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 34 章(2 / 2)
秦嶼靜靜看著他,等著他說。
林敘皺著眉頭,安靜地組織了一會語言,才慢慢開口道:「我外公外婆都在國內,所以出國結婚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會跟他們出櫃……」
嘆了口氣,林敘續道:「外公外婆一輩子務農,年紀大了,肯定接受不了的。」
秦嶼眸光微動:「然後呢?」
林敘抿了抿唇:「然後……如果我未來對象想出櫃,我可以陪他在他父母麵前出櫃。讓大家知道也沒關係,隻要瞞著外公外婆就好了。」
說完,林敘猶豫了一下:「我這樣,是不是很渣?」
秦嶼:?
秦嶼被林敘整笑了,過了一會,他有些無奈地看著林敘道:「你又不騙婚,跟你外公外婆出櫃也沒太大意義啊。」
林敘:「嗯……話是這麼說。」
秦嶼目光動了動:「所以,你還是想跟你未來對象有個小家?」
林敘怔了一下,沒怎麼猶豫:「當然啊,難道你不想?」
秦嶼被噎了一下,心想他當然想,但這不是也要看看未來對象的看法麼?
不過現在既然大家想法都一樣,秦嶼也覺得沒什麼了。
想著,秦嶼卻故作神秘地勾勾唇:「我嗎?我還小,再說吧。」
林敘:?
林敘忽然就覺得自己有點被秦嶼騙了。
結果秦嶼又道:「到你了,問我吧。」
林敘嘴唇動了動,回過神來,一時間卻不知道問什麼了。
剛才是他真的不知道問什麼,現在他是有兩個問題擺在麵前,一個是秦嶼那個後媽的事,一個是……
他想問問秦嶼到底為什麼說自己還小,再說?
是隻想談戀愛,不想跟人定下來麼?
腦子裡思緒亂亂的,林敘猶豫了很久。
直到秦嶼催他,他看了秦嶼一眼,糾結片刻,他還是問:「你跟你後媽……是怎麼回事啊?」
秦嶼其實也預料到林敘會問這個問題,要不然他剛才也不會故意不說——這不是給自己又留了一個問題麼?
以林敘的小腦瓜,可能真想不到別的問題了。
想到這,秦嶼整理了一下思緒,側過頭,看向林敘道:「你不覺得她長的眼熟麼?」
林敘:「啊?」
秦嶼:「她是裴逸親姐。」
林敘震了震。
秦嶼有點好笑地看著林敘震驚的樣子,終於還是沒忍住,伸手戳了一下林敘白皙小巧的鼻尖。
細膩柔軟,果然是他想的觸感。
林敘鼻子一皺,往後一縮:「你乾什麼,別動手動腳。」
秦嶼淡然自若地收回手:「看你走神了,讓你好好聽我說話。」
林敘:……
不過林敘這會想聽故事,就不跟某人一番見識了,頓了頓,他道:「那你說啊。」
秦嶼勾了勾唇,離林敘更近了一點,咫尺距離,他都能看清林敘如白瓷一般的肌膚和根根分明的纖長眼睫。
這樣,秦嶼才算滿意,終於又開了口。
「裴琴不是三了我媽那一批那裡麵人裡麵最漂亮條件最好的,但是最有心機的。她偷偷藏著掖著生了孩子,等我爸媽一離婚就把孩子抱回來。恰好那會我爸因為我媽出軌也恨我恨得要死,又擔心我大哥萬一哪天被董家接回去了,所以急需一個備用的小兒子,裴琴就上位了。」
「而裴琴生兒子這事,裴家人都知道,卻都默許了。為了上位無所不用其極,這樣的家庭,教不出什麼好人。」
林敘長睫顫了顫,意識到什麼,才輕聲問:「所以你才讓我遠離裴逸?」
秦嶼沉默了一瞬,淡淡嗯了一聲,又看了林敘一眼,意有所指地道:「但我們那會關係還沒那麼好,所以我沒跟你講清楚。」
林敘聽著秦嶼這話,像是解釋,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略略聽出了一絲抱怨在裡麵。
是他的錯覺麼?
