。

破風陣的「揮斬速度+1」和「消聲+1」,在周倉的手裡感覺分外的明晰。即便他說不出其所以然來。

還有就是周倉拿著這把刀感應到的元氣通暢感簡直匪夷所思。他甚至可以讓自己的元氣在刀身裡遊走一圈,一如在自己的經脈裡那樣。這種暢通的感覺何來「阻塞」和「消耗」?

都說一把兵刃能保住五成元氣就算利器了,七成就算大利器,八成就算神兵。可周倉覺得自己手裡的這一把對於元氣的損耗最多隻有一成,而且一如經脈一般可以自由傳遞。

神兵?!這就是神兵?

蕭恕在包廂裡坐著,也不急,等周倉自己好好的體悟一番再說,沒有去打斷。畢竟拿到一柄新的兵刃,而且還是如此極品,一時半會沉迷其中也情有可原。

趁著廂房裡麵安靜,蕭恕似乎也是有意要尋的這麼一個機會,笑眯眯的也沒有繞彎子,開門見山的對張硯說:「張教習,你這是玩的哪一出啊?把我還有劉院長都弄得有些拿不準你的意思了。」

「蕭院判何出此言?」張硯放下手裡的茶杯,沒急著去搭蕭恕的話。

「張教習,你這一身本事恐怕不隻是雜學那麼簡單吧?如此厲害又從未在荒天域裡聽聞過,有何來歷?又為何要藏進講武院當中呢?更別說張教習三年前那一段犯桉充軍的遭遇。一番際遇也是奇幻,怎麼都讓人琢磨不明白啊!」

蕭恕什麼身份?周倉的五十壽辰是不夠格讓他親自出馬來恭賀的。頂多講武院派兩名雜務執事來一趟就行了。

所以蕭恕來一趟就是沖著張硯來的。他得趁著張硯到講武院之前先跟張硯聊聊。一方麵代表南淵國皇室,一方麵也是代表講武院。先扌莫一下路數,免得最後做決策的人誤判。

「蕭院判說笑了。張硯這一生脈絡還算是清晰的吧?從小到大這廊源城裡也是有跡可循做不得假。唯一可能讓人臆想的地方不過是跟著幾位師尊學本事的那一段。也是因為師尊的要求,所以一直藏著。直到遭遇大難不得不撿起師尊所授的殺伐手段,一路從微末中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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