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宴蘇最後的結果逃不過一個死字(1 / 2)
「林姑娘。」
不是落落,是林姑娘。
林落闔上眼,果真是想起來了。
「你所喜歡的,是那個一無所知的宴蘇,還是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我?」
知道林落已經看破,宴蘇也不再偽裝,身上那種稚氣感一掃而空,他神色桀驁又冷漠,托顯出的矜貴總帶著生人莫近的疏離感。
林落歪了歪頭,「那都是你。」
明明是一個人,可在宴蘇的口中,卻好似成為了兩個割裂的個體。
「那不是我。」宴蘇黑眸微沉,突然欺身上前,燭火下映照出的高大身影帶著難以形容的壓迫感向林落襲來。
但在下一瞬,林落聽到男人隱忍的悶哼聲。
林落低下頭,看宴蘇撞在床腳上的膝蓋,哭笑不得:「又磕到了?」
她是在與宴蘇接觸增多後才發現的,宴蘇在某些事情上可以很細心細致,不放過任何的細節。但在某些事情上,比如說日常生活中,總免不了磕磕碰碰。
不是碰頭就是碰腳。
沒有一天不碰的,就像個小孩子一樣。
「沒有!」宴蘇慍怒著回應。
林落指了指頭上的霞披,雖然她已經擅自主張摘下來一次過了,但按照規矩,該是她的夫君為她揭下霞披。
宴蘇遲疑片刻,挑下了林落的霞披。
四目相接,宴蘇下意識地閃避,可下一瞬卻被林落扯著坐在她邊上。
他要抬頭,被林落按住了腦袋,「別亂動,我看看你磕傷了沒有。」
墜馬不是一件小事,但是索性宴蘇墜馬時下意識做出了調整,他頭頂上隻是磕破了一小個口子,隻要上幾天藥就能好。
為了某個時常磕碰的家夥,林落身邊常備藥物。
她伸手就能拿到。
給宴蘇上了藥,林落蹭了蹭他的臉頰,「好了。」
「別把我當成小孩子。」宴蘇聲音帶怒,眸子深處卻藏著幾分饜足。
對於觸碰林落的渴望,並不會隨著他的記憶恢復而消失,反倒像是慢性成癮的毒藥一般,越來越叫人離不開。
林落搖搖頭。
她從來沒有如此想過。
「那我們來做點不是小孩子該做的事情吧。」林落壞笑著將宴蘇推倒在床鋪上,膝蓋壓在滿床的紅棗桂圓上,肆無忌憚地輕口勿他的鎖骨。
現在,她們是合法夫妻了。
是時候做點合法夫妻該做的事情了。
紅霞從宴蘇的耳根子攀上他的眼周,當那雙清貴的瑞鳳眼沾染上情欲,好看得叫林落舍不得挪開眼。
「林落,身為女子應當矜持端莊……」宴蘇未盡的言語被林落吞進咽喉裡。
就當做是另一種形式的回應罷。
懂些禮節也沒什麼不好,若是宴蘇今夜還是那個什麼都記不得的宴蘇,估計會橫沖直撞,但恢復了記憶,好似也意味著這些年所受的教育為男人鍍上一層名為君子的枷鎖。
他的動作輕慢有力,就連情難自製之下的蠻橫都帶著克製。
若非宴蘇清冷的麵容中,漂亮的眸子裡難掩情欲,林落差點都要以為自己對宴蘇失去了吸引力。
她攬著他精壯的月要線,嗓音喑啞靡靡。
「宴蘇,我想要更多。」
宴蘇所有克製在瞬間崩盤,他雙眼緋紅,眼中都是林落:「這是你自找的。」
林落以口勿回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