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法海跟腳(1 / 2)
北靜王雖未動怒,但上位者,向來不喜怒於色,僅憑向法海問了句,就能判斷出北靜王心裡很不高興。
作為四王八公之一,動怒的後果是很嚴重的!
薛蟠與張文墨暗喜。
「阿彌陀佛~~」
法海喧了聲佛號,徐徐道:「此蚌,乃我金山寺餵養長大,沐浴在佛光中,別說懸掛一夜,懸掛一月,都不會有礙,本用於佛祖明堂,今借王爺東風,與諸學子共賞,而小兒無知,以己忖人,豈知佛法精妙?
不過誤會已成,王爺還是將青蚌撤下,免得有損清名。」
張文墨暗道了聲高!
果然和尚就是和尚,寥寥數語,就解了危機,至於所言是否屬實,誰在意呢?
「來人,撤下青蚌,換上燈籠!」
北靜王心領神會,轉頭吩咐。
「是!」
數人快步而去。
不片刻,一隊隊的家仆開始拿下青蚌,換上燈籠。
燈籠的亮光明顯不如青蚌,有富商不解道:「為何要換下來?」
「有人惡意中傷唄!」
家奴隨口道。
「哦?可否詳說?」
「這蚌啊,乃是從金山寺請來,專用於侍奉佛祖的蚌,卻有個叫做王宵的學子,編排什麼蚌離了水活不過一個晚上,串聯諸多學子一哄而散,給王爺難堪,王爺也不與他計較,隻著我們把蚌換下來唄。」
「是啊,其實這蚌離了水,也能活一個月呢!」
「這幫子書生,就知道危言聳聽,從來不乾正事!」
「那個叫王宵的最不是個東西,佛祖保偌他今科落榜!」
「從哪兒來,滾哪兒去!」
場中,怒馬聲此起彼伏,可是罵歸罵,文會的主角是學子,學子跑了大半,文會總是有些別扭,也不見什麼人吟詩弄對了,幾乎辦成了一場真正的宴會。
次日!
清晨早起,洗漱過後,王宵照著老習慣練劍,在朝霞的映照下,王宵手持一根竹枝,揮灑出點點劍光。
香菱站院角,美眸中帶著崇拜,看著自家公子練劍。
「王公子,王公子!」
突然外麵有人喚道。
香菱快步走去,打開院門一看,正是有過兩麵之緣的柳湘蓮,忙道:「原來是柳公子,快請進來,我家公子正在練劍!」
「有勞姑娘!」
柳湘蓮微微一笑,踏步入院。
香菱正要叫王宵,柳湘蓮卻擺了擺手:「不忙!」
他也是練家子,書中記載,薛蟠曾對他動過色心,結果被他痛打一頓,這時,立刻發現王宵正處於物我兩忘的狀態中,雖然竹枝揮動的並不快,一招一式,看的清清楚楚,又綿軟無力,卻有一種特殊的韻味,漸漸地,竟入了神。
「原來是柳兄,倒是怠慢了!」
約扌莫小半個時辰後,王宵收了劍勢,留意到柳湘蓮,不禁哈哈一笑。
「想不到王公子劍法竟也神妙的很,倒是真人不露相吶!」
柳湘蓮拱了拱手。
「公子,妾去叫早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