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興勢山之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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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39年曹魏5月? 洛陽太傅府

司馬父子三人在一起,司馬師道:「父親明明是多年抗擊蜀軍,他卻調度您去抵抗東吳,自己去征伐西蜀,還要帶上昭弟。又不讓我跟著,等於把我父子三人分開對付。」司馬懿眉頭緊皺道:「吳蜀入寇,朝廷調我去抗擊哪一路都很正常,何況大將軍也親征西蜀,至於昭兒,他多次隨我和孔明對峙,經驗頗多,大將軍帶著他去參贊軍務也無可厚非。大敵當前,我料曹爽還不敢太過分,隻是昭兒此次最為凶險,你且記住,不論何事萬萬不可以頂撞曹爽,他若是向你谘詢便知無不答,他若向你問計你千萬謹慎,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司馬昭道:「父親,大哥都請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

司馬師又問道:「父親覺得此番勝算如何?」司馬懿道:「南軍不習陸戰,多年來他們連續在合肥,壽春,襄樊吃虧,這一次也是一樣;我擔心的倒是曹爽,他這人色厲內荏,毫無膽氣,比他老子曹真都差得遠。在於他認為西蜀不過佯動,他帶大軍去嚇退蜀軍,回來誇大戰果來鞏固他的聲威地位,豈不知西蜀哪就真的會是佯動?如此輕敵弄不好來個全軍覆沒都不是不可能,我已經修書奉勸曹爽了,他估計也聽不進;我又寫信給郭淮,孫禮,讓他們隨曹爽出征要謹慎,同時也關照下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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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草稿(本日更新):景初三年(239年),魏明帝曹叡病亡,輔政的大將軍曹爽急於建軍功樹威於天下,於正始五年貿然率軍攻蜀。三月,曹爽西至長安(今西安西北),與征西將軍、都雍涼諸軍事夏侯玄統兵10餘萬,自駱穀口(今陝西周至西南)攻漢中。時蜀漢鎮北大將軍王平守漢中,兵不滿3萬。他否定了部將固守待援的建議,認為援兵太遠,放敵入關必為禍,乃遣護軍劉敏等領兵據興勢拒敵,並多張旗幟,綿延百餘裡,自己率軍在後,兼防魏軍分兵從黃金穀(興勢東)來攻。四月,魏軍被阻於興勢(今陝西省洋縣八裡關鎮),供給困難,牛、馬、騾、驢多死,兵疲意懈;而時任蜀漢大司馬、益州刺史的蔣琬率領的涪軍及時趕至漢中進行增援,大將軍費禕隨後又自成都督軍趕到。魏參軍楊偉認為形勢不利,勸曹爽急退,太傅司馬懿亦急致書夏侯玄,指出有全軍覆沒之險。五月,費禕知魏軍將退,率軍繞道占據三嶺,斷其歸路。曹爽遭截擊,督軍爭險苦戰,死傷慘重,逃回關中。此戰是古代以攻勢防禦取勝的一個典型戰例。

爽字昭伯,少以宗室謹重,明帝在東宮,甚親愛之。及即位,為散騎侍郎,累遷城門校尉,加散騎常侍,轉武衛將軍,寵待有殊。帝寢疾,乃引爽入臥內,拜大將軍,假節鉞,都督中外諸軍事,錄尚書事,與太尉司馬宣王並受遺詔輔少主。明帝崩,齊王即位,加爽侍中,改封武安侯,邑萬二千戶,賜劍履上殿,入朝不趨,贊拜不名。丁謐畫策,使爽白天子,發詔轉宣王為太傅,外以名號尊之,內欲令尚書奏事,先來由己,得製其輕重也。魏書曰:爽使弟羲為表曰:「臣亡父真,奉事三朝,入備塚宰,出為上將。先帝以臣肺腑遺緒,獎飭拔擢,典兵禁省,進無忠恪積累之行,退無羔羊自公之節。先帝聖體不豫,臣雖奔走,侍疾嘗藥,曾無精誠翼日之應,猥與太尉懿俱受遺詔,且慚且懼,靡所厎告。臣聞虞舜序賢,以稷、契為先,成湯褒功,以伊、呂為首,審選博舉,優劣得所,斯誠輔世長民之大經,錄勛報功之令典,自古以來,未之或闕。今臣虛闇,位冠朝首,顧惟越次,中心愧惕,敢竭愚情,陳寫至實。夫天下之達道者三,謂德、爵、齒也。懿本以高明中正,處上司之位,名足鎮眾,義足率下,一也。包懷大略,允文允武,仍立征伐之勛,遐邇歸功,二也。萬裡旋旆,親受遺詔,翼亮皇家,內外所向,三也。加之耆艾,紀綱邦國,體練朝政;論德則過於吉甫、樊仲;課功則逾於方叔、召虎:凡此數者,懿實兼之。臣抱空名而處其右,天下之人將謂臣以宗室見私,知進而不知退。陛下岐嶷,克明克類,如有以察臣之言,臣以為宜以懿為太傅、大司馬,上昭陛下進賢之明,中顯懿身文武之實,下使愚臣免於謗誚。」於是帝使中書監劉放令孫資為詔曰:「昔吳漢佐光武,有征定四方之功,為大司馬,名稱於今。太尉體履正直,功蓋海內,先帝本以前後欲更其位者輒不彌久,是以遲遲不施行耳。今大將軍薦太尉宜為大司馬,既合先帝本旨,又放推讓,進德尚勛,乃欲明賢良、辯等列、順長少也。雖旦、奭之屬,宗師呂望,念在引領以處其下,何以過哉!朕甚嘉焉。朕惟先帝固知君子樂天知命,纖芥細疑,不足為忌,當顧柏人彭亡之文,故用低佪,有意未遂耳!斯亦先帝敬重大臣,恩愛深厚之至也。昔成王建保傅之官,近漢顯宗以鄧禹為太傅,皆所以優崇俊乂,必有尊也。其以太尉為太傅。」爽弟羲為中領軍,訓武衛將軍,彥散騎常侍侍講,其餘諸弟,皆以列侯侍從,出入禁闥,貴寵莫盛焉。南陽何晏、鄧颺、李勝、沛國丁謐、東平畢軌鹹有聲名,進趣於時,明帝以其浮華,皆抑黜之;及爽秉政,乃復進敘,任為腹心。颺等欲令爽立威

