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雞飛狗跳(1 / 2)
因為厲正南離顏玉太近的緣故,顏玉頓時雙腮泛紅,心頭一顫,她急忙推了厲正南一把,結結巴巴地說著:
「那……那個敬宣王,小女子可以好好醫治你的病情,可請你與小女子保持距離。另外還請王爺答應小女子倆個條件。」
厲正南:「……」
這女人搞什麼?竟然跟他談條件,是打算要銀子?還是想要個孩子?亦或是想要王妃之位?
想到這些,厲正南的眼眸頓時深邃了起來,往椅子上一坐,穩如泰山般沉聲喝道:
「說,什麼條件?」
「第一,在小女子治好王爺病情之前,王爺不許再在人前說,小女子是王爺你的女人。有損小女子名節,雖然說是「臆想症」,可總要控製。」
「臆想症?」
厲正南磨牙,雙拳緊握,強壓怒火,最後深吸一口氣暗道:
「罷了!罷了,想說什麼便由她說好了,等會看不出本王到底得了什麼病,一並收拾你。」
「準。」
厲正南厚實性感的嘴唇輕啟,吐出了一個字。
「第二,王爺病好了之後,不要再仗勢欺壓百姓了,更不要再尋小女子晦氣。」
顏玉接著補充著。
這句話,厲正南可不愛聽了,他猛地站了起來,用手一指顏玉,低沉渾厚的聲音喝道:
「你這女人,瞎說什麼呢!這整個夏邑國誰不知道,本王乃是夏邑國戰神,是保護他們的人,本王何時欺壓百姓了?」
顏玉翻了一下白眼,剛剛還讓人將看診的百姓趕走了,還不承認。
見到顏玉眼中的鄙夷,厲正南暗道:
「罷了,罷了,我跟這個女人較什麼真,她又不是真的醫者,一會戳穿她,將她再禁足五個月,讓她知道本王的厲害,看她還敢不敢再出來招搖撞騙。」
想到這裡,厲正南再次緩緩坐下,向顏玉伸出了孔武有力的臂膀,沉聲喝道:
「廢話少說,先給本王看診,若真能醫好本王的病再說,其他都是枉然。」
這女人真把自己當盤菜了,還談條件,本王是心情好,才陪你演戲,竟然還跟真的似的。厲正南心中嘲諷,對顏玉醫術充滿質疑。因為厲正南一直把她當府上的顏婷。
也罷!醫者父母心,先醫好他再說。
顏玉也是如此想著,將手搭在了厲正南的脈搏上,本以為厲正南是得了「臆想症」,亦或是神經病,卻不想診斷的結果,卻讓顏玉大吃一驚。
「王爺沒有神經病。」
顏玉脫口而出,待看到厲正南掃過來隱含警告的嚇人眸光時,急忙改口說道:
「王爺是中毒了。」
厲正南的心頭一顫,暗道,她怎麼知道?莫不是真的聽到了什麼風聲?於是深邃的眼眸緊盯著顏玉如水的眼睛,不動聲色地詢問著:
「本王中了什麼毒?」
顏玉:「……」
她沒有說話,而是好看的眉頭緊擰,又給厲正南認真地把了一遍脈,很嚴肅地說道:
「王爺脈搏時而正常,時而微弱。如釜沸,如蝦爬之脈,本屬於將死之人油盡燈枯之脈。可不知為何,卻又有時脈搏跳動有力,總之相互矛盾,罕見之脈。」
顏玉的說法,與厲正南便尋名醫的說辭一樣,厲正南的眸色更深了一些,莫不是她買通了給他看診的醫者?厲正南故意沉下臉喝道:
「不會看,就不要瞎看,哪裡有人的脈搏如此互相矛盾的。本王今日心情好,不與你計較,以後不要再做這種招搖撞騙的事了,再有下次本王決不輕饒。」
厲正南沉聲威脅著,從椅子上緩緩站了起來。
可就在此時,卻聽顏玉清麗的嗓音再次響起來:
「王爺且慢,不知王爺可有在中秋月圓之夜,心跳加速,經脈混亂,感覺渾身忽冷忽熱,氣流逆轉,想要殺人之兆?」
厲正南的眸光突然變冷了,他瞪向了顏玉,這女人怎麼知道的如此詳細?莫不是她看到了他發病的樣子?
「若小女子沒有診錯,王爺身上所中之毒,乃是世間奇毒,應該是「血魔之毒」。」
顏玉接著補充道。
「「血魔之毒?」
厲正南徹底震驚了,這些年他便尋名醫,沒有一個人知道他所中之毒為何毒,別的醫者隻知道他中了毒,並不知道他所中之毒的名字,這也是這些年厲正南一直沒有找到解毒之人的原因。
隻有一個人曾經也說出過這個名字:「血魔之毒。」
厲正南烏黑俊俏的眉頭微微蹙起,腦海裡浮現出十幾年前的情景:
「啟稟敏妃娘娘,經老夫診斷,三皇子是被人下毒了,此毒為「血魔之毒」。」
厲正南是十歲的時候突然犯病,每到中秋月圓之夜,便會發瘋發狂,她的母妃敏妃娘娘為他便尋名醫,可都不知道厲正南所犯何病,直到古醫族族長顏剛出現,他給厲正南身上的毒,一個名稱。
厲正南與當時的敏妃娘娘,頓時喜出望外,可顏剛卻潑來一盆冷水,顏剛隻是能診出此毒,但並不知道解法,不過顏剛說他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