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猛藥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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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獨眼的注視下,一股強烈的惡寒從心中升起,讓李萌眼中的淚水,再也控製不住。

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眼中的淚水瘋狂滴落。

看著薑尚身上恐怖的模樣,李萌才明白過來。

他能帶著她活著回來,到底遭受了什麼樣的痛苦。

「疼嗎?」

這幾乎心碎的話,伴隨著那顫抖中扌莫向月匈膛的手。

「乖,不疼,教授已經幫我看過了,不算什麼大事,過兩天就好了,別哭了。」

拉開李萌的手,薑尚將衣服放下,這才臉帶微笑的扌莫了扌莫她的頭。

隻是李萌雖然單純,但絕非癡愚之人,對於薑尚這騙人的話,並沒有相信。

「你突然變得那麼厲害,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用變成怪物的代價,換來活命的機會,你真的好傻,這樣值得嗎?」

「沒什麼值得不值得的,我隻知道我要保護你,就如同從小到大保護你一樣。」

注視李萌的雙眼,薑尚極為堅定的說出了,讓李萌心神恍惚的話。

而這句話,就如同一劑猛藥,將李萌心中朦朧的情感種子,推到了參天大樹的地步。

「你從來都是這樣,都是這樣,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李萌撲進懷裡,瘋狂捶打著薑尚的月匈膛,整個人淚流滿麵。

「為什麼啊?你總是這樣,你要是出了意外,我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

「對不起,愛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

如此深情的話語出口,將這大殿內的氣氛推到了高潮。

這洞天福地蒼穹之上,一座破草屋屹立在一座小山旁邊。

不過十裡方圓的地方,在這處白茫茫一片的天地中,顯得極為的渺小。

破草屋門前地上,種著一顆歪脖子樹,上麵樹葉稀稀疏疏,就如同年暮古稀的老人一樣。

而這破草屋,也不知道經歷了,多久的風吹雨打,處於一種搖搖欲墜的狀態。

如此破舊不堪的模樣,卻有人還居住在其中。

隨著房門被打開,那教授從中走出,整個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口中喃喃自語。

「怪不得李萌會對他情根深種,如此癡情之人,怎麼會與李萌產生如此嚴重的交際呢?真是奇哉怪也。」

回想著剛才看見的情況,這教授難以想通這其中問題。

來到那歪脖子樹下,這教授看著樹下的墓碑,嘆了一口氣。

墓碑之上的墓誌銘,印刻著柳白垣三字。

旁邊還有一行小字,卻是立墓之人所留。

吾友白垣,沉眠於此,友悲痛欲絕,然,前路未清,無有時刻做這兒女姿態,願吾友身雖死,意長存。

起風了。

不知從何而來的風,吹亂了柳白垣的白發,也吹亂了他的心。

看著墓碑上的字跡,昔日同道的容顏,一一浮現在眼前。

「多少個三千年,你們卻沒有回來的跡象,獨留我一人苦苦支撐,恨我當年沒有與你們一同而去。」

依靠那墓碑坐下,柳白垣手中出現酒瓶,對著白茫茫的天地抬手致敬。

委婉的曲聲傳來,讓柳白垣轉頭看向旁邊。

那裡坐著一道虛幻的女子身影,看不清容顏,隻有這女子身上那一抹天藍色,清晰可見。

「問君何時歸,

許你長發及月要時,

春去秋來燕飛走,

望穿秋水水穿石,

問君何時歸,

待我盪盡人間不平事,

掃除乾坤還得晴天日,

三年又三年,

終是不見君歸來。」

幽怨的女聲漸漸響起,讓柳白垣心中苦楚更甚,一口飲盡手中酒。

「我對不起你。」

可是,柳白垣這發自內心的悔意,卻換不回任何的回應。

這幻影,也僅僅隻是幻影罷了。

人早已生死道消,留下的也不過是那一絲執念而已。

曲聲依舊,詩詞循環。

讓柳白垣更加痛苦以外,再無任何

的用處。

薑尚抱著李萌,隨著那股窺視感消失,臉上的神色也漸漸變得冷漠起來。

看了眼桌上的硯台,薑尚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

「回去睡覺吧,教授吩咐的時間到了。」

「我想再陪你一會。」

李萌話中充斥著不舍,這個女孩在薑尚的甜蜜毒藥下,已經深陷其中。

「回去吧,我身上的情況,我跟教授詳細聊過,他給了我一張可以壓製身體汙染的符紙。

看見桌上的硯台了嗎?教授吩咐的時間已經到了,在耽誤下去,我怕會出現其他問題。」

在薑尚這極為鄭重的訴說下,李萌也是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我明白了,我隻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答應我,別再讓我擔心好嗎?」

抬頭仰視薑尚,右手在薑尚臉上一觸即離,似是在膽怯。

「嗯,我答應你,你先回去吧,馬上沒時間了,我不知道等會會發生什麼,但是我不想嚇到你。」

她從來不是一個不解人意的人,對於薑尚這鄭重其事的模樣,李萌從懷裡起身,整理一二長裙。

「明天見,陳浩。」

話音落下,李萌的嘴唇落在薑尚嘴上,溫潤感傳來,看著近在咫尺,閉著眼的女孩。

薑尚已經抬起的手,輕輕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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