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入手遊深似海（1 / 2）
「那麼，請問這次治療的效果能持續多久呢。」雖然不可能，但是哈皮忍不住懷疑是易鬆趁自己迷糊的時候把別人的頭發「種到」自己腦殼上。
「這完全取決於您。」易鬆走到約翰右側用左手搭著他的後背，把他推到哈皮麵前，「你可以問問約翰，他是一個多月前接受治療的，關於療效，相信患者之間的信息交流會更加確切。」
約翰頂著一頭濃密的長發，充滿自信地欠了欠身。
「先生，這是我一個月前的我。」約翰點開手機翻出自己特意準備的工作證照片，「事實上每個人的生理情況不會一樣，然而規律的生活習慣對於防脫發是絕對有意義的。我自從接受治療之後，努力做到不熬夜，現在的脫發速度很理想，每次早晨新來枕頭上也不是總有頭發。」說罷約翰炫耀般地揉了幾下頭發，結果易鬆和哈皮都看到有幾根栗色的絲線在重力的作用下緩緩飄落。
「（灬）」易鬆接下來沒忍心看。
「……」哈皮。
「其實這已經比過去好很多了，畢竟我的本職工作是程序員。」約翰嘗試補救。
「理解理解。」哈皮禮貌性地回應著，其實在納悶怎麼半天沒講到點子上。
「言歸真傳。」約翰覺得場麵還可以搶救一下，「如您所見，一個月前我頭頂已經沒有頭發了，如今在接受治療後已經完好地保持了一個多月，您可以拉一拉，以證明這不是假發。」
「那麼抱歉了。」哈皮沒顧約翰是不是僅僅在嘴上客氣，直接上手攥了一把。
「怎麼樣？」約翰自信地問道。
哈皮看了看收回來的手掌，而後雙手背在後月要，在對麵兩人的視野盲區彈掉幾根頭發絲，感覺很真實，不像膠水粘的假發，說：「不錯，請繼續。」
「而您在治療之前僅僅是發際線有些後移，說明您平時保持得不錯，我想您以前從開始脫發到現在經歷了多久，那麼以後應該也能保持多久的療效。」
「這樣嗎？」哈皮點點頭，雖然約翰說得很詳細，但是哈皮懶得聽。
易鬆看出了哈皮的走神，幫著解釋道：「其實我的按摩就是重新激活衰退組織和器官的活性，換句話說，您可以理解為補充生命力，使它們恢復健康。因此接下來要保養它們要看您如何去使用了。」
「原來如此，不過隻需要治療一次就可以結束療程了嗎？」哈皮最後問道，關於過程他其實不關心，他隻想要知道自己的治療結果。
「是的，先生。」易鬆微笑著回答道，心頭卻在滴血：還是沒經驗啊，早知道應該選治療術，多治療幾次就能多收幾次費用；嗯，不過主要還是為了不引起懷疑，嗯嗯，絕對不是因為沒錢。
「那麼如果您沒有什麼其他需要，這次治療就可以結束了。」約翰沒住意到易鬆的內心戲，向哈皮提議道。
「好的，那麼再見了。」獲得了答案的哈皮愉快地開了個玩笑，「但願我不會再次光顧你們。」
「謝謝惠顧。」約翰和易鬆對視一眼，笑著齊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