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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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宜初是知道,孟岣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

他骨子裡透著人性中最自私,薄情的一麵,三年間玩弄過數百個形形色色的女人,名聲大到在豪門這個圈內,無人不知他的風/流事跡。

很久很久以前,徐卿寒就不喜歡她和孟岣有任何接觸。

施宜初很聽他的話,隻要是徐卿寒說出口的,哪怕是一個字,都記在心底。

此刻,他與溫酒的戀情,勾起了她深壓在內心處所有的妒忌和罪念,蒼白的唇吐字輕輕飄散在彼此之間:「孟岣對我有初戀情結,好像真的忘不了我……」

徐卿寒眸色淡漠得沒有溫度,抿緊的薄唇扯動,第一次這樣叫她的名字:「施宜初。」

「你要跟誰在一起,是你自由。」他接下來的話,讓女人臉上輕諷的表情陡然凝滯,字字清晰:「成年人的世界裡,沒有回頭路。」

這是告誡,並不是命令她遠離孟岣。

施宜初沒忍住,眼角處變得很紅,終究不甘地喃喃道:「現在……恐怕在你眼裡也隻有溫酒獨一人的事,能讓你管了吧。」

徐卿寒沒有出聲。

施宜初笑容很蒼白,又自顧自地說:「我今晚割腕的時候,腦子裡都是想著怎麼報復你……等你看到我毫無溫度的屍體時,內心會不會有一絲絲的波動?會不會後悔,因為溫酒容不下我,從而這樣疏遠我。」

她手腕上血淋淋的傷口,不急於心髒上的三分之一,喉嚨間是極力隱忍的,輕聲在說:「後來我被孟岣阻止下,又想,對於我來說,跟孟岣在一起,和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又有什麼區別呢。」

不管是孟岣,還是李岣,張岣……

他們都不是徐卿寒,連代替品都不是。

施宜初在徐卿寒的麵前,盯著他那張英俊且冷漠的臉龐,連神色都沒有給她一分波動,就無法自抑內心的苦痛,透著不甘問道:「徐卿寒,明明我在你麵前規矩聽話,從來不給你製造麻煩……你就不能正眼看看我呢?」

徐卿寒喊她出來,並不是想聽她傾訴這些愛意。

他的眉頭緊皺幾分,施宜初又是一聲喃喃自語:「溫酒還不知道我們在國外發生了什麼吧。」

醫務室門口,一抹女人的身影慢吞吞走出來,膝蓋上完藥的緣故,姿勢顯得怪異,她抬頭,視線看到徐卿寒鐵青著臉色,跟施宜初麵對麵站著,兩個人不知在說什麼。

都說了這麼久了……

她沒走過去,也不太能忍的了孟岣這個心理變態。

「徐卿寒和施宜初睡過嗎?」

孟岣動作緩慢從褲袋拿出煙盒,兩隻修長手指夾著煙,沒有點燃,而是在人猝不及防間,這樣一問。

溫酒脾氣很不好,嗆聲一句:「關你屁事。」

孟岣菲薄的唇嗤笑了聲,毫不在意她的態度:「以後我們好歹也要成為一家人,我娶的女人和你嫁的男人要是滾過,互相通個氣也不為過。」

溫酒很想送他一句變態。

男人都是有占有欲。

哪怕不要求自己娶的老婆是個處,也不會的性歷史。

而孟岣根本無所謂,還談笑風生點評一二:「你看施宜初這副冰清玉潔的姿態,最招我們男人喜歡,徐卿寒跟她朝夕相處能忍住不下手,他性/功能方麵確定沒問題?」

溫酒冷淡著臉色,讓他自言自語在挑撥離間。

不過孟岣也說不上幾句了,在她從醫務室出來後,徐卿寒那邊已經結束了和施宜初的談話,長腿邁步迅速地走過來。

英俊男人的氣勢很有存在感,瞬間打破了走道上僵持的氣氛。

他深沉的目光所及之處,隻有溫酒一人。

「好了?」

溫酒表情淡淡,抬眸,與跟在男人身後的施宜初對視上。

兩個女人之間,一個眼神足以知道對方是什麼心思了。

*

從醫院出來,溫酒就沒說什麼話。

她垂著頭,坐在副駕駛座上,手指扣著安全帶。

車子啟動,回別墅的路上,徐卿寒單手控著方向盤,車速很穩,空出一隻手給秘書打了通電話。

語速聲量不大,在這封閉的空間裡卻容易聽到。

秘書得了吩咐立刻聯係上今視媒體,才知道施宜初在報社受到同行排擠,過了一段飽受辛酸的日子,連有點後台的小新人都指使著她跑腿。

這也難怪,多日不見施宜初看上去下巴更尖了。

原本這女人就瘦,先前在雜誌社混的稱心如意養出來的一點肉,現在被幾次鑽牛角尖想不開,全部都給養回去了。

溫酒嫣紅的唇要笑不笑的,看把徐卿寒給心疼的。

他和秘書的談話沒有遮遮掩掩,很坦盪在她的麵前,一字一句說的很清楚。

三分鍾後,電話才被掛斷。

徐卿寒將手機放在旁邊,修長的手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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