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吵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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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闕被那幽幽的眼神嚇得心中咯噔一下,「不一樣的,那個尺寸是給你的,你若喜歡,我再去重買一件。」

「我不信,你的衣裳我能穿,怎麼我的衣裳你就不能穿了。」顏珞不信她的說辭。

「你那麼瘦,尺寸都是最小的,我穿不上。」顧闕掐了一把自己的月要身,又瞄了一眼顏珞的月要,嘀咕一句:「我最近好像吃胖了,減減肥。」

顏珞懶得理她,壓下自己浮躁的心神,「不穿就穿著我的衣裳,我們去買田種水稻。」

「你一次性怕是買不來那麼多。」顧闕不是傻大哈,良田難求,顏相的兩百畝陪嫁的水田更是上等水田。

在莊子裡的那些日子,與管事們交流過,顏家給的田是最好的,是京城內上等的。想求再好的,是不可能。

這是其一,其二都是水田都在大戶人家手裡,小戶手中都是幾畝幾分田,就算買了也是東一塊西一塊,打理起來很不方便。且小戶人家就指著這些水田過日子,輕易不會賣的。

這些事情生生壓下顧闕買田的心思。

顏珞笑話她:「那是你笨,我買了上千畝田呢,不過,不在京城,在其他地方。我的人去相看過了,不差。」

「都看過了,我們去做什麼?」顧闕奇怪。

顏珞道:「我去巡視,順便去看看田,你不去嗎?」

「你的意思是出城去玩?」顧闕眼睛亮了,從穿過來到今天,從沒有出去玩過,旅遊多爽。

顏珞的眸色隨著顧闕的情緒而變化,顧闕高興,眸色湧現光亮,她伸手戳了戳顧闕的腦門,「從小到大,你怕是沒出京城玩過。」

顧闕驚訝,「對,我沒有出去玩過,我想領略大自然的美,還有、還有,我還想去海邊,海天一色,尤其朝霞升起的時候,那種美是大自然贈予我們的,波瀾壯闊。」

她很激動,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興奮。

顏珞不明白身處在富貴窩裡為何就惦記外麵的景。

她想起自己的阿娘,最後那段時間裡,阿娘說想出宮去看看,然而禁足了,出不去,連中宮的門都出不去。

顧闕也是,想出去,因為身份限製,也是出不去的。

顏珞望著她,「以後,我們有空就去登州玩。」

顧闕知曉登州臨靠海岸,她忽而找到出口,道:「等你將所有的事情都辦好,我們去登州,你不做丞相,我們去登州玩。我同你說,我有好多寶貝,聽聞登州外商多,我可以養活你。哪怕你再是敗家,我也可養活你。」

最後一句逗笑了顏珞,顧闕在包容她的缺點。

****

休沐日前一晚,春露與聽瀾收拾行囊,按理,是聽瀾跟著去。

顧闕囑咐過聽瀾帶上幾套裙子,聽瀾沒多想,防來防去都是在防顏相。如今,也不用防了。

聽瀾高高興興地帶了幾套壓在箱底,上麵是袍服,除了她外,沒人能發現。

孫氏不忘給顧闕塞了兩瓶藥,告知她什麼時候吃什麼藥,記住,藥不能離身。除夕的時候,顏珞就犯病了。

顧闕不敢忘,用了現代專門放藥的小盒子裝好,放在香囊裡,走到哪裡帶到哪裡。

收拾妥當後,兩人登上馬車離開。

孫氏站在門口嘆氣,春露扶著她回去,「阿婆想去也可以一道去。」

「人家小夫妻高高興興,我湊什麼熱鬧呀,人呀,要識趣。」孫氏又是一聲長嘆,明日去暖宅住兩日,吃些草莓就當出門去玩了。

她的心思,春露不知曉,春露還好生安慰一番她。

孫氏悠哉悠哉地回自己的院子去了,念著瓊琚可憐,主動將她帶去自己的藥棚去玩。

瓊琚會扶著走路,進藥棚後,連拉帶拽,片刻後,被孫氏趕了出去,指著她罵:「和你娘一樣,天生的不是好東西。」

瓊琚她娘這個時候正舒服地靠在顧闕的腿上,而顧闕拿著圖在看,「陛下讓你去巡視北邊,你怎麼往南邊跑?」

「陛下讓我去看看後背軍隊。」顏珞打哈欠,「陛下從各州調了十萬兵馬,看似厲害,可各處集結尚有許多小問題,如果這十萬兵馬敗了,如何在更快的時間內再度集結兵馬做後備軍。」

