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對公堂(2 / 2)
「你這孩子,怎麼連爹都吧認識?」
周瑩道:「我沒記錯,周老爺已經寫了字據,從此周家再無我這個女兒,我的一切也與周家無關。怎麼現在,你又是我爹了?」
「傻孩子,那是爹的權宜之計,你難道看不出來?」
周茵冷笑:「我還真沒看出來。」
她將周正些的字據給了初夏,說道:「大人,周正周老爺分明已經寫下字據,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寫著從此與我再無瓜葛,如今見我要回嫁妝,又想出爾反爾,還請大人明斷。」
初夏看了看那字據,問道:「周正,這可是你親手所寫?」
周正吞吞吐吐說道:「那,那不——不過是——權宜之計。」
初夏道:「既然是親手所寫,怎能出爾反爾?本官念你年紀大了,不予追究。這樣,從今日起,由府衙貼出告示,說明你們父女已經斷了乾係,她周茵往後的一切都與周家無關。但你若不死心,糾纏周茵,本官絕不輕饒。退堂!」
初夏回到後院,柳香正幫著芳草撕人皮麵具。柳香沒見過這玩意兒,覺得撕壞了可惜,一點一點撕得分外仔細。
「隨便撕下來就可以了,大人說往後也沒用了。」芳草倒有些不耐煩。這東西貼臉上,實在太難受了。
柳香說:「我看你戴上這東西,完全變了一個人,我也想戴著試試。」
「可別。大人說了,從此,這個芳草就不能存在了。」
「我在自己家裡戴也不行?」
初夏聽到,笑道:「做自己不好,非要做別人?」
柳香說:「為什麼要讓芳草戴著這個去公堂?」
初夏道:「你們整天上街買東西,三傑縣還有多少人不認識你們?就這樣上去,一來那兩個老家夥不會相信芳草的話;二來還會懷疑周茵和咱們有勾結,這樣案子就難斷了。」
「那現在,事情都解決了。周茵和那高浪和離了,嫁妝也要回來了?」
初夏說:「我怕夜長夢多,讓夏周帶著人,以府衙的名義給她搬嫁妝去了。」
芳草一聽,眼睛發亮:「大人,讓周茵住到咱們這兒來唄?」
「乾嘛?」
芳草道:「她成親的時候,嫁妝可是從周家到高家首尾相連的,這麼多嫁妝,來了咱們這兒,咱們豈不是吃穿不愁了?」
初夏朝她翻了個白眼:「你要死啊,這念頭都敢有?」
芳草嘀咕道:「那她一個人,這麼多東西,這輩子也花不完啊?」
柳香道:「芳草說得是不對,可往後周茵一個人住,她一個婦道人家,確實也危險啊?這一鬧,錢是不愁了,可也把周高兩家都得罪了,他們聯手找她麻煩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