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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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承柔與張憲空在兵馬司門口的這一幕記錄,在王承柔忙碌豐富的五天日常裡隻占了很小一部分,但李肅的目光卻一直停留在這上麵,沒有翻頁。

他回憶著王承柔追纏他時的表現,好像沒有這麼含蓄與溫情脈脈,隻是一味的猛沖直給。

李肅對情感之事,是在邊關被驪夏國公主啟發的,從那之後,他才開始知道世上男女之間會有一種叫做|愛情的東西存在。

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他好像總能引得別人對他生出此種情愫,對他屬意的人太多,所以他被動地對此有些了解。

在李肅的認知裡,喜歡一個人當然要表達出來,像王承柔先前追纏他時,那樣的表現才對。而這份記錄裡,王承柔對張憲空與追他時不一樣。

所以,李肅覺得比起四組人判斷的曖昧,後麵下的結論才更接近真相,他們極有可能是借著男女生情的引子而想在暗處密謀什麼。

李肅最終把王承柔的五日日常全部細讀完畢,結果有些超出他的預判,王承柔比他想象的聰明謹慎很多。若他沒猜錯,她主動與齊家小姐交往,應是察覺到了什麼,開始給自己找掩護,開始補牆。

但她這些都是小聰明,她還不知她惹到的是誰。

李肅把文卷合上,他相信自己的判斷,四組的方向雖有些地方與他所想不同,但大致方向還是沒錯的。李肅壓下後日親自去祈安節查看的念頭,決定靜觀其變。

一日後,虎剎門有情報回傳,公子讓盯著的兵馬司南城指揮張憲空,出現在了齊府附近,問是否要撤下齊府門口的明樁與暗樁。

李肅回命令道:「明樁撤下,暗樁不撤。」

看來那日王承柔在兵馬總司裡,是把齊府門外之事告之了張憲空。是王承柔單純的求助,還是二人早已合謀?李肅還下不了判斷,但這不重要,若是有人要壞他的好事,多算一個兩個上去,又有何不可。

雲京城的祈安節是繼春日采花節後的第一個有規模的大節。天氣一天天變熱起來,大家在今日祈求時瘟遠離,年裡的一夏一冬都平平安安。

此時柳水橋上已站了不少人,多是一對對男女在賞柳賞湖。而王承柔已出侯府大門,正往此處來。

張憲空一般在休憩日會把父母的藥親自熬好,不假於老奴之手,與他經常穿舊衣一個道理,家中兩個奴仆都是老人兒,再是雇不起新奴,所以,張憲空有空的時候,不會管什麼主仆之分,會幫著乾一些府中活計。

今日也如往常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他記得與王姑娘之約,所以早了一些時辰在做這些事情。

全部忙完後,他出了一身汗,認真的梳洗一番後,難得把那套準備過年時才穿的新衣拿出來,穿戴起來。

老管家看到少爺如此,隻問了一句少爺是否要出去,得到肯定答案後,隻笑笑什麼都沒有問。但在小少爺纏著哥哥要玩耍時,老管家適時抱走了小少爺,讓他不要誤了哥哥的正事。

待張憲空一走,老管家與老爺夫人開始八卦起來,言語間都希望張憲空可以早日解決姻緣問題,算算他今年已十八,該是議親的時候了,可往常一說到此事,他就以前程未明推脫阻攔。

如今穿戴一新,光鮮亮麗的在這種日子裡上街去,肯定是有情況了。張府的老爺夫人喝著藥,雖苦但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府中氣氛正輕鬆詳和時,外麵有客敲門。

老管家去開門,見是熟人貴客,忙迎了進來,一路把人帶到了廳裡。張老爺見到來人,馬上站了起來:「宋公公,您怎麼來了,快請坐,去上茶。」

宋衛道:「張兄客氣,別忙了,我是來找憲空的。」

宮中除了內閣權力最大,剩下平分秋色的就是親衛隊與監廠。而宋衛就是監廠的二把手,宋副監宋公公。

監廠雖與內閣比不了,但也是宮中的貴人,能在皇上麵前說上話的。而這樣的人因祖上得過張家的恩惠,兩代人下來,還一直保持著聯絡。

宋衛雖為太監,但並不是因窮苦而進宮的小可憐,而是他從小就立有大抱負,自知以自家的祖蔭難以實現,所以心一橫去了那一刀,抓住了機會進了宮。

二十幾年下來,倒是讓他賭對了,混到了今天的地位。

宋衛這人與本家還保持著聯絡,但他宋家的子侄,上不來學,本事也沒有,苦也不肯吃,想要過繼一個到自己名下,以他的眼光與當時的地位,實在是挑不出一人,他全都看不上。

倒是一直有來往的張府的大兒子,長得好,氣質佳,沒有家族的幫趁,卻知自己努力,一門心思讀書,不止如此,還以做白工換得武師教他武藝,可謂是個對未來有明確目標,肯吃苦肯走腦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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