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偶遇吳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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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恪有些不悅,皺了皺眉,拱手道:「不知足下為何發笑?難道此詩有什麼可笑之處麼?」

白衣少年瞥了曹恪一眼,道:「打油詩而已,值得足下身後兩個兄弟如此拍馬屁?」

有個曹家丁奴聽不下去,喝道:「住口,一介寒素,也敢對我家小郎君出言不遜?」

曹恪揮手止住那個丁奴,道:「沒關係的,讓他說。」

又朝白衣少年拱了拱手:「還請足下賜教,這詩怎麼就是打油詩呢?」

說完,肚裡尋思道這詩可是後世名篇,婦孺皆知,難道你能挑出什麼毛病來不成?

白衣少年也不客氣,道:「不應景,現在午時都沒到,太陽還沒到天中,何來的日當午?這是其一。」

曹恪有些尷尬,隻好強行解釋道:「我也是為了押韻。」

「也說得過去。」白衣少年道:「不過足下這詩文體和時下潮流不符,古體不像古體,樂府不像樂府,韻律聽起來也有些怪異,我評之為打油詩,已是相當客氣了。」

曹恪聽了白衣少年的點評,想想也覺得很有道理。

這首《憫農》本是五言絕句,屬於近體詩,而漢末三國時流行的是五言古體。

隋唐之後的詩歌韻律和這個時代的韻律也有不小的差別。

把唐詩搬到這個時代,讀起來是會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被白衣少年說了一通,曹恪正不知如何應答時,又聽見那人說道:「不過從詩中的內容可知,足下也是一位心懷蒼生的仁德之人,詩雖不足道,人品卻可稱。足下不必沮喪,可多學幾年,將來必有所成。」

曹恪聽了這番話,心中不快一掃而光,道:「聽足下言語,想必也是一位懂詩的。」

「略知一二。」白衣少年不卑不亢地應道。

「敢問足下高姓大名?」曹恪不由得對這個少年產生了興趣。

從此人的言談舉止來看,也是個有才之人,隻是不知道他是個在史策上留有姓名之人,還是歷史長河裡的無名過客。

白衣少年拱手道:「不敢,在下濟陰吳質。」

曹恪聽了那人的自我介紹,不由愣住,俄頃訝然道:「你就是吳質?」

對於吳質這個人,曹恪有些印象。

這可是原本歷史上的魏文帝曹丕身邊的重要謀士,精通權謀,曾經在其主和曹植爭儲的過程中出謀劃策。

除了善於玩弄權術之外,他還會寫詩作賦,是文才僅次於建安七子的大作家。

吳質聽了曹恪的言話,覺得有些奇怪,心說我很有名氣嗎?你怎麼這麼問話,難道聽人說過濟陰有個名叫吳質的才子?

嘴上卻客氣地說道:「在下確是吳質,不知足下姓甚名誰,郡望何處?」

「在下沛國曹恪。」曹恪朝吳質拱了拱手,自報家門。

「足下是沛國曹氏的?」

吳質這時想起了什麼,道:「本州曹使君也是沛國曹氏的,不知他和閣下是什麼關係?」

「那是在下伯父。」

曹恪指著曹昂,對吳質道:「這位便是曹使君長子,我的堂兄。」

又指著曹惠,道:「這是家兄。」

吳質這才知道自己今天遇到了三位豪門貴子,連忙朝曹昂、曹惠二人拱手作禮。

曹昂和曹惠二人都拱了拱手,客氣回禮。

曹恪還想要和吳質說話,卻聽見曹惠在催促眾人動身。

他隻得與吳質作別,和曹昂登上馬車。

曹惠也上了馬,護著車隊一路向北,又走了三裡許,來到一條十字路口,這才與曹恪、曹昂二人分手,帶著十個丁奴前往虎豹騎大營。

曹恪則和曹昂坐著馬車,在幾個侍女和二十名家丁的護衛下朝城中而來。

這個十字路口距離鄄城南門外的護城河已不足兩百步,在馬車上遠眺,可以清楚地看到古城的輪廓。

鄄城的城牆高近兩丈,長、寬各有數裡。

一條人工挖掘的小河繞城一周,向北流入黃河。

半年以來,因為曹操治理有方,鄄城商業在亂世中逐漸恢復。

為了方便城內外人民往來,曹操特意讓鄄城縣令安排工匠在四座城門外麵各建了座木製浮橋。

浮橋較為寬敞,可容三輛馬車並排行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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