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受傷(1 / 2)
蘇月看著眼前的人,麵色已經呈現出死相,知道不能再拖了。
趕緊沖到背簍旁,把今天挖的草藥全部倒出來。
經過一番翻找,蘇月捧著一根人參,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有救了,有救了,還能吊住命。
蘇月顧不得清洗,將人參上麵的泥土用手抹乾淨,然後用石刀切了薄薄一片,含到獸人的嘴裡。
族人全部都神色黯然,一個個正低著頭,傷心難過著。
部落裡麵的強壯獸人本來就少,如今又一個永遠的離開他們了……
在心痛的同時,很快就有族人發現了蘇月的異常,一臉疑惑的看著她忙前忙後。
「月,你這是乾什麼?」
「給他處理傷口。」
蘇月看著正在向外霍霍流血的傷口,心中萬分著急。
不行,光給他包紮是止不了血的,看樣子得縫合一下才行。
可是這個世界別說是羊腸線了,就連綿線都沒有一根,她用什麼縫?
蘇月頓時為了難,著急的抓抓頭發。
就在這時,她腦子靈光一閃,轉過頭看向阿父那頭亂糟糟的長發。
阿父現在是二級戰士,他全身上下都是經過淬煉的,用他的頭發應該可行。
想到這裡,蘇月轉過頭望向周圍的族人。
「你們誰有比較細的骨針?還有誰家有大一點的獸皮……」
眾人目目相覷,很快就反應過來,全部都不贊成的攔著她。
認為她完全就是胡鬧。
雖然說月今天弄了一隻獅子回來,但那畢竟是五級戰士幫忙的。
並且從小到大,他們從來還沒有聽說過受那麼重的傷,還能夠治好的。
並且治療的還是這些隨處可見的野草,這讓他們未免覺得太過於兒戲了。
再說月又不是巫醫,隻是一個還未成年的雌性,盡管她去獸神大人那裡學習了,但是那又怎麼樣。
眾人的心中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畢竟就算是巫醫,這麼重的傷也治不了。
蘇月看著攔著她的眾人,萬分著急,語氣不怎麼好的說道,
「你們全都讓開,現在也就隻有我能夠救他了,他拖的時間越久,救回來的希望就越渺茫。」
「可是他受了這麼重的傷,怎麼可能治得了,就算是大部落特別厲害的巫醫都不一定……
再說你用的這是什麼東西,隨處可見的野草……」
「大部落裡的巫醫治不了的傷,不一定我就治不了,還有我這些可不是野草,是草藥……
你們再不讓開,他可就真的沒救了……
你們何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試試看,萬一能夠將他救活呢?」
「可……」族人還是不怎麼願意,畢竟這就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雌性,這要他們怎麼相信?
梨花,也就是大黑的伴侶,在旁邊猶豫,看到希望卻不敢嘗試。
「都讓開,讓她試一下,我們左右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首領!」
「讓開!從現在起聽從月的指揮,她要什麼東西,盡可能的給她弄來。」
阿達堅定的說,放在以前,他不會相信,但現在……
「讓她試試吧……」梨花虛弱地說著,臉上的淚痕未乾,她也是雌性裡數一數二的。
這下族人們齊齊道:「是!」爭先恐後去準備東西。
也就不到兩分鍾的樣子,族人捧著各式各樣的骨針,圍到蘇月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