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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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區到了深夜就顯得安靜,隻有幾盞路燈散發出朦朧的光暈,男人姿態優雅深沉站在車旁,身影幾乎要融進了身後的夜色之中。

他戴著腕表的左手從西裝褲裡拿出了男士袖扣,指腹輕輕磨著上麵的藍寶石。

不是當下流行的款式,倒像是幾年前的老款。

徐卿寒目光盯著袖扣,在電話裡,重復地問她:「這對袖扣,是你當年在我出國前買的?」

那邊沉默許久,久到隻能聽得見彼此的呼吸聲,溫酒再次出聲時,平靜到已經沒了憤怒的情緒:「什麼袖扣?」

她反問,把問題扔回來。

徐卿寒總能讓她承認的,語調不緊不慢道:「需要我調出監控錄像給你看?」

溫酒在電話裡又是一靜。

似乎是被逼著才認下,又到底是氣不過,諷刺他有失高高在上的總裁身份行為:「好啊,我還沒見過堂堂徐氏集團的董事長去翻垃圾桶是什麼樣子,你願意給也可以的。」

徐卿寒眉宇深壓:「我有說是我去翻的?」

「……」

溫酒也不管誰把袖扣從垃圾桶翻出來的。總之,令她很心情不美好:「哦,沒別事了吧?別再打來,我睡了。」

她說完就掛,然後拉入黑名單,一氣嗬成。

安靜的客廳牆壁上,台還沒調好。

溫酒白皙的手指握著手機,似有片刻的愣怔。

不過外麵沒讓她恍神太久,樓下,一道車子喇叭聲響切在了漆黑的夜色裡。

要是白天倒是沒什麼,偏偏是大晚上的,周圍樓層的住戶都已經歇下,這聲動靜,就尤為的突兀了。

溫酒慌忙地跑到落地窗前往下看,一邊把男人的號碼從黑名單放出來,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男人討人厭的嗓音傳來:「下樓。」

他有恃無恐地威脅著她,完全沒有在公司與旁人談判時那種商人穩沉內斂的氣度,為了不擇手段達到目的,連起碼的紳士修養也不要了。

溫酒居住在高層,透過玻璃窗其實根本就看不見徐卿寒的身影,隻有下方路燈隱隱散發出來的光暈,即便這樣,她還是垂著眼眸,盯著夜色說:「你上樓。」

*

掛了電話,溫酒也沒心思繼續調台看電視了。

門外鈴聲很快就被摁響,她整理了一下自己鬆垮的浴袍才過去。

走道上悄然無聲,隨著門打開,一條細細的燈光蔓延在溫酒的腳邊,徐卿寒西裝革履地站在門外等候,沒想到她穿著浴袍就出來了,視線往下,先是落在她線條均勻的小腿幾秒,才不動聲色挪開。

夜深人靜,一男一女本來就是很曖昧的存在。

在加上溫酒此刻,在男人眼裡跟衣衫不整沒什麼區別,之間的氛圍有了變化。

他邁步,作勢要朝公寓裡麵走。

「你做什麼?」溫酒迅速將門掩上,沒讓他得逞。

明明白天中午兩人之間還鬧的不愉快。

這人倒好,現在還癡心妄想進她的門。

徐卿寒見她不讓路,神色卻沒有半分尷尬,而是說:「不是你叫我上樓?」

溫酒看他誤解了自己的意思,黑臉說;「我叫你上樓是因為怕被記者拍。徐總,我可沒有大晚上邀請一個陌生關係的男人進房間的習慣。」

氣氛瞬間一靜,徐卿寒臉色不太好看。

「拿來。」溫酒手心朝上。

男人挑眉問:「什麼?」

溫酒突然湊近些,伸出白皙的手朝他的西裝褲袋伸去。

她剛洗過澡,身上和烏黑的發間,都是一股沐浴後的香味,淡的,甜的。讓徐卿寒深眸眯了起來。

而溫酒卻顧著拿他褲袋裡的手機卡了。

這一撈,發現幾乎裝了一口袋。

「徐卿寒你是不是有錢沒地方花?」她瞪起了漆黑的雙眼,直視男人英俊的臉孔輪廓。

徐卿寒將她手腕握住,骨節分明的手指力道不重,卻無法令她掙脫,嗓音無聲沉啞了幾分:「你怎麼回事,一上來就扌莫男人褲子?」

溫酒哪裡是要扌莫他褲子,是要沒收他的新卡。以免一整晚都被電話性騷擾。

她的手還在男人褲袋裡,正要掙紮,指尖卻不小心觸碰到了什麼溫熱的物體,瞬間,指尖連帶整個人都僵了。

徐卿寒眯緊眼盯著她,接著上句話說:「還扌莫我……」

「你閉嘴。」

溫酒的指尖就跟被燙傷了,熱度從肌膚迅速地蔓延到了心尖上,她呼吸都快不自然,結結巴巴說:「我又不是故意碰到的,跟你道歉行了吧?」

這時候,要是不服軟恐怕就要被上了,溫酒難得有自知之明認錯。

徐卿寒來這,也不是跟她調情。

那發燙的大手鬆開了她手腕,下一秒,女人就跟逼瘟神般往後退,就差沒跑進屋了。

他將身軀內那股強烈的欲壓下,麵不改色逼近幾分,與她相隔幾寸距離,高大的影子也壓在了她纖細的身體上:「溫酒,你心裡還有我,對不對?」

溫酒原本慌張的情緒,一聽見這句就清醒了。

她猛地抬頭,臉頰還殘留著一抹很淡紅暈,卻愣愣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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