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第 5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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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的話沈拂也聽見了,不過,在得到係統測量出來的答案之前,沈拂已經相信了江恕所說的「喜歡你」三個字。

她有點兒後悔一整天沒理江恕,不過那不也是氣頭上嗎?所謂好事多磨,現在也不晚。

可能是酒精逐漸上頭,進了房間的江恕看起來比剛剛更醉了。

醉了酒的他幾乎是有問必答。

沈拂試圖把他帶到床上坐下,搞清楚一些事情,但她稍微離開江恕一點兒,他就又憤怒又委屈地把她腦袋按回去,狠狠抱著她,恨不得將她嵌進身體裡。

怎麼在夢裡她還要跑路?!

不給人活路了是吧?

很是費了一番周折,沈拂才把他弄到床邊。

途中江恕踹翻了茶幾和椅子已經不用說了,地毯都被他的「豪取強奪」給弄得起了褶皺。

到了床邊坐下,他還要死死拉著沈拂的手,紅了眼眶的眼睛緊緊盯著沈拂,一副生怕人跑了的樣子。

「不走。」沈拂親了親他眼睛。

江恕總算安分了點兒。

他冷笑一聲。

不愧是他,豪取強奪說成功就成功。

「……奧特曼?」沈拂完全不知道江恕在說什麼,趕緊辯解:「我親了你之後就沒記憶了,怎麼可能還說什麼奧特曼,什麼同桌之類的?」

江恕喝醉了也不忘又是一聲冷笑,一副「我就看著你編」的表情:「你說斷片就斷片了?我看你當時清醒得很吶,強口勿完我後還把我襯衣拉開,伸手進去亂扌莫。」

沈拂:「……」

什麼有的沒的?

她懷疑後半句才是江恕亂編的吧!

她當時還是個剛成年的小姑娘,怎麼可能那麼黃色顏料?!

「但當時我喊他的名字,可能是想說——不是因為和他打賭才親你。」

沈拂當時也被打賭的那件事兒弄得心神不寧。

本來她的確是喜歡江恕,隻是沒有做好告白的準備,但同桌陡然提出來打賭,弄得她那段時間看江恕總有點兒不自在。

這就像你本來就打算去開一個盲盒,但有人總在你耳邊告訴你,如果你去開,就給你十萬塊,導致你去開盲盒的心情一點兒也不純粹。

「反正,你怎麼能把人酒後的話當真?」

她都斷片了,哪裡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

江恕聽到沈拂說這話,頓時悶著腦袋,盯著和沈拂十指交握的手,有些苦澀。

他倒是不想當真,但那樣的話,那個口勿不就也不作數了?

有錢又帥的大少爺有時候也會沒那麼自信的好不好?

再說了,她當時整天說討厭他,對他一臉嫌棄的樣子,誰知道她哪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

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沒戴墨鏡,或者房間裡隻開了閱讀燈,光線昏暗的緣故。江恕看起來半點沒有平日的囂張和倨傲,濃密的漆黑睫毛半垂,反而有幾分濕漉漉的霧氣,看起來忐忑又落寞。

他修長的手指將她的手抓在手心。

看似占有欲驚人,實則不安。

於是沈拂湊過去親了親他嘴角:「好了,現在知道了,我也喜歡你。」

親完了唇分,江恕冷著一張臉麵無表情,按捺著沒動。

……

努力按捺了幾秒,他沒忍住扭頭看向別處。

頭頂要冒煙了。

俊臉紅得要滴血了。

可惡,他就說他不會這麼沒魅力。

她說也喜歡他!!

雖然已經坐得很近了,但他又往沈拂的方向挪了點,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將沈拂攬進懷裡。

還一副反正這是在夢裡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謹慎又囂張的表情。

沈拂覺得他是真的沒經驗,上次拍攝畫報時就一副手不知道往哪裡放的樣子,現在手又在她身側握緊又展開。

再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

「躺下吧。」沈拂把他往床上一推,順勢在旁邊躺下來:「坐著月要好酸。」

猝不及防被推了個趔趄,把人抱了個滿懷的江恕:「可我們還沒結婚呢!!!」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他雙手還是非常口是心非地趕緊把人一把死死抱住,雙手牢牢錮住沈拂的月要,像是好不容易得到什麼寶藏,趕緊藏懷裡生怕被別人搶了。

他把沈拂往身上抱了抱,掂了掂,俊臉不知怎麼又暈暈乎乎的紅了起來。

「你在想什麼啊?」沈拂一頭黑線:「趕緊給我住腦。」

江恕握拳錘了下自己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

沈拂:「……」

會更暈的吧?!

