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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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內光線晦暗,隻有一盞台燈亮著,顯得寂靜無聲。

男人身軀巋然不動地坐在沙發上,垂頸與她對視許久,直到溫酒突然動了一下,想是蹲在地上腳麻痹了,她麵色平靜忍著那股不適感,將視線移到自己白皙的腳腕上,說道:「不是我信不信你愛我,而這是男人的劣根性作祟,說白了你對我不過是男人對女人原始的征服欲。」

溫酒說到這,也不看他什麼臉色,輕輕的在笑:「沒睡過,所以你想睡一下,睡完了發現還能再睡。」

她三言兩語,就揭發了他本性裡的色欲。

徐卿寒很不喜歡她這樣冷靜跟他分析男人。

有些話,對也不對。

他忍住月匈腔內那股想抽煙的沖動,將體溫計從口中拿出來,也不看,神色冷沉地扔在一旁。

扔東西的響聲,惹得溫酒抬起眼。

正好,身前這個英俊的男人也逼近幾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來自他壓迫而來的雄性氣息,眼眸微微的睜大,又不想示弱,身子僵著沒往後退。

徐卿寒與她相隔的距離很近,沒有觸碰到她,強大的氣勢卻籠罩在她身上,低沉的男聲溢出薄唇:「出國後,你給我發過一封郵件。」

這一突如其來的話,讓溫酒有片刻的怔愣。

很快她就搖頭:「不可能。」

徐卿寒神色專注盯著她的表情,像是要從裡麵看出一絲破綻來,半響,才繼續方才的話:「一張結婚請柬,下方新郎名字是邵其修,邀請嘉賓是我。」

由溫酒發來的結婚請柬,新郎的名字卻不是他。

這讓他此刻,眸底的暗色加重幾分。

溫酒卻覺得荒唐。

她冷冷地笑:「徐卿寒,當初你出國,我拉黑了你所有聯係方式,還直接棄號。給你發郵件還是和邵大哥結婚的請柬?你臉真大的。」

徐卿寒薄唇無聲緊抿幾分,似乎被她諷刺的無言以對。

當年他在國外忙著處理分公司留下的爛攤子,等發現溫酒發來的郵件時,已經過了請柬上婚禮日子。

他信以為真了。

以為溫酒賭氣,真的跑去跟邵其修結婚了,還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

溫酒見男人沉默不語,又氣不過出言諷刺:「你都說了我和邵大哥結婚了,回國還來跟我去開房?徐卿寒……已婚之婦你也去碰?」

道德敗壞!

這四個字,她現在非常想貼在男人那張英俊的臉上。

誰知道他這幾年,是不是仗著這張臉和顯赫的權勢,騙了多少已婚之婦。

徐卿寒看著她憤怒的雙眼,思忖幾許,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清白:「上個月我在宴會上遇見過邵其修。」

他語調低緩,難得誇贊一下這位:「他三年前娶的妻子是賀家女兒,眼光不錯。」

「所以你看到邵大哥的妻子,終於知道自己多蠢了?」溫酒冷笑,她一直都把邵其修視為兄長看待,兩人要是能有點男女之情,還有他徐卿寒什麼事?

偏偏某人,就是參透不了這點。

徐卿寒重提一句:「那封郵件怎麼回事?」

似乎不止她一人耿耿於懷,他的幽怨也頗深。

溫酒默了幾秒,說:「我不知道。」

她的記憶沒有發生偏差,也沒有吃什麼精神藥物。

不可能說忘記自己給徐卿寒發郵件。

所以,這事,是不會認下的。

她抬眸,迎視上男人顯然質疑的目光,一語道破:「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差,性子囂張,愛記仇,報復心還重。當年在你出國後,為了氣你,故意給你發一張結婚請帖?」

這種嫌疑很大。

徐卿寒薄唇抿緊沒有否定,他回國得知邵其修的妻子另有其人後,是這樣懷疑過她的動機。

溫酒看他神色不明,覺得沒什麼好說下去了。

反正她沒做過的事,就算打死她也不會承認的。

在地上坐了會,腳終於不麻了,她緩慢地站起來,不動聲色借用長裙掩飾,還轉頭看了眼被扔在茶幾上的體溫計。

看他還有精神不吃藥,也不需要擔心什麼了。

「你去哪裡?」

徐卿寒見她拿包,伸出大手握住女人的手腕。

力道不輕,顯然不讓掙脫。

溫酒拿出手機給他看:「快淩晨12點了,除了工作外,我沒有夜不歸宿的習慣,ok?」

「我送你。」徐卿寒也沒打算把她留宿在辦公室一整夜。

他拿起西裝外套起身,白色襯衫紐扣都被解了一大半,坐著的時候沒覺得什麼,一站起來,便很明顯了。

溫酒視線一頓,迅速移開,小聲罵道:「暴露狂。」

而徐卿寒卻不緊不慢地在係上,長指捏著精致扣子說:「如果你非要認定我隻愛你身體,那我們就從身體開始交流……而且,之前交流的也很默契。」

他今晚是三句不離往事,不厭煩地提醒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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