名於天下,勸使伐蜀,爽從其言,宣王止之不能禁。正始五年,爽乃西至長安,大發卒六七萬人,從駱穀入。是時,關中及氐、羌轉輸不能供,牛馬騾驢多死,民夷號泣道路。入穀行數百裡,賊因山為固,兵不得進。爽參軍楊偉為爽陳形勢,宜急還,不然將敗。世語曰:偉字世英,馮翊人。明帝治宮室,偉諫曰:「今作宮室,斬伐生民墓上鬆柏,毀壞碑獸石柱,辜及亡人,傷孝子心,不可以為後世之法則。」颺與偉爭於爽前,偉曰:「颺、勝將敗國家事,可斬也。」爽不悅,乃引軍還。漢晉春秋曰:司馬宣王謂夏侯玄曰:「春秋責大德重,昔武皇帝再入漢中,幾至大敗,君所知也。今興平路勢至險,蜀已先據;若進不獲戰,退見徼絕,覆軍必矣。將何以任其責!」玄懼,言於爽,引軍退。費禕進兵據三嶺以截爽,爽爭嶮苦戰,僅乃得過。所發牛馬運轉者,死失略盡,羌、胡怨嘆,而關右悉虛耗矣。

初,爽以宣王年德並高,恆父事之,不敢專行。及晏等進用,鹹共推戴,說爽以權重不宜委之於人。乃以晏、颺、謐為尚書,晏典選舉,軌司隸校尉,勝河南尹,諸事希復由宣王。宣王遂稱疾避爽。初,宣王以爽魏之肺腑,每推先之,爽以宣王名重,亦引身卑下,當時稱焉。丁謐、畢軌等既進用,數言於爽曰:「宣王有大誌而甚得民心,不可以推誠委之。」由是爽恆猜防焉。禮貌雖存,而諸所興造,皆不復由宣王。宣王力不能爭,且懼其禍,故避之。晏等專政,共分割洛陽、野王典農部桑田數百頃,及壞湯沐地以為產業,承勢竊取官物,因緣求欲州郡。有司望風,莫敢忤旨。晏等與廷尉盧毓素有不平,因毓吏微過,深文致毓法,使主者先收毓印綬,然後奏聞。其作威如此。爽飲食車服,擬於乘輿;尚方珍玩,充牣其家;妻妾盈後庭,又私取先帝才人七八人,及將吏、師工、鼓吹、良家子女三十三人,皆以為伎樂。詐作詔書,發才人五十七人送鄴台,使先帝婕妤教習為伎。擅取太樂樂器,武庫禁兵。作窟室,綺疏四周,數與晏等會其中,飲酒作樂。羲深以為大憂,數諫止之。又著書三篇,陳驕淫盈溢之致禍敗,辭旨甚切,不敢斥爽,託戒諸弟以示爽。爽知其為己發也,甚不悅。羲或時以諫喻不納,涕泣而起。宣王密為之備。九年冬,李勝出為荊州刺史,往詣宣王。宣王稱疾困篤,示以羸形。勝不能覺,謂之信然。魏末傳曰:爽等令勝辭宣王,並伺察焉。宣王見勝,勝自陳無他功勞,橫蒙特恩,當為本州,詣閤拜辭,不悟加恩,得蒙引見。宣王令兩婢侍邊,持衣,衣落;復上指口,言渴求飲,婢進粥,宣王持杯飲粥,粥皆流出沾月匈。勝湣然,為之涕泣,謂宣王曰:「今主上尚幼,天下恃賴明公。然眾情謂明公方舊風疾發,何意尊體乃爾!」宣王徐更寬言,才令氣息相屬,說:「年老沈疾,死在旦夕。君當屈並州,並州近胡,好善為之,恐不復相見,如何!」勝曰:「當還忝本州,非並州也。」宣王乃復陽為昏謬,曰:「君方到並州,努力自愛!」錯亂其辭,狀如荒語。勝復曰:「當忝荊州,非並州也。」宣王乃若微悟者,謂勝曰:「懿年老,意荒忽,不解君言。今還為本州刺史,盛德壯烈,好建功勛。今當與君別,自顧氣力轉微,後必不更會,因欲自力,設薄主人,生死共別。令師、昭兄弟結君為友,不可相舍去,副懿區區之心。」因流涕更咽。勝亦長嘆,答曰:「輒當承教,須待敕命。」勝辭出,與爽等相見,說:「太傅語言錯誤,口不攝杯,指南為北。又雲吾當作並州,吾答言當還為荊州,非並州也。徐徐與語,有識人時,

乃知當還為荊州耳。又欲設主人祖送。不可舍去,宜須待之。」更向爽等垂淚雲:「太傅患不可復濟,令人愴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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