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牌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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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平樂的喊聲遠遠傳來,華大姑奶奶心下微鬆。

酒酒來了就好,省得她叫護院,動靜太大,到時候外人還不知道要怎麼猜度她。

她倒是無所謂,卻不能連累了酒酒和菱姐兒的名聲。

待華平樂到了跟前,華大姑奶奶立即冷聲道,「酒酒,幫我拿下他!」

花滿洲急了,「哎,怎麼就要拿下我了?你還沒告訴我那是什麼花呢!」

華大姑奶奶見他一邊說還一邊揮舞著自己的袖子,麵頰微抽。

華平樂看看花滿洲手中揮舞的袖子,再看看華大姑奶奶堪比鍋底的臉色,也就大致明白了,開口,「阿弩,拿下!」

花滿洲在福廣王府待了幾天,學會了不少東西,第一件學的就是永遠不要得罪華二姑娘。

見是華平樂開口要拿下他,不敢反抗,乖乖讓阿弩反剪住雙手,嘴上卻兀自喊道,「要拿下我也行,至少得讓我知道你是誰吧?還有你為什麼生氣?」

華大姑奶奶,「……」

簡直一輩子都不想再看到這個蠢蛋!

華大姑奶奶轉身就走,花滿洲下意識抬腳要跟,卻在華平樂充滿壓迫性的目光中乖乖收回了腳。

華平樂示意阿弩放開他,沖他微微一笑,「走吧」。

花滿洲,「……」

雖然華二姑娘在沖他笑,但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唔,說起來,華二姑娘和剛才那個漂亮女人還挺像,就是比不上那女人一半溫柔漂亮!

他在福廣時總是聽人說京城的大家閨秀如何如何貌美溫柔,又如何如何大方典雅。

到了京城後,他見到了兩個大家閨秀,一個是打架比他還厲害的華平樂,一個是傻乎乎的孟十。

一個比一個讓他失望,跟他們福廣那些男人一樣的女人也差不了多少。

直到今天他見了那個女人,才終於明白了什麼叫貌美溫柔又大方典雅的大家閨秀。

可惜,她不肯告訴他,她叫什麼,連那種和她一樣漂亮的花,她都沒告訴他叫什麼……

……

……

被派到華府傳信的花滿洲一回福廣王府就被華平樂扔給了當歸,言簡意賅說了兩個字,「三天」。

當歸立即意會,興奮押著花滿洲走了。

阿弩好奇問道,「三天?姑娘,什麼三天?」

華平樂微微一笑,「三天後你再來看看就知道了」。

華平樂在福廣王府吃了螃蟹,又跟著霍延之練了一下午箭,打聽著蘇羨予走了,這才回了華府。

不想,第二天一早,蘇羨予竟又來了華府。

他這次連借口都不找了,直接就投帖上了門。

他的身份地位擺在那,寧河長公主隻得令華平安好生招待。

華平樂便又去了福廣王府,到晚上等他走了才回了家。

問起華平安,華平安卻道,蘇羨予也沒做什麼,就陪著菱姐兒玩了一天。

中途華平安怕他無聊,邀他下了幾盤棋,然後被他殺得這輩子都不想再跟他下第二次棋。

華平樂,「……」

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評價。

第三天一大清早就下起了小雨,華平樂想著蘇羨予總不能冒雨來做客,懶得起床,靠在床上拿了本書看。

一本書還沒看完,阿弩就來報,蘇羨予來了,寧河長公主讓她去請個安。

華平樂,「……」

真是夠了!

華平樂一肚子不高興地起床洗漱妥當,撐著傘去了椿華堂。

不想霍延之和九方鳳竟也來了,九方鳳在陪寧河長公主和華大姑奶奶說話,霍延之則在和蘇羨予學吹骨笛。

他們應是剛開始不久,蘇羨予還在教他認音,華平安坐在他們身邊,看著也在認真聽的模樣。

華平樂進門見禮,寧河長公主問道,「用過早膳沒有?」

華平樂點頭,來見蘇羨予,難道她還要餓著肚子,急匆匆趕過來不成?

九方鳳笑道,「剛剛長公主說起許多年沒打葉子牌了,二姑娘會不會?我們來給長公主湊個牌搭子?」

見華平樂搖頭,興致盎然道,「那正好!我來教二姑娘!正好比比我這個師父和蘇尚書誰更會教學生!」

霍延之立即道,「吹骨笛肯定比葉子牌難」。

九方鳳,「……王爺,是比師父,不是比學生」。

您無處不在的勝負欲就不必用在這了吧?

霍延之噢了一聲,九方鳳又道,「再說學生也不用比,我敢打賭,不管是學骨笛還是學葉子牌,二姑娘肯定比王爺您學得快!」

霍延之看了華平樂一眼,默默低下頭。

和酒酒比聰明?

他還是乖乖認輸算了。

眾人皆笑了起來,寧河長公主命支起牌桌,九方鳳坐到華平樂下手,仔細給她講起規則。

華平安對什麼樂器根本不感興趣,這時候找到機會,立即搬了個小杌子坐到華平樂身邊。

唔,看葉子牌也很無聊,但總也比看王爺學吹笛子好!

葉子牌想要精通不易,入門卻極簡單,果然九方鳳講解一番,又試打了兩牌後,華平樂就上手了。

寧河長公主笑道,「真是女大十八變,酒酒小時候,像她祖父,又笨又憨,現在是越長越像我了,聰明!」

華平樂,「……」

女大十八變是這麼變得麼?

華大姑奶奶臉不紅氣不喘接話,「那可不是,那時候酒酒跟著我學打算盤,幾天時間就打得比我好了。

得虧酒酒不是男兒郎,否則一定給祖母考個狀元回來!」

說起狀元,寧河長公主就想了起來,問道,「蘇尚書,阿鯉在福廣那邊怎麼樣?適不適應得了那頭的天氣?」

蘇羨予放下手中的骨笛,答道,「阿鯉從小在福廣長大,適應是適應的。

就是耐不住福廣的日頭,再怎麼遮,臉都曬得通紅,回去就嚷著疼。

他帶去的防曬膏子用完了,托我給華二姑娘帶了口信,華二姑娘又送了些過去」。

寧河長公主忙問起送的什麼膏子,一連聲感嘆,「阿鯉那小臉蛋兒,曬傷了可怎麼好?

就是曬黑了,都未免叫京中的大姑娘小媳婦們瞧著心疼」。

「祖母這可就說錯了,又豈止是大姑娘小媳婦們,就是我們這些老媳婦們,瞧著也是心疼的」!

華大姑奶奶笑盈盈接了一句,試探看向蘇羨予,「不知阿鯉那個舅家表妹尋到了沒有?」

蘇羨予點頭,「一直都在福廣,隻是離得遠,疏於走動而已」。

華大姑奶奶噢了一聲,換了個話題。

京中上下對那位蘇小狀元的「表妹」其實都存了三分疑心,孟三夫人想將孟十許給蘇鯉,托她探探蘇羨予的口風。

蘇羨予既然說蘇鯉的「表妹」找到了,她自然不會多嘴。

華平樂瞥了蘇羨予一眼,看來蘇羨予是真的為阿鯉安排了一個「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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