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 97 章(1 / 2)
沒忘記婚宴的事,在易感期的第五天,已經略微恢復了些許理智的城決,打電話叫來家庭醫生送來抑製劑,自行注入,強行將自己的易感期提前結束。
抑製劑注入進腺體內,體內那連續五天久升不降的熱意也跟著一齊慢慢的冷卻了下來。
理智完全回籠,城決坐在床邊,回頭凝望了眼緊閉著雙眼,表情疲憊困倦的陷入沉睡的橋上愚一眼。
橋上愚身上的痕跡密密麻麻,他發絲淩亂,甚至連指尖上,都布滿著深淺不一的咬痕。
城決愛憐的伸手,輕輕的撫扌莫了下beta微微顫抖的睫毛。
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而後收回。
城決穿上衣服,衣冠楚楚的從床邊站起了身。
婚禮要準備的東西和確定的事宜有很多,他得準備妥當,一一確定無誤才行。
與上個婚宴完全不同,上個婚宴因為他的失憶,所以對他而言,他和裴玨的婚宴不過隻是一場商業婚姻,一場形式,沒有任何感情。
因此婚禮的全程,基本由郝母來確認執行,城決全程不參與。
除了婚禮當天城決必須得穿著禮服現身之外,其餘的時候,就像是一個置身事外之人。
而這一次截然不同。
不管是婚禮的流程,還是賓客,亦或者是司儀的台詞等等,全程由城決一人來親自確認,操刀,其餘旁人無權也不得插手。
上次的婚禮對於城決而言隻是一場形式,交易。
而這一次,對於他來說,是綁住橋上愚的必要手段。
所以這次的婚宴,必須要比上一次更為的盛大和豪華。
豪華到舉世矚目,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讓所有人都知道橋上愚的身份,讓他人再也不敢肖想和覬覦。
婚禮將近,隻剩下兩天,城決這次尤為嚴肅和看重的態度也隨著八卦的小道消息一起傳到了外界。
這次城決與上次婚宴時完全截然不同的態度,不由得引起了外界眾人的紛紛猜測和議論。
首先是公司。
以城決的身份和家世,能夠參加他的婚宴的人,自然隻有公司裡的高層。
還是和他共事多年,身份和他同樣尊貴的高層。
因為城決一直沒有對外公布此次婚宴對象的身份,隻除了似乎是個beta之外便一無所知,所以這些被邀請參加婚宴的高層,不由得心下的暗自揣測起城決婚宴對象的身份來。
但揣測來揣測去,除了唯一和他交往過的那位橋秘書之外,便再無可能。
這麼些年,城決唯一交往過的人隻有橋上愚。
當初在城決失憶後,為了瞞住橋上愚和城決交往過的事情,郝母還特地下令,命公司裡的所有人不得對城決透露這件事情。
眼下城決顯然已經恢復了記憶,而且也沒有第二個交往的人,所以思來想去,那個傳說中的beta,應該隻能是橋上愚了。
但念及橋上愚的身份和家世,以及樣貌和基因等等……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夠配得上城決的條件,於是這些高層不禁又覺得自己的猜測過於荒謬絕倫。
被邀請參加婚宴的高層對於城決此次婚宴上的另一主角始終無法確認,又因為城決的冷酷秉性,所以就算再如何的猜測,他們也不敢隨意的對外提起橋上愚的名字,對於橋上愚這三個字諱莫如深。
公司裡的一眾員工倒沒這麼多避諱。
公司裡的一眾員工在閒聊八卦時,對於最頂頭上司的結婚對象的猜測間,很快便提到了『橋不歸』,也就是橋上愚,這位橋秘書的名字。
一名員工才剛提起,便就被其他的幾名員工很快給否認。
「橋秘書的確很優秀沒錯,可橋秘書不過隻是一個beta,還是一個沒有任何家世背景的beta,我覺得能和城總結婚的人,一定是一個極有背景,樣貌生的特別好看,幾乎和oga差不多的beta。」
「我也這麼覺得。」
「城總的上一任結婚對象可是裴玨那樣的頂級oga,樣貌沒得說,但橋秘書不過隻是樣貌算得上清秀而已,和城總實在是不太合適。」
「他們的身份差距太大了。」
「最重要的是,我覺得董事長和董事長夫人也不會同意城總娶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beta回去吧……」
公司裡的員工們都認為不可能會是橋上愚,所以這個名字很快就從他們的嘴邊掠過,再沒提起。
而網上對於城決伴侶的猜測,也幾乎和盛名集團裡一眾員工的看法大差不差。
雖然城決的對象和上次不同,並不是一個頂級oga而是一個beta,可就算隻是一個beta,但也絕對是家世能夠配得上城決,樣貌在一眾beta裡屬於頂級的beta。
所有人都認為,隻有這樣的beta,才配得上城決這樣的身份。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城決忙碌了兩天。
婚禮的準備,婚禮流程的確認,以及婚宴上的各種細節等等,城決忙的幾乎腳不沾地。
因此這兩天,橋上愚罕見的沒人打攪,踏實放心的在床上休息了兩天。
但即便是城決提前結束了易感期,一個頂級alha五天的易感期,也依舊讓一個普通beta無法承受。
五天的時間,榨乾了橋上愚身上的所有體力和心神。
他憔悴的在床上躺了兩天。
易感期過後,城決如何的紅光滿麵,精神煥發,那麼他便就有多憔悴。
兩天的時間,橋上愚雖沒再被『旁人』打攪,但他睡得並不安穩。
兩天,他在噩夢中沉浮。
母親死亡的畫麵和簡母死亡的畫麵不停的在他的腦中回放、循環。
好像幻燈片一般,來回交替。
他的額頭上滿是冷汗,在睡夢中掙紮。
就在他在夢中即將被死亡和黑暗所吞噬的時候,他心下一震,猛然驚醒。
驚醒過來後,城決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頓時映入他的眼簾。
橋上愚注視著視線內的這隻手掌,愣了愣,一時間沒緩過神來。
見橋上愚突然蘇醒,坐在床邊的城決寵溺一笑,伸手替他輕輕的撩開了額前汗濕的短發。
「醒了?」城決聲音放輕,柔聲問,「渴嗎?要不要喝水?」
橋上愚沒反應過來。
仍在噩夢中心有餘悸的他,愣神的看了城決一眼。
隻見城決身穿著白色的西裝禮服,月匈口別著白色的玫瑰月匈花,額前的碎發也一並梳到了腦後,露出了光潔飽滿的額頭。
城決眉目深邃,鼻梁英挺,薄薄的嘴唇上泛著水潤的光澤。
在他的氣質加成之下,此刻城決的樣貌,簡直已經到了勾人心魂的程度。
橋上愚並沒有見過上次城決在婚禮時的模樣,這次第一次見到,城決身穿著禮服的模樣,讓他不禁微微的晃神。
橋上愚愣神間,沒有得到回答的城決便自行做主,端起一旁的水杯,抿唇含了一口,接著二話不說的扣住橋上愚的下巴,低頭餵了進去。
以城決的性子,又或者說,以alha那仿佛永遠也無法填滿的yu望,要想讓城決這個alha簡單單純的餵水,絕無可能。
禁欲了兩天,城決才剛伸手扣住beta的下頜,便迫不及待的親了上去。
beta脾氣硬,臉色冷,但嘴唇卻是又軟又熱。
城決含住beta的唇瓣,將水渡了過去。
微涼的水溫含在嘴裡溫養了片刻後,變得溫熱。
溫水渡去,隨著一同渡去的,還有alha濕潤靈活的舌尖。
舌尖挑開牙關,接著與其相之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