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我們要報仇(1 / 2)
「災星……哈哈……災星,我竟然是那顆災星,我害死了自己的娘,害死了自己的父親,害死了全族的人,災星……災星……」
顏玉喃喃自語,眼淚如雨而下。
當年古醫族顏剛的夫人,生下一對孿生姐妹。
據說倆人出生之時,房頂上空紫微星環繞,隻是周圍卻烏雲密布,有道士說她們姐妹二人當中,一個是鳳命,一個是煞星、災星。
本無人當回事,直到倆人六歲那年,古醫族突然慘遭滅門,顏玉幼小的心靈受到嚴重打擊,善良的她,從未想過妹妹顏婷是災星,而卻魔怔了般認為自己就是那顆災星,她痛不欲生,認為自己是害死全族人的凶手,她在族人墳前跪了整整七天七夜,發誓要勤學醫術,治病救人,來恕自己的罪孽。
所以顏婷在信裡提到「災星」倆字時,顏玉才會如此激動。
醉熏熏的顏玉,被陌生女人扯著,推進另外一個房間,渾然沒有一絲覺察,直到裴安一把抱住了她。
「你……你這個女人就是賤,給……給臉不要臉,明明就……就想要做我裴安的妾室,還……還裝……裝清純,今……今天又……又跪下求……求我要……要你,你太不要臉了,不過本公子大度,隻……隻要你把……把本公子伺候舒坦了,我……我可以既……既往不咎……」
裴安眯著眼睛,醉熏熏地說著,開始拉扯顏玉身上的衣衫,顏玉木乃地任憑裴安上下其手,因為她還在悲痛中沒有回過神來。
直到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還有說話聲:
「顏大夫她在哪裡?」
「就在前麵那間廂房,妾身與姐姐約好在那裡,王爺請隨妾身來。」
顏婷溫柔如水般說著。
聽到厲正南的聲音,望著身上近在咫尺的裴安,還有裴安湊過來的嘴,顏玉腦海裡又一段模糊記憶閃現:
「皇天在上,後土在下。」
「我顏玉。」
「我厲正南。」
「願以天地為媒,結為夫妻,生死與共,永不相棄。」
……
厲正南見房門緊閉,不由眉頭緊皺,他伸手打算推房門,可手還沒有碰著門,門卻自己開了。
接著一股淡淡的藥草香撲鼻而來,緊接著在厲正南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一團柔軟便撲向了他。
厲正南:「……」
這女人打算投懷送抱?
此時的顏玉醉眼朦朧,剛剛一瞬間的清醒,推開了裴安,沖出了房間。
腦子卻再次被酒精侵蝕,感受到厲正南身上一股屬於男性的炙熱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酥酥麻麻好舒服,顏玉癡傻地望著厲正南。
厲正南:「……」
不會吧!這女人喜歡本王?不可以,她是個有孩子的女人,還是自己女人顏婷的姐姐,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如此想著,厲正南寒著臉,正打算推開顏玉,可顏玉卻更加熱情地圈住了他的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口勿上了他。
厲正南:「……」
大腦一片空白,這女人也太熱情了吧!
來自唇瓣柔軟而又濕熱的觸感,像蝕骨的毒藥,讓厲正南失去了反應,更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襲擊腦海,仿佛倆人之前便已經做過很多次這般親密的舉動。
一時間天地靜止,所有人都傻眼了,顏婷更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她與小草約定好,等顏玉喝醉之後,便把她扶到裴安的房間,裴安本就癡迷顏玉美色,隻是被厲正南給攪了。
如今千載難逢的機會,他肯定不會放過,更何況還喝了酒,酒壯熊人膽,等敬宣王厲正南推開門進去,看見淩亂不堪的場麵,必認定顏玉是水性楊花,骯髒不堪的女人,這事便成了。
可顏婷萬萬沒有想到,她姐姐顏玉會突然撲出來,而且還正好撲在厲正南身上。
「咳咳!」
追風見酒樓的客人,全都好奇地打量著他們這邊,不由將拳頭半握,放在嘴邊,咳嗽了一聲,以提醒自家主子。
厲正南這才反應過來,急忙一把推開顏玉,可顏玉哪裡肯罷手,像是八爪魚般掛在他的脖子上,傻傻笑著:
「厲……厲正南,我……我的夫君,拜過堂的夫君。」
厲正南:「……」
頭頂一群烏鴉飛過,他再一次推開顏玉,黑著臉一指顏玉喝道:
「你這女人,瞎說什麼呢?本王不是你夫君,你給本王看清楚。」
「嘿嘿!你就是我夫君,親一個,就親一個……」
顏玉像個狗皮膏藥,又將紅艷的嘴唇湊了過來,厲正南無奈極了,這個女人酒品這麼差,竟然還喝酒。
就在厲正南胡思亂想的時候,屋內突然沖出來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醉醺醺地說著:
「你……你這個女人,跑……跑什麼啊!你……你不就想爬上本公子床……床嗎?」
一時間酒樓裡傳來一陣又一陣女人的羞恥的尖叫聲。
「王爺,是裴安。」
追風看清男子的長相之後,忍不住向厲正南稟報著。
厲正南深邃的眼眸在裴安與顏玉身上打探著。
倆人全都衣衫不整,任誰也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厲正南頓時雙拳緊握,眼中噴射著火焰。一把將顏玉推倒在地。
「該死的女人,竟然與他人行了苟且之事之後,又來強口勿了他。」
如此想著,厲正南頓時覺得惡心極了,他拚命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唇,眼中呈現出了嫌惡。
「王爺,我就說嘛!姐姐她就是如此不知檢點的女人,隻是妾身沒有想到,她一刻也離不開男人,竟然在與妾身有約的時候,還如此耐不住寂寞。」
顏婷拉著厲正南的手臂嬌喋著,片刻之後,一指顏玉說道:
「姐姐,你怎麼可以如此不知檢點?你勾引野男人的同時,既然還當著大庭廣眾麵前勾引王爺,你太過分了。」
「真沒有想到啊!這女人太不要臉了。」
「就是,這大庭廣眾的,簡直括不知恥。」
……
周圍酒樓吃飯的人,也紛紛指責著顏玉,眼中盡是鄙夷。
厲正南想著顏玉的四個長相不一的孩子,相信了顏玉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一甩衣袖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