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第 7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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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千百年來都是南越國的都城,與魏國的莊嚴肅穆不同,江都因為地處南方,建築和風土人情都多了幾分婉約的味道。

不過現如今的江都上下卻都被壓抑的氣息籠罩著,有種風雨欲來之勢。

這時候,一輛不起眼的馬車緩緩地駛到江都的城門口。

「站住,裡麵是什麼人?」

作為都城自然不是什麼都能隨便進的,更何況最近江都內都十分不太平,幾個殿下因為皇位的事情,已經暗中較量過好幾個來回了,這些事情隻要在朝為官都有所耳聞。

這時候,馬車內伸出了一隻白皙修長的手,看到這雙手還有微微露出的皓腕,離得近的人都想一窺車中人的真容。

有這樣一雙手,想必真人也是天人之姿。

盛卿將自己的月要牌遞給了車外的白津,白津將月要牌亮給了守衛。

見到那月要牌,幾個守衛相視一眼後,立即恭敬道:「屬下參見四殿下。」

整個南越的人都知道陛下找到了當年遺落在外的四皇子,這四皇子乃是先皇後嫡子,身份尊貴,若是不出意外,這皇位本應該由這位四殿下繼承。

可惜四殿下在民間流落多年不說,還是個男孕之體,根本就不能繼承大統。

若非如此,哪裡還輪得到城中那幾個殿下爭皇位!

眾人默默地為車上的這位四皇子感到可惜。

殊不知車上卻是另外一番景象,他們口中尊貴無比的小皇子此刻剛被人欺負完,正紅著眼尾嗔怒地看向正緊緊地抱住他的男人。

而男人似乎很喜歡盛卿這種毫無威懾的凶狠,忍不住用下巴在青年白皙的臉頰上蹭了蹭。

豈料,卻被懷中人嫌棄地推開,「適可而止,懂?」

可能是因為之前離別太久,回江都這一路上,魏凜可沒少在他身上揩油。

雖然魏凜顧及他的身體,不會做的太過分,但是也不知道魏凜是不是偷學了什麼,各種本事漸長,總能把盛卿弄得最後隻能癱在他的懷裡。

盛卿甚至懷疑,這是不是魏凜用來把他拴在身邊的新策略。

之前他們商量是打算讓魏凜趁南越內亂的機會直接出兵南越,但是打仗總是要有傷亡,南越又是一個在南方延續了近千年的古國,可以說是底蘊豐富,實力不容小覷,跟本就是魏凜南下時隨手滅掉的那些小割據勢力能比的。

雙方開戰,就算如今的南越再遜,這一仗也得打上些時日,到最後,流離失所的還是普通百姓。

因此,盛卿心中有一個可以不動一兵一卒,能夠極大減少傷亡就能拿下南越的方法。

所以盛卿就繼續回到了南越,盛卿本想讓魏凜回去聽他的好消息,可惜魏凜擔心盛卿的安危,說什麼都要跟過來,所以盛卿隻好讓魏凜易容跟著他來到了江都。

還讓魏凜給晨朔那邊通個信,畢竟魏凜這已經是第二次消失了,皇帝又丟了,盛卿想想就知道晨朔他們定然心急。

「你這皇帝還真是不讓下屬省心!」距離他的府邸還有一段距離,盛卿就靠在為魏凜肩膀上吐槽。

可魏凜顯然有點不服氣,開口道:「朕之前從未讓人他們擔心過。」

聽到魏凜這話,盛卿輕笑,魏凜這潛台詞不就是「朕沒讓你們擔心過,現在擔心兩回怎麼了」,還真是理直氣壯。

不過隨即盛卿又想了想,魏凜作為小說男主,自然無所不能,確實不會存在有什麼解決不了的或是讓人擔心的情況存在。

魏凜這兩回的失蹤,盛卿仔細想了下,最後發現——

好像都和他有關!

得出這個結論,盛卿突然發現,拋開原主的身份,他好像還真有幾分當禍國妖妃的天分。瞧瞧,居然讓無所不能,一心事業的暴戾皇帝滿天下追。

「卿卿在想什麼?」

魏凜一低頭就看到青年眼睛盯著一處,一動不動,看起來像是在想著什麼事。

對於盛卿這種都在他懷中了還不專心的行為,魏凜挑了挑眉,是他的魅力不夠還是技巧不行,卿卿居然還有閒心思考別的。

於是魏凜正要繼續向盛卿展現自己的雄性吸引力,就看到盛卿突然抬頭,一把環住了他的脖子,唇貼著他的耳畔道:「在想魏凜究竟有多愛我。」

青年溫熱的呼吸劃過耳畔,如今同羽毛不斷在他心間劃過撩撥,瞬間,魏凜的眼眸就暗了下來。

他一把摟住的盛卿的月要,還小心地護住了盛卿的肚子,剛想開口表達自己的愛意,盛卿纖細的手就輕輕地放在了魏凜的唇間,堵住了魏凜的話。

魏凜對他的愛意不用魏凜來回說,盛卿也明白,但是他好像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的愛,雖然兩人之前早就互通過心意,但盛卿從來都不曾說過「愛」字。

盛卿環著魏凜的脖子,將魏凜臉上的人皮/麵具扯掉,一雙漂亮的桃花緊盯著麵前這張俊美非凡的麵容,他微微往前湊了湊,在魏凜的薄唇上輕啄了一下,然後小聲道:「阿凜,我愛你。」

