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男人隻能抱自個兒媳婦(1 / 2)
雲秀道:「以後就要偷偷藏著了,這種事,是會惹人笑話的。」
聞言,如花花不解的仰起頭:「為什麼會被笑話?是做錯了什麼嗎?」
「因為這種事本來就是汙穢的,見不得人的。」
「我又沒有做錯什麼,我才不髒。」如花花扁了扁嘴。
她覺得一開始說出這種話的人才髒呢。
她認同因為羞澀這種小秘密不能往外宣揚,可她不覺得來了這種事就是「汙穢」「見不得人」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
是啊,她們做錯了什麼,要被汙名化?
她枉活了這麼大,竟還沒有一個孩子透徹。
雲秀搖了搖頭,「你先把這個穿上,這是係在月要上,兩邊要分別係緊。」
第一次接觸這種東西,身上又光溜溜的,如花花紅著臉在被褥裡綁好了月帶,身上中空套上了鍾離廷那件錦衣外袍。
她原來身上的襖裙中褲不是破了,髒了,就是浸了水了,便被鍾離廷拿去丟掉了。
坐在炭盆旁邊烤著,如花花又盛了一碗薑湯,蹙著眉頭,咕咚咕咚的大口往下咽,直喝的額頭上都是一層細密的汗。
不能生病呢。
她要快快的好起來,好好練習近身博弈的訓練。
雲秀怕小孩覺得尷尬,也沒一直盯著她看,安頓好她,便忙忙碌碌的掀掉了榻上染了血的褥子,隨便在帳篷中找了個新的鋪上去。收拾妥當,這才讓小姑娘重新躺上去,拿了個湯婆子塞到她懷裡,重新蓋好,「你現在最不能著涼,這個放在小肚子上暖一暖,多少能會好受一些。」
如花花乖乖點頭:「好。」
「癸水一般情況下會來上五六日,這種時候一定得記得忌口,飲食上盡量吃的清淡些,那些口重的盡量不要吃。」雲秀柔聲叮囑著她。
「會這樣疼五六日嗎?」如花花眨了下眼,一雙鹿眼還有些未褪盡的微紅,看起來分外可憐。
雲秀看的心更軟了些,「別怕,肯定不會一直疼的,可能過一會兒就好了,乖。」
雲秀輕輕嘆口氣,隔著被褥在她身上輕輕拍了拍,「乖,什麼也別想了,你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好好休息。」
「嗯嗯。」如花花捂著懷裡的湯婆子,安靜縮回了被褥中。
而另一頭,鍾離廷順手帶上那些換下來的,髒了的衣服準備去銷毀掉。
他還沒走多遠,便碰上了匆匆趕回來的衛令。
衛令眼尖,一下子瞄到了染血的中褲。
染血的…褲子……
這種情況,加上之前那副驚心動魄的場景,這換了誰都會往不好的地方想。
當時他就是心急,怕鍾離廷真一時沖動把人掐死了,這會兒才把整件事情從頭到尾的結合起來,於是得到了一個極不好的結論。
「這個畜生,」衛令仿佛氣炸了一般,咬牙切齒的,「我特麼要殺了他!」
格老子的,辛辛苦苦養護大的花給狗啃了,他不把這人大卸八塊當花肥他就不姓衛!
鍾離廷冷笑一聲:「少特麼在這兒說廢話,煮紅糖水去。」
事後諸葛亮,給小孩科普癸水的時候也沒見他跑出來,萬事結束了,倒是跑出來了。
衛令:「哈?你要喝紅糖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