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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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正式舉行婚禮隻剩下不到短短三天的時間。

賓客已經全都發了請帖。

到時候婚宴上,上至政界權貴,下至商界,s市所有的上流人士都會出席城決和裴玨兩人的婚禮現場。

這一場婚宴,從布置到宴席以及禮服等等……足足花了幾億元。

完全可以堪稱為令人無法想象的盛大和奢華。

s市所有的上流人士都會出席——

花銷足足幾億的奢華婚宴——

到時候,那會是一個怎樣的盛景。

屆時,整個s市都會知道,城家和裴家聯姻,城決以後的夫人,將會是裴家的頂級oga。

兩人是天作之合。

無人能夠將其拆散。

禮服早已由管家按照城決的尺碼,在高檔婚紗店訂下。

現在已經送到了家中。

郝今茜作為城決同血緣的親妹妹,自然也會出席婚禮,因此也有著她的一套禮服。

郝夫人同等。

在禮服被送到家中之後,兩人立刻迫不及待的穿上試了試。

反觀城決。

他甚至懶得多看禮服一眼。

三人間鮮明的反差對比,就好像三天後結婚的,不是城決,而是她們一般。

不過從某些方麵來說,實際上也差不多了。

因為從頭到尾,城決都冷眼漠視著這一切,無動於衷的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一般。

而至於婚禮戒指,則由郝夫人和裴玨兩人相互商議著訂下。

由於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整個過程中,郝夫人沒敢前來問城決的任何一絲意見。

大概是生怕城決向她問出,某些她無法回答的問題。

因此,雖然是城決的婚戒,但款式和價格,什麼所謂的設計師理念,城決從頭到尾,一概不知。

不過。

對於那個婚戒,他壓根也毫不關心。

沒人前來問他的意見,過來打攪他,他反倒樂得清靜。

他現在更關心和在意的,是他衣櫥間裡的那一對戒指。

不論他如何回想,對於這枚戒指的記憶,他的腦子裡始終都隻有一片空白。

他感到心煩意亂。

戒指的另一個主人到底是誰?

他要同裴家聯姻的事情,早已在前段時間,傳遍了整個s市。

可是這段時間裡,沒有任何人來找過他。

更具體一點。

應當說是,戒指的另一個主人並未來找過他。

所以他和戒指的另一個主人已經早就分手了?

但倘若他和戒指的另一個主人早已分手的話,那為什麼母親和妹妹,甚至是管家以及下人,都對這枚戒指的存在避而不談,諱莫如深?

可又如果沒有分手……

那個人為什麼沒來找他?

他為什麼會和那個人戀愛?誰主動追求的?他明明對戀愛毫無興趣。

他的腦子裡有一係列的疑問。

他從自己的腦中找不到答案。

對戒的另一個主人始終不出現,如果是因為早已分手,按照道理來說,城決也就沒必要再過多的在意這對戒指的出處和另一個主人。

要是沒分手,但現在他馬上就要結婚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s市,那個人不可能會不知道。

可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在他三天後就要和另一個人結婚的狀況下,那人卻始終不出現,證明那個人早已將他放棄,所以也就更沒必要將這對戒指給放在心上了。

這對戒指,甚至可以直接扔掉。

理性分析來說,的確是如此。

但不知為何,每當見到這對戒指,城決的心下,便莫名的感到心慌。

心髒好像空落落的,高高的懸掛在半空之中,扌莫不到底。

隨著婚期越來越近,這股心慌的感覺便愈發更甚。

最近幾日,從不怎麼做夢的他,晚上甚至開始做起了噩夢。

在他的夢裡,出現了一個看不見臉的男人。

男人的臉以及脖子,籠罩在了濃重的霧氣之中。

讓他看不清他的臉,甚至也無法分清他的性別。

男人又瘦又矮小,顯然應該並不是alha,而是oga或者是beta。

但是……beta?

他最厭惡的就是beta,所以應該也不是beta,而應當是一個oga。

夢境裡,城決如此篤定的想著。

為了看清對方的正臉,他一步步的向男人的方向靠近。

但對方跟著一齊後退。

對方始終保持著和他同樣的速度,無論他前進的多快,對方就能後撤的多快。

永遠和他隔著一段遙遠的距離。

他永遠也碰不到那個人的衣角。

夢裡,不知道追逐了許久的城決,終於忍不住問出口:「……你到底是誰?」

對方沒有回答。

在他出聲之後,隻見男人身形一滯。

男人站在原地,深深地朝著他的方向凝望了一眼,然後緩緩地轉身,離他而去。

見狀,城決微微的睜大了雙眼,下意識的想要追上。

但他的雙腳像是被灌了鉛,滯凝在了原地。

他就隻能這樣靜靜地目視著男人的身影轉身離去,離他越來越遠,最後完全的消失在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迷霧之中。

男人的身影消失,接著,城決便猛然從睡夢中驚醒。

他在寂靜的臥室內猛地睜開了雙眼。

他坐在床上,背後滿是冷汗。

他月匈悶氣短,一度感覺到無法呼吸。

這樣的噩夢城決連著做了好幾夜。

每次都是同樣的景象。

看不見臉的男人。

一旦他出聲,就會迅速的離他遠去的背影。

某天夜裡,夢中,已經有了前幾次經歷的城決,這次決定從頭到尾緊閉著雙唇,一言不發。

他以為,這次的『結局』會發生不同的變化。

然而……

並沒有。

最後,男人依舊離開了他。

就好像不管他怎麼做,對方最後都始終會離他而去。

接連幾日的噩夢,就好像是在預警提示著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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