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地鐵事件落幕(2 / 2)
如果黑將就在那輛列車上,那麼黑將的作為,等於是看著那些人去死。
僅僅是這一點,薑病樹就無法接受。
脫離了危險,且大腿趕來了,這讓薑病樹稍微鬆了口氣。
於是乎……他的那些騷念頭就起來了。
社牛的體現,就是自來熟,什麼都敢問,什麼都敢聊。
薑病樹冷不丁崩出了一句話,把話題轉到了十萬八千裡外:
「車姐,我有一個問題,一直很想問。」
這裡是肺區與胃區交界之處,大量地鐵裡的生還者在逃命。
不過徐曼羽和薑病樹走的很慢。
假如二人牽著手,大概會被當成是情侶散步。
雖然在周圍都是逃亡者的背景下,看著像是兩個神經病。
徐曼羽說道:
「你想問什麼?直接說就是。」
「那我就說了啊,我說了,你可不能生氣啊。」
「你要是能讓我生氣,也是一種本事。」
「就是那個……你以前是不是帶把的啊?」
這個問題真的困擾了薑病樹很久。
到底車姐和唐柿子,誰才是那個進入病域後變性的呢?
徐曼羽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然後女司姬的慣性思維讓她想歪了:
「你還喜歡這種調調?小處男的口味還挺重啊……x奇怪雖然不是病,但我建議你還是去看看致病師。」
「啊?」
這次輪到薑病樹懵逼了,又過了幾秒,他反應過來了,連忙擺手道:
「我才不喜歡這種啊!我說的是,車姐你以前是不是……去過什麼能把人變性的病域?」
這次徐曼羽聽明白了,饒有趣味的看著薑病樹:
「變性的病域?那不是沒用的小兵去的麼?」
「我草?冰冰姐?」
信息量有點大,薑病樹一下沒反應過來,他馬上問道:
「等等,捋一下,咱們組織,幾個小兵?」
「叄個,變性的那個,已經退下去了,目前在一家新聞社做眼線,不再負責前線工作了。還有一個,淪為了鬼,被我殺了。」
薑病樹怔住,原來冰冰姐講的那個鬼……是被車姐斬殺的?
徐曼羽嘖嘖搖頭:
「是不是柳冰告訴你的?你居然以為我以前是男人?」
「哈,哈,哈……」薑病樹便秘一般的乾笑叄聲,緩解尷尬。
原來組織裡有叄個兵?
最開始他還以為冰冰姐是那個變性的。
現在一想,原來還有其他人。
「那個區域很有趣,我當時挺想把馬子包子小相都綁進去的。」
艸!真是危險的女人啊。薑病樹汗毛倒豎。
徐曼羽調戲著薑病樹,心情大好:
「不過組織裡要是少了男人也怪無聊的,主帥大人和小柿子關係特殊,不好調戲。所以,他們還是繼續當男人吧。」
薑病樹哪裡還敢說話。
「組織裡很快會有人開車來接我們,正好,跟我說說你在病域裡的經歷。」
薑病樹點點頭,等待的過程裡,就開始講述起自己如何淨化病域的過程。
徐曼羽贊嘆連連,這個新人的表現,確實超乎想象。
她大概也明白,為什麼黑棋會想辦法招募薑小弟了。
晚些時候,馬涼開著那輛神車趕到,徐曼羽並沒有一道。
她的工作區域不在肺區。
如果不是主帥的夢境,這次的地鐵病域,她根本不屑於參與。
……
……
當日下午,百川棋牌娛樂室。
天氣預報顯示的雷雨,始終沒有落下,因此整個肺區癆街,都有些悶熱。
這天氣,感覺還會有更大的雨勢要降臨。
薑病樹解決了地鐵事件,這個事情顯然是荀饗,馬涼,柳冰都沒想到的。
眾人也都想著給薑病樹開個慶功會。
畢竟薑病樹也算是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不過唐柿子那邊還沒有傳來消息,要安排主帥與薑病樹見麵,這需要一點時間。
荀饗也接到了任務,比較忙。
而薑病樹一回到棋牌室,就被梁老拉著下棋去了。
梁老的態度很解決,馬涼和柳冰一聽,就知道梁老是有事情。
於是關於薑病樹的新人表彰會,暫且擱置。
盡管,馬涼和柳冰聽說黑將居然出現了,都很想多問問細節,但薑病樹眼下還有一些麻煩沒處理。
所以回到棋牌室後,薑病樹還沒得及消息,就開始被梁老問話:
「小薑啊,你這幾天,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人?」
「梁老,我這幾天遇到的怪人怪事還真挺多,您是指?」
整個棋牌室,就沒有不是怪人的,以及這兩天遇到的事情,就沒有不是怪事的。
「據我所知,在你的枕頭裡,藏著一筆錢,裡頭有你的工資。」
梁老神色嚴肅。
一旁看棋的柳冰和馬涼對視一眼。他們知道梁老的能力,感覺到了不妙。
薑病樹的守財奴雷達嗶嗶作響。
心裡一驚,我這藏在枕頭裡的錢,居然還能被梁老知道?
柳冰說道:
「梁老,還請您明說,他這是遇到什麼災了?」
薑病樹聽得雲裡霧裡,梁老便細細講起了早上,眾人離開棋牌室後的異象。
包括雙倍奉還這事兒,以及雷雲的降臨與散去。
薑病樹越聽越覺得離譜,他大概知道了梁老的能力,看似沒有攻擊性,但卻很實用。
可他很鬱悶。自己平日裡不算聖人,但也絕對不做壞事啊。
好歹自己也救了不少人了,怎麼撿個五百塊還得挨雷劈?
這不欺負老實人嗎?
還雙倍奉還?
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我那麼大一個五百塊沒了,還得倒賠五百?
那可是五百塊,加叄蛋的煎餅果子能買五十個!
這一天,薑病樹所有的快樂都消失了。
好一會兒後,直到柳冰說,今天的表現很好,會加工資時,他才久違的露出了笑容,緩緩回過神,琢磨起裡頭的門道:
「說起來,昨天我遇到了一個小姑娘,她在賣花,那花好像叫紫色心願花。」
「其實還挺奇怪,花是沒有綻放的,但後來,我通過白嫖得到了五百塊後……花就開了。」
「我的確許了個願望,說先掙他個五百塊來著。其實當時我就在想,這五百塊也太巧了,是不是和花有關。」
「但心想事成,就算是病城,這種事情也太離譜了,我就想著,先觀察觀察這朵花。」
梁老點點頭,基本上知道了一些情況:
「我這眼皮子一直跳,現在看來,這小丫頭,恐怕是個災星啊。那朵花,或許是病魔能力的某種媒介。」
「你仔細想想,她有沒有還對你說過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