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偷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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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血肉相融她嘗試著站在季玉澤那個角度理解,這是想和自己把關係拉得更近一些嗎?

似乎有點兒像。

從蘭竹院出來後,扶月整個人還處於一種輕飄飄的狀態,直至回到悅梨院,扶媛走過來拉她才回神。

扶媛上下打量她一番。

確認沒有傷,鬆一口氣,她開口問:「月娘,爹都跟我說了,你一定要和季郎君一起查案嗎?」

「這是自然,大理寺卿親自出麵,我們怎麼可以拂了他的麵子。」

扶月抿唇回。

夕陽西下,扶媛的臉抹上一輪光暈,看不仔細表情:「為何大理寺卿要你與他查案,而不是別人。」

「我記得你從未見過大理寺卿。」她徐徐道。

周圍不斷有丫鬟走過,人多眼雜,扶月暫不多語,直接帶扶媛回自己的房間。

扶月關上門後第一件事是倒杯茶來喝。

喉嚨太乾了,身子又熱,嘰裡咕嚕地喝完一杯,覺得不夠,再舉起茶壺倒了一杯。

坐在一旁的扶媛一臉懵,關心地順著她的背:「月娘,你沒事罷,外麵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怕扶媛誤會,扶月趕緊解釋:「沒有,不要太擔心,我就是太渴了而已。」

扶媛緩緩地放下手,聞著她身上沾染到的木蘭香,黛眉微蹙,若有所指道:「月娘,爹後日便要離開京城了。」

扶正林是朝廷命官,一切以聖上旨意為先。

這番回京城述職確實逗留太長時間,若是被有心人逮住,恐後患無窮,隻能抓緊離開。

放下茶杯,扶月握住扶媛的手,放輕聲音道:「那姐姐呢,你也跟爹回去嗎?」

按照原著劇情,女主是跟扶正林回去的。

至於女主不在京城的這兩年,發生了很多案件,男主陸然沒時間談婚論嫁,以查案為重。

扶月沒有要拆散男女主的想法。

當然,也沒撮合他們的想法,任由他們順其自然地發展。

原因無他,她自顧不暇。

扶媛笑著搖搖頭,一隻手反握住扶月,另一隻手替她慢慢地整理略顯淩亂的碎發。

「月娘還得留在京城查案呢,我是你姐姐,怎可扔下你一人。」

聽著這些充滿關心的話語,扶月跟著笑了笑:「姐姐對我真好,那爹那邊怎麼說?」

恰巧扶正林這兩日不得空,沒辦法多分心思到悅梨院,處理完一些事情,後日便迅速離開。

由於在京城與他人不熟,又擔憂得經常出外查案的扶月的安全。

別無辦法,扶正林唯有拜托季明朗和季夫人照顧一下自己的兩位女兒,畢竟兩家一來一往的,還算相熟。

沒有女兒的季夫人非常樂意地答應了。

而季明朗沒反對,對季府來說,多了兩個人,不過是多兩雙筷子罷了。

聞言,扶媛輕輕地捏了捏她的鼻子:「爹說等你查完這樁案件再找你算賬,叫你小心點。」

扶月撇撇嘴,扌莫了扌莫被捏過的鼻子,建議道:「知道了。對了,你要是想出府就帶幾個人,那樣安全點。」

提起此事,扶媛麵露羞澀,稍微側了側身子,欲言又止。

「月娘,你,你明日可有空?」

明日?

怎麼又是明日,扶月眨了眨眼,如實道:「明日我得去查案,答應了玉答應了季郎君的,案件很是緊急,怕是沒空。」

話畢,眼珠一轉,她眯著眼反問:「姐姐要作甚?」

扶媛眼神閃爍,也給自己倒了杯茶,喝完才娓娓道:「聽說是大理寺少卿陸然救了我。」

扶月眼睛微微睜大,一幅看穿她的表情。

「噢,可大理寺不是有兩位少卿嗎,我記得還有一位,好像叫林什麼平來著呢。」

聽出對方話中的調侃,扶媛臉蛋微紅:「月娘!我知道,我就是,就是單純地想親自向他們道謝,你覺得如何?」

接過扶媛手中還剩一半茶水的茶杯,扶月不拘小節地一乾而盡。

然後她放下空空如也的白瓷茶杯,無所謂聳肩道:「很好呀,你是要我作陪嗎?」

讀過原著,扶月了解陸然的性子。

隻要別人不多問,他是不會多說案子的。

更不用因為擔心喚起扶媛那日的記憶,而不讓他們見麵,上次在聽雨閣見過了,不也沒事?

完全沒必要。

再加上,四舍五入陸然也是有救扶媛的份的。

這不,在長雀街巷子頭房子暈倒的扶媛便是他親手接住,並遣人送回季府的,外人看來就是陸然救回來的。

雖然扶月知道救扶媛的人認真算來應該是自己。

但她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絕對不可能主動說出口的,扶媛若是想以身相許來報答救命之恩的話。

她眨了眨眼,心想,還是給陸然罷。

完全不知道扶月在想什麼的扶媛不太自在地站起來。

她走到梳妝桌前,背對著扶月,打開妝匣,借整理首飾來掩飾內心的慌亂。

「嗯,我想讓你陪我。」

扶月突然想起如煙派人送來季府的信,馬上打開看,分神地回:「好,可一定得明日嗎?」

如祥樓。如煙約在如祥樓見麵。

明日中午李忠林將攜如煙去如祥樓用飯,她說一手交在長雀街巷子頭挖到的物件兒,一手交解蠱的藥丸。

這是要逮住機會在李忠林眼皮子底下搞事情啊。

這回,扶月倒有幾分佩服如煙的勇氣,派人交換不就得了,非得親自交換。

難道是怕自己欺騙她?

念及至此,扶月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兒。

如煙這種人還真是矛盾,自己使小心機,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著實令人不舒服。好吧,雖說她也不是君子。

若不是需要解蠱,還真想一把火將挖出來的幾封信都給燒掉。

看完如煙寫的信,扶月把它揉成一團。

繼而掏出火折子,點燃,看著信一點一點兒地燃燒成灰燼,表情依然不太開心。

讓轉過身的扶媛捕捉到:「月娘,你看什麼呢?」

扶月拍拍手,站起來,掛上淺笑:「沒什麼,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寫的信,看完就燒掉,免得礙地方。」

不願多說的意思。

這是對方的私事,扶媛隻是例行問一句而已,不好多問,擺放整齊好首飾,合上妝匣。

「嗯,既然明日你有事,後日爹要離開,我們得送送他,那就大後日罷。」

她忐忑地用手梳著垂至月匈前的一縷頭發:「我待會兒遣人送信去邀大理寺兩位少卿。」

還說什麼道謝呢。

不過是想見某個人的借口而已,扶月理解,於是默默地聽著。

話間一頓,扶媛有點兒糾結:「月娘,你說這樣會不會不大好,若是傳出去。」

扶月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麼,直接打斷。

「不會的,京城男女不設大防,我們是正兒八經地道謝,又沒做什麼,不會有事的。」

扶媛聽了,七上八下的心終於有安定的跡象:「那便好。」

話一轉,她又猶豫了:「若是他們不答應相見呢,畢竟他們可是大理寺少卿,同我們不大一樣。」

扭扭捏捏的感覺來了,扶月嘆氣:「放心,他們會答應的。」

林平會不會答應邀約,她不知道,但陸然一定會答應,言情小說的套路,男主一般不會拒絕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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