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九門提督府被滅(1 / 2)
深夜醜時,一道閃電劃過夜空,亮如白晝,讓人心悸不已。
九門提督府,一個黑影急閃而過,伴隨著一道又一道的血光,頓時血流成河
元正的夫人安氏,今夜有些失眠,元正被抓,她心中忐忑不安,聽到外麵若有似無的慘叫聲,她猛地坐了起來驚問著:
「外麵出了何事?」
然而四周靜的出奇,沒有人回答她,仿佛外麵沒人似的,守夜的下人不知道去了哪裡。
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如同索命閻羅一般,朝著她的房間越走越近,安氏嚇的全身發抖,驚恐地盯著房門。
「吱嘎」一聲,門開了。
安氏渾身一個激靈,可待看清來人的時候,安氏鎮定了一下,蒼白的嘴唇輕啟,吐出了倆個字:
「是你。」
男子勾了勾嘴角,突然拔劍而出,一道劍光急閃而過。
安氏瞬間倒在了血泊裡。
「為……為什麼?我……我們九門提督到底做錯了什麼?」
安氏昏迷之前,斷斷續續地說了一句。
「告訴元正,沒有人可以和本王作對,做對者死。」
一個幽冷的聲音傳出,那個男子轉身離開,並順手將臉上的麵具摘下,丟在了地上。
外麵雨水嘩嘩!雷鳴聲震天而響,牢房裡的九門提督元正眉頭緊皺,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發慌,他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拚命拍打著牢房的大門呼喚著:
「開門,開門,本統領要見皇上,本統領要見皇上。」
「吵什麼?吵什麼?半夜不睡覺,難道皇上也不睡覺嗎?元統領,你現在可是待罪之身,皇上沒有問責你,便已經是皇恩浩盪了,你還想怎樣?識相的便老老實實待著。就算要見皇上,也要等到天亮。」
獄卒被吵醒,很不客氣地沖著元正吆喝著。
元正的事,已經鬧得紛紛揚揚,想不知道都難。
所有人都認為元正即將被問責,也肯定會被罷官,所以態度上自然也好不了。
元正雙拳攥緊,眼神陰蟄,可又無何奈何。
天邊露出魚肚般白色的曙光,新的一天開始了。
敬宣王府的厲正南一夜未眠,他總覺得今日會有大事發生。
昨日有人喚他去皇宮,他覺得有蹊蹺,便著了人去了皇宮,打賞了宮內的守衛,進去打探過了,冒充劉天師的那人,除了不會說話,並沒有異樣,就連受刑的傷,也好了不少。
所以厲正南不光沒有去皇宮,還尋了幾個舞姬在府裡喝酒聽曲,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
他認為有人既然想引他出去,必然有什麼目的。
所以他才不會上那個當,他就在王府裡呆著,他要讓府裡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府裡。
一來想讓那些對敬宣王府有企圖的人,放鬆警惕。
二來是為了讓王府的人給他作個見證,他整晚人都在王府裡。
偏殿裡的顏婷也是一夜未眠,她幾次想見厲正南,都被阻擋在外,說厲正南不想見她。
顏婷腦海裡想著那些舞姬,爬上厲正南的床榻的情景,她就恨得咬牙切齒。
曾經的她,隻是因為榮華富貴想爬上厲正南的床榻,如今經過前天刺客的事,顏婷徹底被厲正南的英姿給折服。加上「鳳鳴九天」的夢破滅,顏婷是真的愛上了厲正南。
顏婷烏黑的瞳孔裡透著森冷的寒意,她發誓若那些舞姬真的敢爬上厲正南床榻,她一定會殺了她們。
好在一晚上,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厲正南隻是在喝酒,聽曲,她也就放下心來。
厲正南同樣疑惑,那個小太監到底為什麼要叫他去皇宮?他有什麼目的?他在府上布置好了一切,裝醉了一個晚上,就等賊人來了,可偏偏一個晚上,什麼事也沒有,難道賊人不是在打王府主意,而是想引他出去,殺他?
就在厲正南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一個黑影影晃動了一下,厲正南揚聲說道:
「既然回來了,便現身吧!」
話音剛落,一個宛如幽靈般的人閃了進來,單膝跪地畢恭畢敬地說著:
「啟稟王爺,如你所料,昨晚元正確實派了一些人,到患者家中威逼利誘,屬下已經將那些人全部抓拿,送到了京兆府府衙,相信今日京兆府府衙,一定會將此事稟報給皇上。」
「那就好。昨日元正的事,鬧得如此大,皇上卻隻是不痛不癢地說了幾句話,讓本王很好奇,元正與皇上的關係。有空的話,你去查一下。」
厲正南骨節分明的手敲了敲桌子吩咐著。
雖然他不認為皇上厲正深是壞人,可元正不一樣,他可是無惡不作之人,厲正南擔心皇上厲正深被元正給騙了,所以才會如此保他。厲正南覺得此事有必要查清楚,以免元正混淆視聽。
「是。」
暗衛雲起答應著。
門外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厲正南揮了揮手,雲起飛身而起,上了房梁隱身了起來。
「王爺,王爺,你在嗎?」
門外響起了顏婷嬌喋聲,厲正南不由蹙起了眉頭。
這倆姐妹真行,一個囂張跋扈,又喜歡偽裝,優柔造作。
而另外一個水性楊花,還企圖勾引他,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想到顏玉在「善心堂」裡,鼓動自己洗藥浴,又闖進房間,意圖趁著自己沒穿衣服,勾引自己,厲正南便恨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