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 99 章(1 / 2)
高大的alha親昵的摟著beta的月要身,兩人身穿著同款的白色禮服,月匈口佩戴著月匈花,接近一個腦袋的身高差竟讓兩人看著有些般配。
城決牽著他,徐步下樓。
隨著離大門越近,橋上愚便心下越緊,不自覺的感到愈發抗拒。
他的身體潛意識的感受到抗拒。
感受到了橋上愚身體的抗拒,城決眸光微閃。
在下至一樓時,橋上愚潛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他下意識的想要將自己的手從城決的手腕中掙脫。
時至此刻,他才終於有了一種他居然真的要和城決結婚的真實感。
這個感覺讓他恍惚和分裂。
母親去世時的模樣和簡母去世時的臉一直不停的在他的腦中難以忘懷。
他無法忘卻。
好像噩夢,如影隨形。
那五年,清楚的告訴他,他和城決不合適。
所以他不再妄想和城決在一起。
現在城決已經向他坦明了心跡,誤會早已消除,他們之間的婚姻也再沒有任何阻礙,於情於理,在城決如此執著,怎麼也不肯放手的情景下,他應當與城決復合,在一起試試。
畢竟他們是互相喜歡,感情雙向奔赴。
這種情況下,就算兩人之間的條件再如何的不匹配,也應該在一起嘗試一下才對。
道理來說是如此。
但橋上愚做不到。
並非是刻意折磨城決,隻是他實在是……忘記不了母親去世時的臉。
他無法忘卻,無法釋懷。
每當注視著城決的臉時,他就情不自禁的回想起那五年,他到底有多麼的愚蠢和荒唐。
不合適是原因,但也是借口。
真正的原因……是他無法忘懷。
因為無法忘懷,所以他感到痛苦。
因此,每到夜深人靜,他便被噩夢糾纏、折磨。
他想要從城決的身邊逃離。
更準確來說,是逃離噩夢。
一段時間內,他可以強行忍耐噩夢的折磨。
但倘若和城決結了婚……等於噩夢永無止境,看不到希望。
這些他沒打算告訴城決。
就像城決無法理解他嘴裡的不合適一樣,就算他現在告訴城決,估計收獲的反應,也隻會是替他請來心理醫生。
如果看心理醫生有用,他也不會被噩夢折磨如此之久。
所以唯一解決的辦法,隻有城決放手。
橋上愚腳步滯停。
他站在回旋的樓梯上,終於開口。
「城決……我實在是沒辦法……」
好似未卜先知,beta話才剛說出口,便被alha給迅速打斷。
「我不想聽。」城決儼然已經知道他想說些什麼。
「……」
「橋上愚,你應該知道,我不可能會放手。」
「……」
「婚禮同樣也不可能會取消。」
城決站在階梯下,傾身靠近。
他將自己的距離與橋上愚拉近。
「橋上愚,我不管你到底喜歡誰,到底多麼不情願,你隻能和我在一起,和我結婚。」
「……」
橋上愚沒了話。
他靜靜地同城決對視,緘默無言。
下一秒,城決突然伸手,猛地將橋上愚一把從原地抱起。
既然不願意走,那他就抱著他走。
突然被抱起,橋上愚猝不及防,毫無防備。
等反應過來時,城決已經抱著他,大踏步地走出了別墅。
城決抱著他邁出別墅的同一時刻,候在別墅外的一眾媒體立刻眼疾手快的架起了相機攝像頭,對準了別墅大門的方向。
在晃眼的閃光燈和刺耳的快門聲中,橋上愚下意識的別過了臉。
城決抱著他來到車門旁。
保鏢迅速上前,為其拉開車門。
城決抱著他上了車。
上車後,城決將beta摟在懷中,他將自己的臉埋在beta的頸窩處,滿足的閉上了雙眼。
「這一天我等很久了。」
「我會給你一個最盛大的婚禮,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老婆。」
「……就算你不想要。」
另一邊。
婚車車隊緩緩地駛離,一眾媒體握著手中的相機站在原地,他們目視著婚車離去的方向,眼神有些茫然和呆滯。
所有人都以為的……beta大美人,並不存在。
看起來十分平凡。
而且出身似乎也不是什麼豪門,因為他們並沒有在任何的豪門世家裡見過。
不是豪門,那是怎麼攀上城家的?
眾人心中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