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搞事(2 / 2)
隻是伏黑惠完全沒有get到,遲疑的問:「月龍先生喜歡熊貓嗎?」
看來還是沒逃過,還是提起了熊貓的話題了,李月龍繞了繞自己的長發,十分淡然,「毛茸茸的,都挺喜歡的。」
伏黑惠點點頭,其實看李月龍那麼喜歡團子就知道了,「熊貓好像是比較特殊的咒骸,大概不能再做一個了。」
李月龍還能說什麼,乾巴巴的回了個「哦,知道了。」
……
禪院甚爾接到信息時,看了看手裡剛剛買的票,再看看場裡將要開始的賽馬,嘴裡罵了一聲,抬腿朝外走去。
雖然他這人不守諾言,但是當初他自己說了,不會再讓李月龍像上次那樣受傷,畢竟拿了錢就得辦事。
才這麼一會,禪院家的人就和李月龍對上了,他也不知道是禪院家的過於作死,還是李月龍太會惹事。
但是都沒關係,那個叫禪院直哉的小崽子,既然是禪院家的,那麼就先揍一頓再說。
剛一出門,朱陶就插著月要,盯著他。
禪院甚爾:「……」
但是想到自己一會有正事要做,月要板瞬間就挺直了,十分神氣的朝著朱陶走去。
見人沒有像以往那樣,跑的比鬼快,朱陶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禪院甚爾將手機往朱陶麵前一遞,朱陶一目十行的掃過,然後炸了,這個家夥敢這麼說月龍少爺。
禪院甚爾將衣服往身後一甩,「走唄。」
朱陶點點頭,跟上了腳步。
兩人來到咒術高專,七拐八拐的來到了病房前。
按理來說,生人不會這麼容易就進來,但禪院甚爾手段多,沒有引起任何警戒,帶著朱陶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來了。
見人睡的正香,禪院甚爾乾脆的很,直接一巴掌就把人打醒了。
超級響亮的一聲,將朱陶嚇的夠嗆,也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禪院甚爾笑了,「瞧你這膽子。」
朱陶磨了磨牙,凶了禪院甚爾。
禪院直哉疼醒過來,看見出現在眼前的禪院甚爾,眼睛都亮了起來,他沒想到,自己一覺醒來,居然能看到甚爾君。
即使臉上疼的不行,也沒有影響到禪院直哉的好心情,然而一向毒舌慣了的他,張口就是:「好久不見了,禪院甚爾,聽說你兒子也要進入咒術高專學習了,兜兜轉轉,還不是要回到咒術界,回到禪院家,何必折騰那麼多呢?」
禪院直哉的意思是,禪院甚爾永遠是禪院甚爾,哪怕他改了姓,他一點也不希望禪院甚爾和咒術界脫離關係,這可是他認可的強者,不必像那些弱者一樣,逃離咒術界。
但是在禪院甚爾聽來,這不就是在嘲笑他,嘲笑他是隻喪家之犬,最後還是隻能灰溜溜的回到咒術界。
禪院甚爾目露凶光,上前將禪院直哉揍了一頓,為了不讓他叫出聲來,還將枕頭的一角直接給塞進嘴裡。
禪院直哉懵了,他怎麼了,怎麼就直接上手了。
被打的奄奄一息,禪院直哉才吐出嘴裡的枕頭,有氣無力的說:「我打不過你,但你別忘了禪院家的家規,我可是要成為家主的人。」
他以後可是要成為家主的,禪院甚爾能不能回來,還不就是他的一句話,居然敢這麼打他。
但是想起禪院甚爾的強大,他又有些釋然了。
禪院甚爾上前,再次揮舞拳頭,這個家夥太欠揍了。
要成為家主的人嗎?還提醒他家規,就禪院家的那些狗屁家規,讓家不像家,親人不像親人。
朱陶在一旁,看的整個人都害怕了。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禪院甚爾,即使平時也凶凶的,但是不會像現在這樣,一點理智也沒有了。
禪院家給人的影響就這麼強大嗎?
他小心翼翼的上前去,拉住了禪院甚爾,「別打了。」
可卻被禪院甚爾大人的動作給甩到了一邊,朱陶沒忍住紅了眼眶,小時候也是這樣,父親打紅了眼,就再也顧不上旁的了。
朱陶吸了吸鼻子,再次上前去,拉住了禪院甚爾,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了上去,大聲喊道:「別打了。」
禪院甚爾回過神,感受著手臂上多出的重量,低頭一看,一隻紅著眼睛的朱陶正盯著他看。
其實禪院甚爾也發現了,朱陶對人的毫無理智的吵架聲和打架,會出現一定程度的害怕,偶爾走到街上,遇到街上兩個大媽吵架,他都會不舒服,然後選擇繞道。
他剛剛絕對是嚇到他了。
禪院甚爾示意朱陶鬆開手,他伸手將頭發抹到腦後,緊繃的身體也隨之放鬆下來。
「行了,就這點出息。」
朱陶沒好氣的說:「你怕是不知道你剛剛有多嚇人,就和瘋了似的。」
禪院甚爾不爽的嘖了一聲。
「走吧。」朱陶小聲的建議道。
看了一眼豬頭樣式的禪院直哉,禪院甚爾點點頭,兩人就這麼溜出去了。
馬路上,禪院甚爾一聲不吭的走在前方。
朱陶默默的走在後麵,然後突然出聲喊道:「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回過頭,沒好氣的說:「又怎麼了。
」
朱陶上前幾步,眼裡滿是認真的說:「其實你很好的,以前的事就忘了吧。」
聽見這話,禪院甚爾笑了,「朱陶,你就是個小孩子。」
朱陶沒生氣他這話,而是繼續說道:「禪院家實力為尊,有術式有咒力,你說伏黑惠當上家主的可能性高嗎?」
禪院甚爾一愣,不明所以道:「一半一半吧,若是出現什麼危機,當上的可能性很大。」
朱陶道:「那我們幫惠當上家主吧,怎麼樣?」
禪院甚爾道:「為什麼我要去做這個吃力不討好的事。」
朱陶笑了,就像小狐狸似的,「怎麼能說吃力不討好呢,要是惠當上禪院家的家主,就讓惠將禪院家的姓氏改成伏黑家。」
「做錯事的是他們,憑什麼讓你改姓?哼,氣死他們。」
禪院甚爾愣住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的心情,但常年壓抑在心間的陰雲,從中透露出一點點陽光。
真是未曾預料的道路。
朱陶追問道:「行不行呀,說說話呀!」
夜風將兩人的聲音帶向遠方,似乎傳來了誰的輕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