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腦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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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理所當然的,他對手中抓住黑貓的力道逐漸失去了關注。

恰在這時,係統黑貓用力掙紮了一下。

一時沒有關注手中另一個生物動作的魈就這麼鬆了鬆力道,係統黑貓就這麼猝不及防地從魈手中掙脫了下來。

「嘭」一聲悶響。

套著貓貓殼子的係統完全忘記了發揮貓貓殼子的平衡能力,一臉懵逼地摔在地上,發出了隻靠聽都覺得疼的撞擊聲。

初鹿野止住了笑,同樣有點懵地看著係統黑貓。

魈也有些猝不及防地低下了頭,看向了腳邊的係統黑貓。

係統黑貓一臉懵然地叉著雙腿在地上坐了一會,這才姍姍來遲地感受到屁股上悶悶的疼痛。

當然,對係統來說,比屁股更痛的,是聚集了兩道視線的臉皮。

——就好像被放大鏡聚焦的陽光熱度燎到了毛皮一樣,係統感覺自己的臉皮火辣辣的。

它吸了吸鼻子,隻感覺統生從未丟過如此大的臉。

一時之間,所有的情緒都湧上了心頭,係統癟了癟嘴,貓眼睛裡立刻蓄滿了淚水。

「你們、你們欺負係統——!」

係統黑貓嚎啕大哭,眼淚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洶湧而出。

沒等遲疑的初鹿野開口安慰,它就像自己也受不了這麼丟人的自己一樣,邊哭邊從地上爬起來,一個跳躍消失在了原地。

隻留下麵麵相覷的初鹿野和魈。

氣氛一時沉默。

初鹿野遲疑了一下,總算從滿肚子的問號裡扒拉出一個可以用來打破沉默的話題:

「你、今天、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魈像是這才從這一係列猝不及防的事件中醒過神來似的,表情一瞬間凝重了起來:

「你要出去的話,我陪你一起。」

初鹿野一愣:「發生、什麼事、了嗎?」

魈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隻是這周圍的魔物最近活動有些異常,你要出去的話,我便陪你一起。」

初鹿野一瞬間想起了鍾離之前對他說的那囑咐。

「近日風雨欲來,旅行者,你要萬分小心。」

他猜測著這些異動是不是與鍾離先生所說的「風雨欲來」有關,神情也逐漸變得凝重了起來。

「我、知道了,謝謝你。」

初鹿野認真地對魈點了點頭。

「……不必言謝。」

魈似乎有些不太適應地回道,在空氣中隱去了身形,隻剩下一句話在空氣中回盪:

「我會隨你一同出門,如遇禍難,便呼我名。」

初鹿野於是收拾好東西,帶上將軍的手辦出了門。

隻是他沒想到,這次禍難來得這麼快且急。

初鹿野在東京的大街上,隔著一條人行通道,和一個大搖大擺帶著幾個咒靈上街的詛咒師迎麵碰上了。

而這個詛咒師身後的咒靈裡,還站著一個已經扭曲到他幾乎要認不出來的人。

——他的表哥,初鹿野景弘。

初鹿野一瞬間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而那個額頭上帶著一道縫合線,穿著袈裟留著黑色怪劉海的詛咒師,揚起嘴角笑了笑。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繼承了源一術式的後代嗎?」

他身後已經基本看不出人形的初鹿野景弘發出沉悶的哼聲,似乎是在肯定,又似乎是在嘲諷。

如果那天在實驗室裡,初鹿野看見了五條悟映照在鏡子裡的回憶的話,他就會知道,他麵前這個笑眯眯的詛咒師,正是已經被五條悟親手殺死的他的摯友——夏油傑。

當然,現在的這個夏油傑早就換了芯子。

那條縫合線裡麵,就藏著占據了夏油傑身體的羂索。

初鹿野並不知道這其中究竟藏著什麼往事。

他隻是在腦花傑開口的那一瞬間,就突然捂住腦袋,像是被子彈擊中了一樣,猛然後退了幾步。

——他聽到了腦花心底粘稠洶湧的惡念。

【看來是真的了,這個反應,和源一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一模一樣。】

腦花在心中想到。

他的心聲被初鹿野一字不漏地聽到了耳朵裡。

初鹿野捂著腦袋,一頓一頓地僵硬著抬起頭,看了腦花傑一眼。

「他在疑惑你為什麼這麼年輕。」

腦花傑身後的初鹿野景弘突然開口,麵無表情地把視線落到了腦花傑的後腦勺上。

「你剛剛想了什麼?」

「沒什麼。」

腦花傑麵色毫無波動地眯著眼睛笑,心裡正在想的東西卻毫無保留地傳進了初鹿野的腦海裡。

當然,還帶著洗不脫甩不掉的粘稠惡念。

【你竟然聽得到我在想什麼?不愧是真正繼承了源一術式的後代,和我後麵那個縫合出來的就是不一樣。】

【不過既然已經聽到了我的秘密,那你的選擇就隻剩下一個了,加入我們,否則——】

他的笑容弧度似乎變得更大了一些。

【你就該知道初鹿野源一是怎麼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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