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章 不是一路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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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羽冠的頭飾,水牛皮的超短圍裙,打著長綁腿、披著野牛皮鬥篷的印第安女郎推開了厚重且奢華的賭場大門,撲麵而來的喧囂和沸騰,讓餘生回想起了曾經熟悉到憎惡程度的氛圍。

周末,午夜的大廳裡人滿為患。

投幣式的老虎機有不少,大廳裡還有各式的賭桌,通往二樓的樓梯間有保全在巡視,顯然二樓以上全都是賭場的貴賓房。

既沒有常駐歌手的音樂廳、也沒有各式各樣的秀場,更沒有可供下注的體育項目,即便是將酒吧、自助餐廳和酒店也全都包括在內,整體規模還是比餘生來之前所想象的要小很多。

不過對於這種設立於保留地內部的賭場、期望本就不應該很高,更何況也隻有這種地方才會把貴賓房給整包出去吧?

觀察完環境,餘生這才注意到似乎從進入賭場的那一刻起、丹尼爾的呼吸就粗重了起來,過了好久似癮頭得到了緩解似的長舒了一口氣,然後便發出了感慨。「餘生啊,起初我也有過懷疑,可這裡是設立於保留地裡麵的合法賭場,隻不過規模比內華達的那些要小而已。跟你說啊,倫哥是真的不缺錢,我琢磨著倫哥可能就是喜歡牌桌上的那種緊張氣氛,就是享受輸贏在開牌那一剎那間的刺激……」

輸的背負著巨額的賭債、即將投繯自盡的輸家卻在為贏家開脫,到底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還是討好型的人格使然、餘生覺得仍需要掌握更多的訊息才能做出判斷,於是也就繼續旁敲側擊。「丹尼爾,你參與這裡的牌局多久了?」

「多久了?好像也沒多久的吧?」

丹尼爾陷入了迷惘,片刻後苦笑著搖頭。「估計有大半年了吧?去年什麼時候開始玩的不太記得了,就記得倫哥的牌局很特別,贏了能帶走、輸了全算他的,就是後來我越輸越多、倫哥說我賭性太重才讓我打欠條算是借的……都怪我自己,輸得不多根本就不會欠債的。哎,運氣這玩意兒有時候很邪門,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對了,這張桌子上的玩的是黑傑克,也就是二十一點……」

還以為丹尼爾一來就會迫不及待的趕赴牌局,沒想到丹尼爾不但話多了起來、連來時路上說的那些客套話也當了真,很認真的介紹起了每一張牌桌上的玩法。

一圈下來、回到了籌碼兌換處、餘生從褲兜裡扌莫出了錢包說。「這裡有老虎機、百家樂、黑傑克、德撲、骰子和輪盤,你都喜歡玩哪一種?」

「不需要兌換籌碼的,倫哥的牌局有提供免費籌碼,雖然隻是五百,不過隨便玩玩也是足夠用的。」

「免費籌碼?」

「對呀,贏了是自己的、輸了算倫哥的!隻要免費籌碼沒輸光、那不就相當於一分錢都不用掏?不過這種籌碼隻能在倫哥的貴賓房裡使用,大廳裡是不認的,而且倫哥還允許關鍵是額外下注的,但機會隻有一次,最高五千封頂…………」

趙友倫這家夥在留學期間就如此囂張和狂妄了嗎?

餘生大致明白了規矩。「那要是來玩的隻玩一把大了,贏了就兌現金、輸了就閃人,行不行?」

「理論上是可以的,但實際上很難做到的。最初我也是過這樣的想法,」丹尼爾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但問題是倫哥隻玩德撲。小盲注一刀、大盲注兩刀,底牌拿到手就全押上去的話、沒人跟,那一局也不過就是贏三塊錢。倘若別人看過底牌覺得不錯、盲目下注的反倒是有可能一把全輸光。再說這種擺明了不是來玩牌而是來占便宜的,倫哥或許不在乎、但會被看不起的嘛,關鍵是很難成功。總是這樣擺明了是來占便宜的,沒人會喜歡……」

看來趙友倫是真的沒說謊、也不是什麼矯情,而是真的在留學期間就開始玩德撲,玩了許多年之後還跟投資聯係到了一起,折磨完他自己就折磨起了別人,總之就是一句話,就是不讓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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