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她不會以為……吧?(1 / 2)
謝雲宴最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手掙脫出來去擰帕子的,隻是他走一步,床上的林箏就起身跟了上來。
隻穿著襪子的腳就踩在地上。
他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算了算了。」他把林箏摁回床上,自己坐在床邊。
「睡覺。」
床上的人乖乖躺著,一雙鳳眼卻睜得大大的看著他。
謝雲宴:「快把眼睛閉上。」
林箏沒理他,他便想伸出手去蒙上她的眼睛,等她睡下,他再去重新找個客房。
畢竟這裡不比家裡,用的是床,而不是炕,一張床睡下兩個人以後,多餘的空間不會有太多。
他的手伸到一半,原本朦朧狀態的林箏卻突然掀開被子,猛地將他的手拽住,一拉,翻起身子壓在了他的身上。
「搞偷襲?」
被林箏壓得嚴嚴實實的謝雲宴:「……」
他一低眸,看見的便是自己月匈膛上趴著的一張精致小臉。
「林箏?快起來。」
「呼……」
「……醉鬼。」
他悶聲說著,帶動著月匈腔微微顫動,趴在上麵的林箏覺得不舒服,下意識的,頭往上一頂。
「嘶……」謝雲宴的下巴慘遭重擊,舌尖嘗到了一絲腥甜。
他痛得皺眉,偏頭看她,始作俑者枕著他的肩、壓著他的月要睡得正香。
他突然又想起了剛剛在路上問的話。
「謝雲宴是誰?」
「沒了他,我就沒了命啊……」
他落在林箏頭頂的眸光變了變,仿佛是在一剎那間經歷了眾多變遷,最後似乎是確定了什麼,又似乎是決定了什麼。
然後便見他乾脆側了下身子,讓林箏像倚在他懷裡一般,又踢掉了腳上的鞋子,把被林箏掀開的被子蓋在了二人相擁的身上。
「娘子,好夢。」
他閉上眼,嘴角都帶著些笑意。
……
第二天一早,林箏是在頭痛中慢慢清醒過來的,隻是剛想抬手去摁摁腦袋,卻被什麼東西擋住了胳膊。
她一睜眼,對上的是謝雲宴的喉結。
擋住她的,是謝雲宴環著她的手臂。
她眨了眨眼,又難以置信地再眨了眨。
她和謝雲宴又躺一個被窩了!
腦子飛速轉動。
自信滿滿叫囂酒量特別好——幾杯下肚就飄飄然不知東南西北——她會功夫,謝雲宴卻是文弱書生。
隻能想起一點點零碎片段,其中包括:抱住他的手往自己臉上貼、用擒拿手把他摁在床上壓……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酒後亂性?!她是不是已經借著酒勁把「柔弱」的謝雲宴,摁在床上「生煎油炸」了?
從未醉過酒、以及從未經歷過「生煎油炸」的林箏麻木了。
這次和那次姨媽痛完全不一樣!
她不是清醒的啊!
一通胡思亂想過後,她已經認定自己,昨夜憑借絕對的武力壓製逼迫得謝雲宴就範了。
幾乎都能想象到如果那個朋友在的話——
艾沉沉:「嘖嘖,酒後逼迫一個弱男子,林箏,你是渣女。」
「醒了?」
一道略顯低沉誘惑的男聲在她頭頂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