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零章 被當了刀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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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僧法海,貧道守正,見過皇上,慈聖聖母皇太後,仁聖聖母皇太後!」

法海與守正,各自施禮。

「免!」

元春輕啟朱唇。

「謝皇上,太後!」

二人稱謝。

北靜王正要說話,卻是有個小太監捧著個折子過來,以目光頻頻示意馬督公。

馬督公眼神一閃,出了殿,接過折子一看,又是王宵上的請為聖安皇帝議廟號,並祔廟!

「混賬東西,這時候拿過來做什麼?淨添著亂麼?」

馬督公小聲斥罵。

那太監唯唯道:「兒子也不想啊,可折子是翰林院衛大人批示的,又標注了急件,按宮裡的規矩,兒子不得不拿來啊!」

「哼,滾!」

馬督公悶哼一聲,取了折子進殿,奉上道:「稟太後,是翰林院修撰王宵進的折子!」

「哦?」

兩宮皇太後均是心弦一顫,第一個反應是,這家夥回來了?

不過太後是發自內心的歡喜,元春則有些復雜了,暗哼這家夥怎麼不死在外麵,但內心深處,對這個想法又頗為排斥。

有宮女接過折子,奉在桉頭。

元春先看了遍,微微皺眉,隻覺得王宵純屬沒事找事,看這小子膽大心細,怎麼就擰不清輕重呢?

太後再看,嘴角不由綻現出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她大概理解了王宵的意圖,示意道:「都看看罷!」

宮女取下折子,給五位閣臣依次傳看了一遍。

「哼!」

王子騰重重一哼:「朝廷出了天大的事兒,他還糾纏不休,難道不知事有緩急輕重之分?他既然不體諒朝廷,朝廷又何必慣著他?貶了罷,終生不用!」

張成琳、武愷與高明相視一眼,王宵繼續在興安皇帝祔廟一事上做文章,他們是歡迎的,就算達不成目地,也能拖住北靜王的精力,可這時候……確是不合時宜。

武愷沉吟道:「此子並非那等魯莽混賬的東西,臣以為,不妨召上殿來詢問,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僅僅是為搏那虛名,再貶也不為遲。」

「可!」

太後點頭。

馬督公看了眼元春,見元春並無意見,隻得施禮離去,安排人手傳召王宵。

不片刻,王宵奉詔前來,向上施禮:「臣王宵,叩見皇上,慈聖聖母皇太後,仁聖聖母皇太後。」

太後不吱聲,斜眼瞥向元春,落外人眼裡,是有自知之明的表現,沒多久就要去道觀出家了,尊重元春,或能換得安寧。

可元春不是這樣想,她在太後眼裡,讀懂了一抹譏諷,分明在拿那晚的意外說事。

說起來,元春也恨自己不爭氣,被王宵手一掏,就軟了,半推半就的失了身,如果完全是被強迫的,她還能安慰自己,重點卻是半推半就啊。

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她都陷入了對自己的懷疑當中,更要命的是,還不時會夢到那令她銷魂澈骨的滋味。

元春眸中,隱有羞憤之色,不過在坐的都是閣臣,人老成精,還有佛道二門的高人,她不敢表現的太過份,於是道:「免!」

「謝慈聖聖母皇太後!」

王宵稱謝。

高明問道:「王大人,這段日子你去了哪裡,為何無故缺勤,不向翰林院報備?」

「正要請皇上,兩宮皇太後與各位大人做主……」

王宵把自己被癩頭和尚掠走一事添油加醋的道出。

「哦?」

太後鳳眸一寒,向法海問道:「法海禪師,這癩頭和尚是何人?」

癩頭和尚遊戲紅塵,法海是金山寺的主持,同為佛門高僧,早年便已熟識。

法海沒法推說不識,隻得硬著頭皮道:「癩頭和尚來歷神秘,時常點化有緣人,貧僧不知王大人與癩頭和尚有何恩怨,或是有些誤會。」

這話等於把責任推給了王宵,王宵冷笑道:「早年蘇州府有名士甄士隱,十幾年前元宵佳節,抱著女兒甄英蓮外出遊玩,路遇癩頭和尚,那和尚看中了年幼的甄英蓮,要甄士隱把愛女舍給他,甄士隱自是不願,癩頭和尚遂作了首打油詩恐嚇於他……」

隨著王宵娓娓道來,張成琳大怒道:「天下竟有這等妖僧,訛詐不成,又施以恐嚇,還放火燒了人家的屋子,若不加以嚴懲,天理何容?」

在場的,都知道張成琳是借機生事,本身就不願意佛道二門染指朝堂,恰好王宵獻上了熱枕頭,不管甄士隱一家的遭遇是否天注定,落在正常人眼裡,難道不是癩頭和尚染指人家的女兒,著人拐跑了,再放火把甄家燒了個乾淨?

如果坐實了是癩頭和尚做的,佛門還有什麼臉麵染指朝堂?沒有佛門和應,道門就算占了位子也坐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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