顧闕聽得頭疼,不看了,將圖收好,掀開車簾。顏珞告訴她:「你可以去看看水田,看看他們的莊稼田地。」

顏珞要去忙,害怕她無趣,不如放她去做想做的事情。

到了驛館,顏珞領著吱吱離開了,顧闕領著聽瀾去田裡看看。

水稻習熱,顧闕想的是一年一季的輪換,但是熱帶地區可以一年兩季,甚至三季。

顧闕去田裡轉悠兩圈,打聽了消息,每一處的規矩都是不一樣的,水稻產量略有些差距,比起雜交水稻,同樣是沒眼看。

回到驛館,顏珞回來了,兩人暫時留一日,明日繼續趕路,她做什麼,顧闕不問。

走走停一個月後,顏珞終於歇息下來,拉著顧闕上街去玩。

顧闕還想去田裡看看,顏珞道:「這幾日,你看的田地眼下都在我的名下,你覺得這季水稻怎麼種就怎麼種,現在,我們去街上玩一玩。」

「那麼多、都是你的?」顧闕訝然,「你怎麼突然買這麼多?」

「自然有我的辦法,現在我帶你去看戲。」顏珞催促她換衣裳,吩咐聽瀾替她的姑娘穿裙子。

顧闕驀地頓住了,聽瀾笑著推她進屋。

顏珞在外等著,吱吱在院子裡踢球,顧闕送她一隻足球,取名牛皮球,說是牛皮塗色做的。吱吱好糊弄,不管是什麼做的,一人玩了起來。

顏珞看著吱吱靈動的身影,唇角勾了勾,朝氣蓬勃。

吱吱抱著球走到她麵前,「丞相,您要玩嗎?」

「不玩,你自己去玩。」顏珞看著就覺得腿軟。

半晌後,顧闕走了出來。跨過門檻的時候頓住,問顏珞:「先邁左腳還是右腳?」

「男左女右,你說你該邁哪隻腳?」顏珞凝眸,目光凝在顧闕粉妍的臉蛋上,纖月要婀娜,一根步搖在風中輕曳,輕靈曼妙。

顧闕長長吐出一口氣,右腳先邁出,如釋重負。

吱吱看傻了眼,半晌沒挪眼睛,顏珞睨她:「收回你的眼睛。」

「丞相,世子真好看。」吱吱抱著球躥到顧闕麵前,雙眸凝著她,「你可比丞相好看多了。」

顏珞:「……」

聽瀾給顧闕戴上帷帽,出門還是要注意些。

一行人出驛館。

出門一月,心思都很活絡,就連顧闕也按不住自己興奮的情緒。顏珞解釋:「這是徐州城,再往前走七八日,就是淮水了。」

淮水月前被封了,過不去。

偌大的城池比起京城有些蕭索,房屋也不如京城好看,歷史悠久,透著古韻。

顏珞領著顧闕先去了酒肆。

離開京城月餘,朝廷與梁王已打了幾回,朝廷略占上風。

顏珞解釋:「先帝好戰,麾下猛將如雲,分布在各地。給陛下留了不少人,所以陛下才有恃無恐。」

顧闕頷首,顏珞告訴她:「在這裡,酒肆是傳播消息的地方,許多大家都會派人來酒肆打探消息,眼下,太後在京城各處用南平軍嚴把關卡,算是穩住京城了。但南北不通,許多事情都不會便利。比如糧食。」

酒肆內人多,甚至比路上的行人都要多,桌子幾乎坐滿了,而許多人圍在一處說話。

顧闕與顏珞對視一眼,也選擇走近去看。

有一魁梧的男子被人圍在中間,「七日前那一戰,季達大將軍出戰,與敵軍交手,百招內連殺逆賊三名主將,梁王大喊誰能砍下他的腦袋,賞銀萬兩。」

顏珞說道:「季達今年不惑,是先鋒,擅長馬戰,梁王不該與他交鋒。」

顧闕問:「他的裝備呢?」

顏珞疑惑:「裝備?」

「就是他的兵器,什麼火炮火銃之類的。」顧闕道。

顏珞輕笑:「你再聽聽。」

男人說得興奮,雙手揮舞,「季達大將軍這麼厲害,不想梁王兵推出火炮,兩軍對峙數百米,一炮下,季達大將軍屍骨無存。」

成了炮灰。

眾人唏噓,又問:「季大將軍沒有火炮嗎?」

「自然是有的,但是沒有人家的厲害啊,你想想,那麼遠的距離跑都跑不掉,而且極為精準,一投一個準啊。」男子說到厲害處,眼中更是綻放精光。

顧闕問顏珞:「你給他的?」

「他的動作很快,一月內就做好了,算是神速。」顏珞微微一笑,眼中冰冷,「若先帝在,該多好。」

顧闕沉默了,沒有說話。

眾人嘰嘰喳喳,不斷發表自己的意見,又在說梁王會不會打過來。

淮河一過,朝廷就危險了。

顏珞說道:「暫且過不來,朝廷兵馬足,會死守的,最少也要一年半載。」

說得興起,都覺得口乾舌燥,酒肆內的茶水賣得格外好。客人也多,雜亂的聲音更多,什麼樣的猜想都會有。

顧闕認真地聽了,顏珞也會給她解答。

兩人坐到午時,吃了些飯菜,準備走的時候,忽而有人跑進來,說道:「梁王大敗。」

顧闕驚訝,顏珞早有預料,含笑地攬住她的月要,挑眉手:「急功近利罷了。」

梁王占著火炮優勢,忽略了近地交戰,一旦沒有火炮,大大不敵朝廷。而且才月餘,能造成多少火炮,敗乃是必然之事。

兩方算是打了平手。

顧闕問顏珞的打算,顏珞不瞞她:「兩邊打起來,時間拖得越長,傷亡越大,慢慢耗。」

從酒肆出來,已是黃昏。

顧闕扌莫扌莫自己的心口,有些豪氣,說與顏珞聽。

顏珞沒有笑話她,隻說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顧闕想想也是這般道理,拉著顏珞回驛館。在酒肆內坐了一日,回去就躺下了,不過驛館的床小,兩人躺著有些擁擠。

天色漸黑,周圍靜悄悄,兩人都穿著裙裳,合衣而靠,顏珞喜歡看顧闕,誇她漂亮。

顧闕心思就飄了,傻乎乎地說我明日還穿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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