林敘皺皺眉,抬眼去看秦嶼,但秦嶼這會已經收回目光,又繼續講裴琴的事了。
「這次她找我,是因為她兒子在國外出事了,我爸跟她說隻要她能夠說服我出國去學他安排的專業和學校,他就答應出手。」
說到這,秦嶼心裡原本已經被壓下去的那股怒火又隱約升騰了起來,嗓音也多了幾分冷冽和憤恨。
「他明知道我多惡心裴琴,就故意用裴琴來試探我的底線。最可恨的是他知道可能會心軟,所以大概是想著就算不成功,也能再惡心我一回,讓我知道自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吧。這樣的人,怎麼配當父親的,真t心——」
說到這,秦嶼的氣血上湧,感覺胃部又一陣抽痛。
他不受控製地伸手按住了胃部。
原本秦嶼以為他能忍得很好,已經不會為這種事情再生氣了,可想起來,還是忍不住生氣,渾身就像是火燒一樣,一陣收緊一陣滾燙。
神經都感覺在不自覺地抽搐……
現在……又在林敘麵前出醜了。秦嶼自己都覺得丟臉。
他恨自己這個天生缺乏安全感的敏感體質引發的一係列問題,更恨自己有這麼一個令人厭惡的弱點……
想著這些,秦嶼忍不住就微微蜷縮起身體,想避開林敘的視線。
林敘卻忽然湊了上來。
接著,一隻溫熱柔軟的手就探了過來,隔著衣服,輕輕按在了秦嶼的胃部。秦嶼渾身微微一僵。
林敘的手輕輕在秦嶼的胃部按摩了起來,一邊按,他一邊伸手有點吃力地撫上了秦嶼的背部,咬著唇低聲說:「沒事的,沒事的,你都已經拒絕了,他們不能把你怎麼樣的。」
「不要難受了。」
明明是很笨拙的安撫。
但秦嶼在這一秒,卻覺得窩心的要命。
甚至眼眶都有點發酸了。秦嶼渾身微微一僵。
林敘的手輕輕在秦嶼的胃部按摩了起來,一邊按,他一邊伸手有點吃力地撫上了秦嶼的背部,咬著唇低聲說:「沒事的,沒事的,你都已經拒絕了,他們不能把你怎麼樣的。」
「不要難受了。」
明明是很笨拙的安撫。
但秦嶼在這一秒,卻覺得窩心的要命。
甚至眼眶都有點發酸了。秦嶼渾身微微一僵。
林敘的手輕輕在秦嶼的胃部按摩了起來,一邊按,他一邊伸手有點吃力地撫上了秦嶼的背部,咬著唇低聲說:「沒事的,沒事的,你都已經拒絕了,他們不能把你怎麼樣的。」
「不要難受了。」
明明是很笨拙的安撫。
但秦嶼在這一秒,卻覺得窩心的要命。
甚至眼眶都有點發酸了。秦嶼渾身微微一僵。
林敘的手輕輕在秦嶼的胃部按摩了起來,一邊按,他一邊伸手有點吃力地撫上了秦嶼的背部,咬著唇低聲說:「沒事的,沒事的,你都已經拒絕了,他們不能把你怎麼樣的。」
「不要難受了。」
明明是很笨拙的安撫。
但秦嶼在這一秒,卻覺得窩心的要命。
甚至眼眶都有點發酸了。秦嶼渾身微微一僵。
林敘的手輕輕在秦嶼的胃部按摩了起來,一邊按,他一邊伸手有點吃力地撫上了秦嶼的背部,咬著唇低聲說:「沒事的,沒事的,你都已經拒絕了,他們不能把你怎麼樣的。」
「不要難受了。」
明明是很笨拙的安撫。
但秦嶼在這一秒,卻覺得窩心的要命。
甚至眼眶都有點發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