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零章 應該幫幫夏金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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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靜王不在內閣,在府裡,賈政找到北靜王,稍作寒喧,道明來意。

「什麼?」

北靜王頭疼之極,站起來負手踱步。

這段日子,整個王府深受夏金桂之害!

他從來沒想到,一個女人會有如此之大的破壞力,夏金桂嗓門大,會哭鬧,府裡的太監還沒怎麼著,就一哭二鬧三上吊,要死要活,攪得全府不得安寧。

本來以北靜王堂堂王爺之尊,不該害怕,大不了打進冷宮,圈禁起來便是了,可問題是,夏家雖然不比往昔,卻也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上上下下還是有些影響力的,至少能造輿論。

而大周朝各方麵都和大明類似,或許朝廷已經腐敗不堪,對老百姓的壓榨也令人發指,卻有一點好,不鉗口,充分保證每個人的言論自由。

以前夏家的男性親屬們,如吸血蟲般,吸附在夏金桂母女身上吸血,巴不得吸食乾淨,再將母女二人賣入窖子。

但是隨著夏金桂嫁入王府,一切都變了,夏家人看到了遠遠超過吸血的更大利益,所以他們與夏金桂的關係,從敵對,神奇的轉為了同盟。

夏金桂在王府過的越好,他們就能撈取越大的利益。

而今夏金桂失寵,娘家自然成了夏金桂最堅實的後盾。

如果北靜王將夏金桂圈禁起來,在夏家的推波助瀾下,外人會怎麼看?

你剛剛娶了個貌美如花的嬌妻,還自帶五十萬兩銀子的嫁妝,轉眼就把人給圈了,你這王爺不地道啊!

偏生夏金桂是個死攪蠻纏的性子,她也知道,動靜小了,會慢慢被外界遺忘,到那時,能被圈禁都要感謝漫天神佛,更多的可能是被一杯鴆酒,或一條白綾了結性命,所以她不停的鬧事,並且鬧到王妃頭上,指桑罵槐,含沙射影,還總是把自己置於弱者的境地。

如今北靜王無比後悔,當初被那五十萬兩銀子的嫁妝蒙了心,結果娶進來個禍害。

更虧的是,他連夏金桂一根毛都沒沾著!

新婚之夜,是他甩臉離去,堂堂王爺之尊,自然不好意思吃回頭草,如果夏金桂態度軟一些,向他賠個罪,倒也罷了,順手推舟的笑納美人。

可夏金桂性子硬,他不可能沒臉沒皮的去要了夏金桂的身子,更不可能乾出把人灌醉了再如何如何的齷齪事來。

他覺得,夏金桂與王宵是同一類人,都是有奶沒奶會哭會鬧的存在,一個在家裡鬧,一個在外麵鬧,還專門盯著他鬧!

不過夏金桂鬧,目標明確。

一是為家族重掌對宮庭銷售桂花的壟斷權。

二是針對王府的管理權,把王妃擠下去,打入冷宮,由她夏金桂上位。

可王宵為何會鬧,他想了十天十夜也沒想明白。

沒錯,自己曾針對過王宵,不也沒成功嗎?

按照正常人的思路,應該主動與自己和解,不插手黛玉之事,偏偏王宵盯上自己了。

在他眼裡,王宵表麵上就事論事,針對治國公府,可是四王八公在外麵看來是一體的,而他是四王八公的領頭羊,針對治國公府,實質上是針對他。

一點點的挖牆角,一個接一個的小目標向前拱進。

這點政治敏銳性,北靜王還是有的,如果置之不理,照章辦事,早晚自己會眾叛親離。

『娘的,這對狗男女為何不在一起互相禍害?』

北靜王暗罵了句,便道:「朝廷對於官員彈劾自有規章,既然是王宵彈劾馬尚,就按規矩來,遞交給通政司,由通政司呈司禮監,若是太後批了,發給內閣,再由內閣下發都察院處理。

賈政心裡一凜,眉眼間,隱約有屈辱閃現,他也不是官場小白,顯然,北靜王認為元春會把王宵的折子留中,這幾乎坐實了外間的傳言。

作為一個父親,眼前的男人與自己的女兒私通,這心情該向誰去言表?

「臣明白了,就按王爺所說去做!」

賈政施禮離去。

當天下午,折子遞到了元春案頭。

『這家夥回來了?』

元春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欣喜,不過想到王宵回來也不見自己,得讓他急,頓時冷哼一聲:「折子先放朕這兒!」

「娘娘英明!」

馬督公以為元春把王宵的折子留中了,贊道。

元春暗哼了聲,什麼治國公的孫子,她不放在心上,她隻在乎王宵的心裡麵有沒有自己。

不覺中,三日過去,王宵的折子如石沉大海,於是找到柳淳,問道:「柳大人,下官的折子遞了沒有?」

「嗬,怎麼沒有?」

柳淳眼裡一抹嘲諷之色閃過,嗬的一笑:「本官按規矩,遞給部堂,部堂遞給通政司,料通政司不敢截留,理應上報給了司禮監,至於是否留中,就不是本官能知道的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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