依照盛卿的性格,本以為說出這句話會有些羞恥,但盛卿沒想到會這麼順其自然,甚至說完後還有幾分雀躍,還想繼續將心底的愛意吐出。

但魏凜不給盛卿這個機會,對於魏凜而言,世間沒有什麼比盛卿說出這三個字更厲害的催情劑了。

魏凜將兩人調換了個,含住盛卿的唇將人壓在了軟榻之上。

……

「殿下,咱們到了。」

半個時辰過後,馬車在一座府邸前停了下來,而車中的人也停下了動作。

盛卿知道他與魏凜兩人久別重逢,總是容易情不自禁,所以他在回江都的路上就換了一輛馬車,這馬車雖然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隔音效果極好,裡麵有什麼聲音,隻要盛卿不將兩側的窗戶打開,外麵完全聽不到聲音。

所以他們胡來了一路,外麵的白津他們根本就聽不到。

隻不過這次的戰亂有些慘烈,下車的時候,隻見一個相貌普通的侍從打扮的男子抱著已經軟成棉花的盛卿下了車。

看到這情景,白津他們神色未變,這種事情第一回驚訝一下就完了,他們之前作為訓練有素的死士什麼荒唐場麵沒見過,他們殿下小夫妻重逢,親熱親熱怎麼了!

雖然白津他們不在意,但是盛卿卻紅著老臉埋魏凜懷中,他大概是第一個被「侍從」抱下馬車的皇子了。

感受到懷中人的動作,魏凜扌莫了扌莫盛卿的背安撫,然後讓白津帶路抱著人走進了臥房。

盛卿的這座府邸因為是臨時修繕的,所以不算太大,但是布景卻十分雅致,從門口到臥房基本上是十步一景,可惜此刻沒有人有心思欣賞景色。

將盛卿放到臥房的床上後,盛卿便命白津去接他的親衛了,井陽寨一役,他們這裡幾乎沒有折損,但還是有受輕傷的,安撫傷員,論功行賞這些可一樣都上不得。

白津得令出去後,屋內就隻剩下魏凜和盛卿二人,魏凜討好地給盛卿揉著發酸的月要。

對於皇帝的服侍,盛卿沒有拒絕,反而還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看著盛卿眯著眼,像是被擼舒服的小貓,魏凜眼中盡是柔色。

他們這裡一片溫情,可是其他人那裡可一點都不太平。

蕭昭坐在桌案前,也不知道突然受了什麼刺激,一把將上麵的東西全部掃到了地上,嚇得下麵幾個臣子忍不住抖了一下。

「蕭睿和那個野種居然聯手滅了井陽寨,父皇不僅沒罰他們違抗聖命,居然還打算重賞他們!」

「父皇是瘋了還是老糊塗了!」

蕭昭雙目猩紅,布滿紅血絲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可能是頭疼的毛病又犯了,蕭昭揪著頭發,把梳理規整的頭發抓得很亂,整個人無論是外貌還是舉止看起來都很可怕。

「殿下,小心禍從口出。」聽到蕭昭說皇帝老糊塗,下麵的大臣趕緊跪下勸道。

這話要是被有心人聽去做文章可就壞了,如今皇帝病重,已經開始物色儲君人選了,皇帝膝下年長的皇子很多,除了新認回來的那個四皇子,就屬他們殿下身份最高貴。

但四皇子是男孕體質,不能繼承大統,陛下之前還有意將四皇子嫁出去聯姻來鞏固政權,所以算來算去,還是二殿下登上儲君位置的可能性最高。

大臣們個個都是人精,已經有不少人已經開始向蕭昭示好,站隊蕭昭,畢竟誰都想賭一個從龍之功,既然都賭了,自然要選擇可能性最高的。

不少大臣們篤定,隻要二殿下不出事,這儲君的位置非二殿下莫屬。殿下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被人抓到了把柄。

蕭昭看向那個大臣,他現在頭疼得厲害,聽到有人居然開口頂撞,直接拿起手邊的硯台砸向那個大臣。

那個大臣顯然沒有料到蕭昭會動手,硯台直接重重地砸在了那個大臣的額頭,瞬間見了血。

「丁大人!」

見狀,旁邊的幾個大臣立即圍了過去。

聽到一群人在那裡叫著丁大人,蕭昭的頭疼得更厲害了,就連他麵前的場景都開始扭曲,他疼得受不了,直接喊道:「都給本殿滾出去!」

聽到蕭昭這話,幾個大臣沒有逗留,直接帶著那位丁大人拂袖而去。

這二殿下還沒當上皇帝呢,就已經會隨手打大臣了,這要是當了可還得了!

他們想要從龍之功不錯,但是也不想龍還沒從從就先丟了小命,今日見到蕭昭這瘋了似的模樣,他們突然就想另擇明主了。聖命,居然還打算重賞他們!」

「父皇是瘋了還是老糊塗了!」

蕭昭雙目猩紅,布滿紅血絲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可能是頭疼的毛病又犯了,蕭昭揪著頭發,把梳理規整的頭發抓得很亂,整個人無論是外貌還是舉止看起來都很可怕。

「殿下,小心禍從口出。」聽到蕭昭說皇帝老糊塗,下麵的大臣趕緊跪下勸道。

這話要是被有心人聽去做文章可就壞了,如今皇帝病重,已經開始物色儲君人選了,皇帝膝下年長的皇子很多,除了新認回來的那個四皇子,就屬他們殿下身份最高貴。

但四皇子是男孕體質,不能繼承大統,陛下之前還有意將四皇子嫁出去聯姻來鞏固政權,所以算來算去,還是二殿下登上儲君位置的可能性最高。

大臣們個個都是人精,已經有不少人已經開始向蕭昭示好,站隊蕭昭,畢竟誰都想賭一個從龍之功,既然都賭了,自然要選擇可能性最高的。

不少大臣們篤定,隻要二殿下不出事,這儲君的位置非二殿下莫屬。殿下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被人抓到了把柄。

蕭昭看向那個大臣,他現在頭疼得厲害,聽到有人居然開口頂撞,直接拿起手邊的硯台砸向那個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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