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鋒(2 / 2)
是在裝什麼傻?
有什麼必要嗎?
森鷗外覺得自己和眼前的年輕人有代溝!
於是森鷗外挑明道:「在下說的是剛剛拍賣會上的事。」
可是李月龍並不像他預料的一般去接他的話茬,反而說起了另一件事,「我記得森先生是東京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吧。」
森鷗外遲疑了幾秒,「是的,怎麼了?」
李月龍笑道:「即使如此,那麼說話還是帶些前因後果的好,畢竟我倆交情不深,也六年不見了,從剛才開始,在下就不是很明白你在說什麼。」
這話無疑是在嘲諷人。
中原中也沒好氣的上前一步,「你這個家夥,說什麼……」
森鷗外伸手製止了中原中也的後半段話,臉上帶著些微沉,就像在醞釀著風暴。
而一旁的偵探社的成員們,即使裝作事不關己的模樣,其實一個個豎著耳朵在聽著。
國田田心想,敢這麼和森鷗外說話的人,怕是沒幾位,看來這位李先生還是有些年輕氣盛,說話做事,有些直來直去。
兩人的氣氛有些僵,特別是李月龍,冷臉的厲害,將一個受到屈辱的貴公子形象飾演的很好。
這時,伏黑惠上前,用周圍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月龍少爺,剛剛就是這個人一直和我競價寶石,把價格推的很高,我看太高了,就不敢買了。」
說完,他便一副做錯事的樣子,退到了李月龍的身後。
森鷗外:「……」
為什麼用李月龍不知道的口口勿說這件事?
他當時不就在身邊嗎?
可是他沒時間想太多,因為李月龍的眼神更冷了,仿佛結了冰塊一樣。
伏黑惠在身後看著,李月龍身上的那種冷漠,就像高山上的雪,透骨的涼,可是他知道,月龍先生其實沒怎麼生氣,現在這樣大概就是想坑人吧!
不過他一點也不覺得同情,畢竟這個大叔莫名其妙的不斷推高價格,害的他當時的心情就跟坐火箭似的。
哪怕有月龍先生的誘導,但是也是這個人也是抱著壞心思的。
想到之前抄的經書,說什麼貪瞋癡念,最是害人,還是阿彌陀佛萬萬歲呀。
小小年紀就很看得開的伏黑惠,心中默默念了幾聲阿彌陀佛,便眼睛亮晶晶的期待著後續的發展。
「森先生可以告知在下,這個舉動是什麼意思嗎?畢竟一直以來我們都沒什麼矛盾,緣何欺負一個孩子呢?」
森鷗外能說什麼,說自己抬高價格,隻是為了回報他被挖牆腳一事?當然不能這麼說!
「閣下之前不是在現場嗎?怎麼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李月龍斜睨了森鷗外一眼,沒說話。
這是伏黑惠再次發揮自己的作用,「月龍先生最近事多,剛剛在拍賣會上閉目養神呢。」
李月龍故作不高興的說:「惠,沒必要解釋什麼。」
伏黑惠麵無表情的哦了一聲,就再次退回了自己的吃瓜第一線。
僧鷗外:「……」
這人睡著了?
說來這人剛剛確實一直是一動不動的狀態,那麼也就是說,他在拍賣會上的一切行動都是表演給瞎子看?
若是對上李月龍,還能說是心照不宣的爭鋒,可是現在卻變成他單方麵的欺負小孩子了。
於是森鷗外嘆了一口氣道,滿是真誠的道:「在下原本是想和你競爭,畢竟閣下之前的行為確實不是很厚道,沒想到現在卻變成欺負小孩了。」
見森鷗外這麼坦白,李月龍有些意外,不過,他也是個真誠的人,「即是如此,我向森先生道歉。」
李月龍道歉道的乾脆。
森鷗外隻能高興的說:「我也有做的不好的事,既然李先生先道歉了,在下也要拿出誠意來,之前拍下的寶石,就作為我的歉意,送給李先生了。」
李月龍笑道:「那就多謝森先生割愛了,不過這寶石未免過於貴重了。」
都說了讓他割愛了,他還能說什麼?
森鷗外:「無妨。」
說完,他便上前,和鈴木次郎吉聊起天來。
這次遇到對手了,略微有些心塞。
江戶川亂步嘀咕道:「真是狡猾的人,即使睡著了,明明也都知道。」
李月龍聽見這話,對著江戶川亂步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江戶川亂步哼了一聲,「我才不會多管閒事呢。」
這人真的一點也沒想起他來,這都第二次見麵了。
哼,他一點也不生氣!
作者有話要說:抱脅真的好好看,人活著就是為了西條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