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讓他哭(2 / 2)
對於這些擁有咒力的人,即使不是咒術師,他也不會趕盡殺絕。
李月龍看向夏油傑,對方一身袈裟,氣質也不是那種窮凶極惡之輩,可是眼下大廳裡的慘狀,卻全是這個男人一手造成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走之前我想問一下,外麵的那些人,也是你殺的嗎?」
「外麵的人?」
夏油傑一臉的問號,他可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
見此李月龍就知道對方不知情了,然後再次陷入了思考,外麵的那些人是誰乾掉的?目標是誰?
「我知道是什麼東西做的!」
澤田綱吉頭上燃著火焰,飛快的朝著眾人跑來。
「月龍君,海底有一隻超大型的怪物,有很多的觸手,那隻怪物將吸盤吸住人,然後朝著四麵八方拉著,人就像突然爆開了一樣。」
澤田綱吉剛剛看到的時候,渾身上下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因為普通的人根本就看不見那個怪物,而且那隻怪物的長相讓人看了就心生不適。
跟著著趕過來的愛德華慘叫一聲,跑到李月龍的麵前,眼裡滿是真誠的說。
「感謝上帝,你沒事,要不然長夜裡沒了月亮,我們這些在黑暗裡生存的人該怎麼活下去。」
愛德華身上的衣服被鮮血和海水浸濕,露出他強壯無比的身體。
他是真心希望李月龍不要出事,即使理由在他人看來十分的荒誕,可是這份心意,也是讓李月龍和他始終保持聯係的原因。
隻是這種誇張的語氣和說辭,李月龍希望他能改一改。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李月龍打算走了,眼下就是個是非之地,他還是不逗留了。
突然,船體一陣劇烈晃動,就像被熊孩子拿在手裡的模型船,不停的晃動著。
見此,澤田綱吉立馬伸手,打算扶住李月龍。
可是他伸出的手被愛德華抓住了,愛德華滿頭是汗的說:「兄弟,眼下的情況,我一個普通人也是沒辦法了,你要是幫了我,到時候,什麼條件隨便開。」
澤田綱吉拉著愛德華,沒細聽對方說了什麼,他隻是著急的看向李月龍的方向,看見對方很是輕巧的躲過了四處晃動的物件,遊刃有餘的樣子,讓他鬆了口氣。
愛德華見此哈哈大笑,「你別看月龍一副文弱的樣子,但是他的實力還是很可怕的,不用擔心他。」
澤田綱吉尷尬的扌莫了扌莫自己的頭,「這個和對方是不是能力很強沒有關係,獄寺,你保護好愛德華先生。」
之前牌桌上,李月龍算是幫了他一把,這個人情還是要還的。
獄寺隼人應聲道:「好的,十代目。」
五條悟懸浮於空中,伸手拉住了李月龍,在對方將他的手甩開之前,連忙道:「無論怎麼,剛剛你也拉了我一把,這下算扯平了怎麼樣?」
聽見對方這麼說,李月龍白了他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但是卻也沒再掙紮了。
「這兩人怎麼還在打?」
夏油傑和禪院甚爾再次戰鬥在一塊,絲毫不在乎四周的環境。
底下到處都是被擠壓到不見人形的肉塊以及恐懼驚慌的哭聲,人們隨著船體的晃動,一群人就像餃子一樣,滾來滾去,運氣不好被家具砸到的話,當場殞命。
人們恐慌不已,之前咒靈全部被祓除時,大家才鬆了一口氣,誰知道船開始晃動成這樣。
這副場景,讓李月龍俊俏的臉上出現一絲疲憊,很快就消失不見,隻低罵一聲,「真是讓人不愉快的光景呀!」
隻是能將這麼大的輪船給晃動的怪物,想也知道很難對付,他可是要長命百歲的,有人希望他能好好的活著。
一開始,他回來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最強的,哪知道這個世界融合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個世界和平繁榮,人人平等。
可惜人生下來就是不平等的,否則怎麼會有異能者和咒術師呢?
被人踐踏尊嚴,碾碎骨頭,踩進泥裡的滋味,他知道,所以他會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
「放我下來吧,我出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聽見李月龍這麼說,五條悟有些驚訝。
「你出去打的過嗎?」
李月龍微微笑了,「打不過我不會跑嗎?別把人當傻子。」
氣質清冷的人笑起來,就像春天來了一樣,讓人宛如看到了百花盛開。
五條悟道:「行了,你呆著吧,我出去看看,你要是閒著沒事,和禪院家的那個一起暴打夏油,我也是沒有意見的哦。」
這話倒是挺讓人驚訝的,李月龍不解的問道:「你和那個人不是好朋友嗎?」
「當然了,那可是我唯一的摯友!」五條悟一臉你在說什麼廢話的樣子,看得李月龍有些牙癢。
「好呀,到時候摯友被我們給殺了的話,你可別哭。」
五條悟不在乎的搖搖手,朝著外麵走去,「反正你們打不過,我才不擔心。」
李月龍冷笑了,他決定了,他一會絕對會全力出手的,他要讓這隻白毛哭著說自己後悔了。
想象著對方滿臉是淚的模樣,李月龍覺得氣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