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0章吸崽崽(1 / 2)
容嫻決定賴上宿盈了,誰讓這姑娘傻兮兮的看起來很好騙呢。
「我知道你做錯了事心底也挺過意不去的,你抱我在天定府逛兩日,期間一切花費也由你出,能為我做這些事說不定你心情會好受一點。」她理直氣壯的建議著。
「我知道你一定會感謝我。」容嫻善解人意極了,「那麼謝禮就要你再抱著我玩兒兩日吧!」
四日的時間在小姑娘三言兩語間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比容嫻還鬱卒的宿盈恍若雷劈,她不過是好心救個下不來樹的孩子,竟然還搭上了她自己!
天理何在!
她簡直被氣笑了:「小鬼,別再自說自話了,我才不會因為拽你下來而愧疚,我隻是後悔!就應該當沒看見你!」
「既然你已後悔,為了避免你太過自責難受,我們現在就出發去玩兒吧。」容嫻慢條斯理的說,「抱我。」
她理直氣壯的伸出手等抱抱。
宿盈:……
雖然小孩子軟軟蠕蠕一股奶香抱起來舒服又滿足,但這絕不代表她會對這個讓人腦中邏輯打死結的小孩兒妥協!!
嗯——真香!
宿盈紅著臉抱著容嫻,天吶,她還抱著精致的木偶娃娃,奶呼呼的香味入鼻,抱起來絕對不虧!
哎,雖然救人救錯了,但這將錯就錯也是錯有錯著,宿盈當即抱著容嫻朝最繁華的市集而去。
至於大師兄……那是誰?
可能要等我從奶呼呼的香味中拔出來才能想起來呢。
宿盈騰空而起時,容嫻似是被嚇到了,手一抖樓主了宿盈的脖子。
宿盈的鼻尖蹭著小孩兒奶呼呼的月匈膛,隻覺得滿足極了。
啊,這就是吸崽崽的樂趣嗎?
她周身飄著幸福的小花花
而去,完全沒有看到在容嫻手抖的那瞬間,地上的土地緩緩凝聚一行焦黑的字。
待他們走遠後,呂萬裡和杜酌才神色古怪的從暗處走了出來。
二人蹲在地上看著這行字——給廖宗主送信,就說他小徒弟在我們手上,若他派人前往嘉元府,就再也見不到小徒弟了。
呂萬裡:……
前腳拐走了人小徒弟,後腳就直接利用此事忽悠廖宗主去了。
你這陰謀詭計還無縫銜接呢。
在低頭對著這行字,簡直直接燒到了呂萬裡的心髒上,他心髒仿佛被一隻大手抓起來握住了,砰砰砰劇烈的跳起來,過了良久,他聽到自己乾澀的聲音:「我還能活嗎?」
杜酌一臉同情,廖宗主的脾氣火爆極了,護短更是護的不講道理。
這封信若送過去了,激怒廖宗主的可能性高大九成。怒火沖天的廖宗主親自前往嘉元府再正常不過,而可怕的是嘉元府沒有修為能製衡的了廖宗主的人。
除非廖宗主失去理智為非作歹,招來三大勢力的製裁,否則嘉元府就……
杜酌剛想拍拍呂萬裡的肩膀安慰他,便聽呂萬裡語氣平靜的說:「不過沒關係,有你陪著我,想必廖宗主對叛徒更深惡痛絕。」
杜酌:你還是去死吧!!陰險的家夥!
……
日頭落下,一天內收到第二次綁架信的廖宗主:!!
欺人太甚!
他身形一動,剛準備走出天海宗,又想起那個嬌嬌俏俏的曾外孫女。
雖然曾外孫女不太會說話,但那麼可愛的小姑娘能有什麼錯呢,一切都是他那沒教養的廢物爹造成的。
他這一去,萬一真觸怒了呂家,小孫孫被傷害到了可怎麼辦?
廖宗主在大殿內毛毛躁躁來來去去
走了大半天,這才用僅剩的理智巴拉出嘉元府似乎還有人可以救人的。
至於孫家,隻能先委屈下女兒了。孫家沒了就沒了,剛好把女婿帶回宗門養著,省得一天到晚在外麵出幺蛾子。
打定主意後,他當即打開玉簡聯絡:「胥危樓!」
胥危樓的身影浮現在半空中,可以看出他正在當鋪喝茶,身後是客人與夥計爭吵的聲音。
廖宗主忽略這些聲音,朝胥危樓說道:「你小師妹與本座的小孫孫被呂家帶走了,你快去救人。」
胥危樓先是神色一冷,周身冷銳之氣溢散。那股危險的氣勢讓與夥計吵架的客人哆嗦了下,當即噤聲不敢再多廢話,拿著銀票當票屁滾尿流的跑了。
「他們怎會在呂家?」胥危樓雖心生怒火,卻依舊思路明晰。
小小姐明明已離開了嘉元府,而小師妹更是在宗門蹲著,怎麼突然會被呂家逮住!
廖宗主道:「呂家等家族合力要對付孫家,他們怕本座派人幫忙,這才抓住本座的曾外孫女和你小師妹威脅,真是狂妄至極。一切等救出人後再說。」
胥危樓一聽這話,周身氣勢頓時一泄,整個人都萎了。
啊,原來是那位小小姐在布局,他還以為小小姐遇到危險了。
當時在天定府見到小小姐時,她正與呂萬裡在一起,二人之間氣息明顯是小小姐做主導的。
那麼孫家的事,小小姐定然插手了。
迅速將所有事情捋了一遍後,胥危樓徹底放下心來。
「這事兒交給弟子吧。」胥危樓眼裡閃過一絲笑意,「小小姐與小師妹會平安歸來的。」
類似保證的話出口,廖宗主便放心將此事交給大弟子。
大弟子這幾年雖不著調,但一向很有分寸,手上還有一股秘密勢力。他也不
在意那勢力是什麼,能幫上大弟子的忙便好。
雖未對外宣布,但胥危樓本就是自己立下的天海宗少宗主,他巴不得危樓底牌更多些,也更強些,將來登位天海宗也會更壯大。
廖宗主收回玉簡後,胥危樓也將玉簡收起來,若有所思。
那小丫頭還挺有意思,不過宿盈是怎麼被拐走的?
他想了想,重新拿出玉簡聯絡小師妹。
很快玉簡便亮了起來,他還未曾開口便聽見小師妹興致高昂道:「來,小嫻你看這個冰糖雪梨很好吃,嘗嘗看呀。」
玉簡裡,女童笑容燦爛的身影一閃而逝,隱隱的她那稚嫩的聲音傳了過來:「盈盈姐,你玉簡亮了。」
「是誰啊?」宿盈嘴巴裡邊吃著東西邊問。
容嫻看了眼手裡的玉簡和飄在半空的虛影,胥危樓會意道:「我是大師兄。」
容嫻朝一旁正接過店鋪夥計遞過來熱騰騰的烤鴨的宿盈說:「是你大師兄。」
「哦。」宿盈咬了口烤鴨,眼睛一亮,立刻朝容嫻道,「小嫻,這烤鴨味道超好,你也嘗嘗看。」
「那你大師兄——」
「嗯?什麼大師兄?那不重要,過來吃烤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