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 75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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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憲空道:「聖上的手諭,是來請老夫人進宮陪伴太後的,隻是有人抗旨,在此抵抗。」

「管侍衛,」王承柔剛開口,就見王老夫人秦氏走了進來。

管青山趕緊上前,秦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既是皇上下的令,怎可不遵?都退下吧,我隨張大人走這一趟就是。」

可管青山還在謹記公子的命令,王承柔除了固國公府哪都不能去。秦氏怎會不明白管青山的心思,她拿起了派頭:「來人,把他給我拿下,綁了。」

管青山可以與張憲空對戰,但卻不能違抗老夫人的命令,他一邊請求著老夫人一邊被國公府的下人綁了起來。管總事都被綁了起來,自然守著直鬆堂的人也都放下了武器。

秦氏沖王承柔道:「娘子在我家做客這些日子,是我怠慢了,隻因身染舊疾,怕把病氣過給你與孩子。」

王承柔身子向下壓了一壓:「夫人客氣了。」

秦氏又對張憲空道:「張大人,我們可以走了。」

張憲空一揮手:「請。」

待院子清淨了,王承柔扭身回了屋,張憲空上前幾步,立在門前不敢進屋。

王承柔在屋裡招呼著奴婢收拾東西離開這裡,一邊想著心事,最終,她停下手,對清香道:「讓他進來。」

張憲空進到屋來,見王承柔抱著孩子立在屋中央,他先是望向她的眼睛,然後,目光向下看向她懷中的孩子。

「天氣冷,我給她穿戴裹好後,不能再打開過涼風,你要看就現在看一眼吧。」

張憲空用手胡嚕了一遍自己的衣裳,用溫熱的掌心來掃除衣服表麵的涼氣。他走近王承柔,王承柔把孩子遞到他身前,他先頭有些猶豫,但還是一把把孩子抱住,抱在自己的懷中。

此時的眠眠已能豎著抱起,她穿著厚厚的衣服,小手縮在衣袖裡,像是外麵賣的福娃娃。就連臉蛋、眼睛也像,臉蛋粉樸樸地,眼睛又黑又亮,比成人乾淨清透了太多。

乾淨到,張憲空覺得自己與之對視太久,都是對她的褻瀆。

眠眠沒有哭,也沒有笑,但她有在看,她不錯眼珠地盯著張憲空看,對他充滿了好奇。

張憲空心裡流過一股暖流,眼睛也熱了,他溫聲道:「張安眠,你好啊。」

王承柔不再注視著這對父女,她開始忙著收拾東西,為回容靜居做準備。

終於一切忙完,王承柔從張憲空手中接過眠眠,眠眠一看到娘親,馬上就對張憲空失去了興趣。王承柔還像抱小嬰孩那樣打橫抱著眠眠,因為眠眠還小,腦袋剛能豎起來,不宜長久的豎抱,對骨骼不好,這也是阮嬤嬤告訴她的。

一路上,張憲空護送著她們回到了容靜居。

王承柔下了馬車,沖後麵騎馬的張憲空點了下頭,然後就要邁步進府。張憲空忽然下了馬,攔住她道:「我明日一早就要出兵北上,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王承柔:「祝張大人旗開得勝,平安歸來。」

張憲空笑了一下,有些苦。王承柔繞過他繼續前行,張憲空回頭小聲問了一句:「沒有什麼東西給我嗎?」

王承柔停了一下,沒回頭沒言語,繼續邁步進到府中。

張憲空望著她的背影、望著漸漸關上的大門,就這樣望了好久。重新騎到馬背上,他目光堅定,頭也不回地策馬狂奔而去。

轉天,張憲空在出發前,鄭重地托付了一通趙陸,望眼整個雲京城,他最放心的就隻有這個人了。他愚忠,他看重兄弟情誼,愛護弱小,入了官場有自己的原則,還能保持一份天真。這樣的人真的很難得,張憲空把張府與容靜居托付給趙陸是最放心的。

幾日後,李肅得到來自雲京的線報,他看後對嚴濤道:「這是狐狸尾巴藏不住了。」

嚴濤:「這是說,誰先結束戰爭先回到雲京,誰就占了先機?」

李肅:「不見得,一切尚不確定。也許對某些人來說,先回到雲京反倒成了他的催命符。」

嚴濤不再問,他知道這個從小的玩伴、戰友,心思深沉如海,自己隻是他棋盤上的一環,至於他有沒有布下其它棋子,他也是不知的,當然更不會去打聽。

一年又一年,對於雲京城的人一說,南北境的兩場戰爭打得時間有些長,長到他們都快忘了,還有兩支隊伍沒有歸都,如今的雲京是個空殼子。

又是一年春意盎然時,這已是發生戰爭的第三個年頭了。

容靜居的大門被打開,清香邁出府門,笑著對等在門前的來人道:「真是辛苦您了,我們娘子說,請您進去坐,喝杯茶歇個腳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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