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 5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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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雄父們抱著雄患走出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太陽收起了它所有的鋒芒和熾熱,絢麗的天空被濃墨一點一點浸染,陽光僅剩的餘暉落在他們臉上。

低沉渾厚的蟲獸鳴聲不知道從哪傳出,轉眼間就蔓延到卡拓星的整個上空。

這聲音威嚴又沉靜,像是在安撫逝去的靈魂,又像是在接引這道靈魂去往神的身邊。

傳說中這道聲音是蟲神在接引雄蟲回到他的身邊。

艾爾罕德拉他們站在原地仰頭看著天空,漸濃的天空下,無數的雌蟲展翅向著天空高處不斷地飛,他們像是在追回逝去的雄蟲,又像是在護送雄蟲去往蟲神的身邊。

雄蟲們靜靜的看著這一幕,一雙雙色彩不同的眼眸裡似平都包含著同一種情緒,他們緊了緊懷裡的雄患,若是蟲神真的存在的話………

感覺到什麼的維安摟緊雄父的脖子,軟軟的嬰兒肥蹭了蹭他的臉,"雄父,不難過。"

艾爾罕德拉垂下眼簾,"嗯,不難過。"

若是蟲神真的存在的話…那該多好!

雄蟲內部曾經研究過,能不能將雄蟲體內的ey吸取出來,也是那次才發現ey物質其實是他們精神力的養料,已經轉化成他們精神力的ey,怎麼可能再剝離出來。

就像是吃了食物長高了,又怎麼再可能從身高中將這些食物取出來。

夜晚,書房裡權褚找到了艾爾罕德拉,他那張冷淡嚴謹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如此猶豫不決的表情。

"什麼事?"艾爾罕德拉率先開口。

"雄蟲故意虐待雌君和雌子,是不是為了他們在雄蟲死後好好活著?"第一個問題問出來後,剩下的更加驚駭的猜測也順滑的說出口了,"雄蟲安撫雌蟲是不是會導致壽命受損?"

權褚死死的盯著艾爾罕德拉,說出這些話和這些猜測的時候,一字一句都像是割裂著他的血肉,讓他從心到肺都生疼。

艾爾罕德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確實,雄蟲自十歲後上的第一節課,就是學習如何親手從雌蟲身上剝離有關於自身的親情,雌父,雌兄,雌姐,雌弟,雌子…"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書桌前坐下,上下打量了一番權褚,隨即臉上浮現一抹好奇和些微的嘲諷,"但是你該不會以為我對你不好是因為這些吧?"

"生在艾爾罕家族又因為是雄子的原因,從小我就活在各種無底線的寵愛和討好中,從出生起就站在權利和地位頂峰的我,不得不說的確有那麼一點被寵壞了。"他伸手比了一點點距離。

"看上你是因為你長得的確好看,身材十分不錯,尤其是你這張嚴謹冷淡的臉在床上露出受不住的表情時,十分和我心意。"

艾爾罕德拉說著來了興趣起身走到權褚麵前,捏著他的臉左右瞧了瞧,"除了這些興趣外,我對你沒有任何感情,自然也不會因為什麼怕我死後你跟著去了的想法。不過你要這麼想來安慰自己也可以,我不介意。"

權褚抬眼看著麵前的雄蟲,內心並沒有因為他的這些話產生任何波瀾,他本來就和他沒有感情,他說的這些自然對他造不成什麼傷害,反而讓他對雄蟲生出了一點憐憫。

因為壽命短暫和雌蟲對雄蟲的特殊性原因,他們一生都無法親近他們的雌父,惟子和雌君,如果再沒有雄患出生的話,他們的一生都將是獨自一蟲。

"還有一個問題你沒有回答。"他真正是後麵這個問題的答案。

"嘖。"艾爾罕德拉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著他,"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安撫雌蟲會給雄蟲造成傷害的話,我怎麼會允許維安這麼小就去街上拿雌蟲練手。"

權褚愣了愣,懸在空中和因為那些猜測本能產生疼痛的心髒,終於緩了過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就太好了。

他深深的看了眼艾爾罕德拉,也不知道信了沒有,但總歸沒有再問出什麼讓艾爾罕德拉心驚的問題。

他走後,艾爾罕德拉突然扶著書桌憋不住的咳嗽了一聲,這一咳嗽像是開啟了什麼開關一樣停不下來。

一聲接一聲,急促揪心的咳嗽響徹在空曠的書房裡,好不容易停下來後他伸手捏了捏眉心。

雄蟲對雌蟲不好的原因勉強可以讓少數雌蟲知道。

但是雄蟲會因為安撫雌蟲和引導蟲蛋出生而減少壽數的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

其實這麼些年來也不是沒有雌蟲察覺出異常,悄悄在暗中探查的。

艾爾罕德拉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從前的那些雄蟲是怎麼應付過去的,這一次要不是有維安在,他還真不好糊弄過去。

還好他早早的把家主位推了出去,那些手握權勢的雄蟲今天晚上有得忙了,成千上百萬的雌蟲呢。

他其實還挺好奇他們要怎麼忽悠過去的。

走回房間看著床上睡得香得砸吧嘴的維安,艾爾罕德拉笑了笑,伸手捏了把他軟嫩嫩的臉才躺上床摟著他小小的身子睡覺。

月上中天,華麗的月光通過窗簾縫隙傾泄進來,豪華的大床上明明是高大的雄蟲在摟著幼崽睡覺,卻不知怎的頭抵著頭的他們,像是在相依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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