「那我當練習生那年,醫藥費該不會也是你出的吧?」

宛如剝繭抽絲般,沈拂想到了很多事。

她向老爺子辭行,離開江家之後,自然不可能再花江家的錢。

而且出於自尊心,她還得攢錢,把那筆錢還給老爺子。

但剛和公司簽約的她養活自己都難,哪裡來的錢去付醫藥費、

好在當時梁曉春說公司高層看中她,提前給她預支了一大筆錢。

沈拂得以用這筆錢還了江老爺子的錢,並付了醫藥費。

江恕不吭聲,假裝沒聽見。

沈拂坐起來,佯裝生氣:「不回答就不親了。」

江恕頓時垂死病中驚坐起:「為什麼?」

沈拂看著他做賊心虛的樣子,就知道果然是他。

江恕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讓沈拂接受,並不傷害到沈拂的自尊心。

離開江家暫時無法自力更生根本不是什麼丟臉的事。

後來她不是完全憑靠她自己的努力在娛樂圈站穩了腳跟,還賺了那麼多錢麼?

「你不依靠我,還能依靠誰呢?」江恕小心翼翼道:「即便沒有喜歡你,我也是你的家人。」

沈拂一晚上都在努力克製自己的情緒。

聽到他這話,鼻腔終於沒克製住,有些酸楚了。

「那麼,有一次你把我傘藏起來,撐著把傘拽得二八五萬地走到我麵前來,原來是想和我共一把傘啊?」

江恕:「……不然你以為呢?」

沈拂:「我以為你想趁機把水濺我一身。」

江恕:「……」

怎麼會有這麼不開竅的直女啊!

沈拂皺眉思考了下,又道:「有一次我手機不是掉井蓋了?有一周沒來得及買新手機,班長說他q/q聯係我了,但我問你,你都說沒有。原來你當時是吃醋了啊?」

江恕冷笑道:「別班長班長的叫的好聽,你班長就是你同桌,那小子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早就對你有意思了!」

說到這裡,江恕抬起還不太清醒的腦袋,看了沈拂一眼,差點想問她和那小子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離開江家後,那小子還帶著她寫給他的情書來找自己?

想問,但又按捺住了。

等結婚把人困住再問。

江恕像好不容易把心愛之人搶回來,牢牢守著洞口的狼,生怕一點閃失把人弄跑了。

沈拂又問:「那年級旅遊那次,你半夜抱著籃球出現在我們身後,讓我們以為鬧鬼,原來是想把我送回住宿的那棟樓?」

江恕沒好氣道:「不然呢,你以為是故意嚇你們啊,我哪裡有那麼無聊。」

沈拂:「但你當時不是說剛好經過。」

江恕沉默了下,俊臉有點漲紅:「傲嬌懂不懂?」

十七歲的年紀,連喜歡都不太懂是什麼,隻是腦子裡那麼想的,就那麼去做了,做完被抓包又有些惱羞成怒。

然而,像是打開塵封許久的佳釀一樣,兩人事到如今才明白,原來早在很久之前,他們就已經開始互相試探。

開始試探對方的那一刻起,他和她就已經陷入了漫長的暗戀。

事隔那麼久,他和她卻都將一件件小事記得那麼清楚。

原來當時緊張的並非一人,仿佛能聽到自己心跳的漫長回聲的,也不是一個人。

雖然今晚得到了這麼多答案,但江恕心裡還是覺得非常的不真實。

到底是做夢還是他杜撰的?

怎麼會這麼幸運的,他沖過來索要一個答案,她就剛好給了他最想聽的答案。

老天真的這麼眷顧他嗎?

還是他喝多了死掉了?

現在是天堂……嗎?

長久的沉默中,沈拂見江恕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自己。

接著,他伸出手,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臉。

本來隻是想試一下真實與虛假,但捏著軟軟的,可能是捏上癮了,他又捏了幾下。

沈拂:「……」

沈拂用想要暗殺江恕的眼神盯著他:「……你捏故了沒有?」

因為臉變了形,說的話也吐字不清。

江恕英俊的臉上表情忽然變得悲愴起來:「果然是假的吧?說話普通話都不標準!我們沈拂說話很標準的!」

沈拂:「……」現在把這位大少爺丟出去還來得及嗎?

看了眼地上的攀岩器材,江恕心裡又吃味。

她怎麼這樣啊,今晚讓他進房間,明天又約別人去攀岩。

明明他第一個出現在她生命裡,可為什麼被她排到這麼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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