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出來混得講信用(1 / 2)
沒人知道這幾天,白頭翁是怎麼過的,白頭翁是因為年紀大,頭發都白了,所以叫白頭翁。
這短短幾天的時間,白頭翁的頭發全部自然脫落了。
你沒看錯,就是自然脫落的。
好好的一個人竟然成了一條隻能在地上慢慢蠕動的「毛毛蟲」。
至於毛毛蟲你或許又要疑問了?
但人彘這一詞想必每一個國人都不會陌生。
相傳一代權後呂雉把戚夫人手足被斷,眼珠挖出,熏聾兩耳,藥啞喉嚨,方令投入廁中,折磨至死這就是最早的人彘由來。
自此人彘也成為了我國最恐怖的刑法之一。
不過這到底是20世紀末了,講的是民主、科學以及平等,這麼殘忍反人類的刑法怎麼能隨便用。
所以在丁瑤的示意下隻是砍斷了白頭翁的四肢,可沒有動白頭翁的五官以及毛發。
白頭翁的那些頭發,是他自己掉的跟丁瑤一點關係都沒有。
同樣,這幾天的時間裡別人更加想著不到白頭翁的女兒是怎麼過的。
說實在的,海上航行就是一個特別枯燥且乏味的過程,特別是偷渡,隻能呆在船艙裡。
但這幾天的時間裡,托尼三兄弟可一點都不無聊。
你們別看白頭翁長的不咋樣,可他的女兒五官精致身材高挑勉強可以算得上是一個美人。
漫長且枯燥航行,還隻能呆在船艙裡,別說一個美女了,就算是一頭母豬, 隻要不是硬的發臭了,估計很多人都會有想法。
最先忍不住的也是三兄弟性子最為急躁的阿虎。
阿虎從小就窮慣了也是這段時間在雷耀揚手下賺到了錢, 見過了所謂的世麵。
要是以前在越南窮的別說「美女」了, 就連女人都不正眼看他一下。
後來來到港綜市, 混入了城寨,每天都是打打殺殺想著搞錢想著把地位站穩, 女人這東西自然而然的「免疫」了。
但偷渡回港的時間不一樣,沒有了打打殺殺,自然也沒有地方去安放他那躁動且熱血的青春。
一想到雷耀陽的吩咐是, 隻要活著帶回來。
再看到白頭翁女兒那一雙驚恐無助水汪汪的大眼睛。
阿虎悟了,提槍就上了。
上就上了,阿虎這人還最講義氣,有什麼也不忘與兩個哥哥一起分享。
於是讓白頭翁女兒絕望的事情發生了。
三個大漢時而單刀赴會,時而三英戰呂布, 這幾天是安排的滿滿的, 把她也填補的滿滿的。
幾天的時間, 白頭翁的女兒從一開始的反抗到後麵變成了享受, 再到後麵變成了麻木,最後腦子都有些有問題變成癡癡呆呆的了。
直到船家家通知已經到達港綜市西貢碼頭了,阿虎還意猶未盡的來了一次。
完事之後還嘆息一聲:
「這麼漂亮的妞,就這樣要死了真是可惜。」
………
新界的一處建築工地。
這個工地盤子很大, 十多棟正在施工的大樓拔地而起。
講道理, 這樣的工地應該是熱火朝天的,畢竟工期就是金錢, 早一天完工開發商也就早些賺錢。
不過今晚原本還在施工時間的工地安靜的出奇, 所有設備就這樣靜靜的停靠在工地上, 工人們也全部也回去休息,甚至於守門的工人也臨時給放了假。
這是占米與霍景良合作新開發的一處樓盤。
叫做碧蘭園, 口號是碧海藍天給你一個溫馨的家園。
在鯊頭的細心親自押解下,白頭翁正是被送到了這裡。
晚上九點, 作為幕後老板的雷耀陽,第一次來到自己家的工地, 剛開車進去沒多遠,便看見一台亮燈的水泥車下白頭翁趴在地上, 邊上還有一張沙發以及幾個小凳子。
旁邊,鯊頭正拿著一條皮鞭,時不時的抽白頭翁幾下, 讓其不停的在地上蠕動。
「雷爺,你回來拉。」
鯊頭邊說, 更是習慣性的抬手對著白頭翁又是一鞭子。
「都坐!」
雷耀陽雙手微壓,先是和善招呼鯊頭一句,隨即看向白頭翁。
比起雷耀陽初次見他的時候,一身名牌西裝,手拿雪茄,動則飲紅酒的風度,簡直判若兩人。
他的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刀疤,深入骨髓,像蜈蚣一樣。
刀疤根本沒經過處理,隻是自然結疤,還能看到紅色嫩肉。
更恐怖的是他的四肢已經全沒了。
別說判若兩人說,可以說此時的白頭翁已經算了不是一個人了,看的雷耀陽都有些懵了。
他似乎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
鯊頭很有眼色,眼見雷耀陽打量白頭翁,自覺就解釋起來:
「這是丁小姐跟其他幾位嫂子吩咐的,怎麼狠怎麼來,說是要為耀陽哥出口氣,我鯊頭沒有文化不會淩遲,這個人彘還是我一個讀了書的小弟教我的!」
說到這鯊頭還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人彘,這玩意雷耀陽是知道的,但他也沒有怪幾女,因為為了一個必死的老狗跟自己的女人吵架一點都不值得。
雷耀陽唯一有點擔心的就是,白頭翁是不是還看得見,是不是還聽得到,是不是還能說話。
「嗬!」
雷耀陽失笑搖頭,蹲到白頭翁麵前,居高臨下道:
「白老大, 想不到我們這輩子還能見麵吧?」
還好鯊頭對於這個刑法也是一知半解, 並沒有安排到位, 吊著一口氣的白頭翁看到雷耀陽基本上是用盡全身力氣吼了出來。
「成王敗寇,我沒什麼話好說。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
啪……啪…
雷耀陽有一下沒一下開始鼓掌, 贊賞道:
「不愧是老江湖啊,白老大果然勇氣過人。不過白老大說笑了,我是警察嘛,怎麼會殺你呢!」
「雷耀陽,你要還是一個男人你就殺了我,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別讓我看不起你。」
白頭翁不屑話語,被折磨成這個樣子,他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以及動力了,他隻想雷耀陽快點殺了他。
「別急,主菜還沒上呢!」
其實現在每活一秒鍾對於白頭翁就是一種煎熬,他已經是一心求死了,並不想再看雷耀陽整出什麼花名堂了。
白頭翁嘶吼著說:
「你做的事,隻是為了你自己。你野心勃勃,為達目的,你同樣不擇手段,和我是同一類人。我隻是恨我當初膽小,沒敢直接點燃場子裡麵的煤氣罐,炸死你在酒窖,讓你逃出來。」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白頭翁一子錯滿盤輸,求求你殺了我!」
「白老大,你可不是猶豫了,而是想得太多了,你要是不貪心說不定我頭七都已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