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你好綠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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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無夜第一個發現了遊雨的狀態不對。

明明剛才還躺的好好地,忽然就坐了起來,然後連坐著也不行了,直接一個翻身站了起來,就像是故意在躲著自己一般。

因為什麼?

因為他剛才抓花瓣的時候,碰了一下他的手?

不應該啊,兩人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

怎麼輕輕地不經意的碰了一下他的指節,他的反應就那麼大呢?

嬴無夜也跟著遊雨站了起來,兩步的追了上去,結果贏無夜往右邊,遊雨就往左邊,贏無夜往左邊,遊雨就往右邊,感覺到暴君過來的時候,他就開始一個勁的躲。

更是直接把自己剛才被嬴無夜不經意碰觸而泛起紅的左手藏在了褲兜裡,表麵看上去非常的英氣且硬氣,而實際上遊雨的小嘴早就已經抿成一條線了。

"怎麼了?"嬴無夜不解的問。

"沒事,你別跟著我了,我去洗手間,你跟著我乾什麼?"

遊雨囁嚅著嚼字,聽著像是趕人的話語,可是從他此刻稍顯嬌弱的嗓音裡表達出來的卻更像是欲拒還迎。

明明說的是你別跟著我了,可聽上去卻怎麼都像你快跟過來你快跟過來-

嬴無夜自覺疑惑,更是對遊雨此時的狀態愈發的好奇了起來。

視線像是春波一般頻頻的掠過去,遊雨似乎是真的跑累了,走起路來的時候不知為何有些慢,負重被卸下去,身上的衣服就又被微風吹得鼓了起來,製服上特有的屬於嬴無夜的信息素傳了過來。

oga穿著他的衣服,染著他的氣味,無論哪一點都足以喚起一個alha獨有的占有欲。

好在嬴無夜昨晚剛吃了吃,現在不是很餓,更多的是關心遊雨的狀態。

好像是有點不對。

"我也去洗手間。"嬴無夜沒有因為遊雨讓他離開而離開,反而還打算去洗手間一趟。

可遊雨好像就更著急了∶"你你去另外一個洗手間吧,操場上那麼多洗手間,那乾嘛非要和我去一個。"

說著還加快了速度,看上去就像是急的不行似得。

可還沒等他多走兩步呢,就又放慢了速度,不知為何連耳廓都跟著一並紅了。

贏無夜直接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腕∶"你到底是怎麼了?"

這麼強烈的異常,當嬴無夜是傻的嗎?看不出來。

遊雨當然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但是他不想和贏無夜說,因為所感不虛的話他應該是過敏了,因發情而引起來的過敏,煙渡曾經和他說過,一旦過敏的反應開始,那麼他的發情期也就不遠了。

過敏隻是前兆,接下來一天兩天?三天四天?最長半個月他將徹底的進入發情期?

而發情期這件事,他並不想和贏無夜說。

所以他現在的過敏狀態也不能讓嬴無夜看見,要不然以贏無夜的聰明才智,他一定會很快的猜出來他的異樣是因為什麼,而一旦讓嬴無夜知道自己即將進入發情期,那麼他一定會寸步不離的守在自己的身邊。

現在已經被贏狗耍的團團轉了,到時候還不得刀槍入庫馬放南山,被贏無夜活生生玩死?

"我真沒事,你快放開我。"遊雨作勢就要去甩開贏無夜抓住他的手腕。

隻不過自己身上實在是難耐又體虛,所以甩了半天都沒甩下去。

而嬴無夜卻靜靜沉凝的望了遊雨片刻後,先遊雨甩他之前,就放開了抓著遊雨的手。

他說過的他不喜歡強迫人,既然遊雨不願意告訴自己他怎麼了,嬴無夜便也不會逼他,結果,就在他鬆手的那一刻,自己從空中滑落準備收回來的手掌,卻又在下一刻被遊雨反向的抓住了。

"!"

嬴無夜挑了挑眉。

"你不是讓我鬆手嗎?"

遊雨點著頭曝嚅,身上的過敏自我感覺的在往周身蔓延,如果要去看得話,一定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攀附上了他的脖頸,好在贏無夜的軍裝甚是寬大,又被風吹得鼓鼓的,所以旁人也暫時發現不了他的異常。

"對啊?我讓你放手啊?"

遊雨點著頭說道,雙腿告訴他要往前走,可是贏無夜就在自己的麵前擋著,渾身上下散發的都是他斯哈的信息素。

就像是一塊美味的蛋糕,能看見形狀樣子,還能看見奶油的厚度與結塊的程度,甚至因為贏無夜剛剛跑完負重十公裡而感到有些熱,而稍稍打開的軍裝衣領,都仿佛是那塊美味的蛋糕就在他的眼前,被一點一點的切開了。

上下沾著汗津滾動的喉結,就像是奶油蛋糕內部的藍莓,嶙峋遍布脖頸的的青筋就像是蛋糕內部的草莓果醬,而整個在軍裝內襯下隱約可窺見的肌肉線條,完全就是可口又美味的蛋糕蛋心…

"是,我放手了啊?"聽到遊雨這麼說的嬴無夜勾了勾嘴角。

他確實是放手了,在遊雨第二次讓他放開他的時候,他就放手了。

遊雨灼灼的望著嬴無夜的星目∶"是嗎?你放手了嗎?可我怎麼還是能感覺到你在抓著我啊?"

贏無夜聞言,笑容更甚了,沒說話的引導著遊雨看向了他們兩個人仍舊握在一起的手掌。

是的呢,贏無夜是放手了,可是遊雨又把他抓住了,在他沒感覺到的時候…

"……"遊雨尷尬的抿了抿唇,趕忙就鬆開了贏無夜,而在鬆開他的那一刻,那種過敏的紅又往他的脖頸上攀了攀,就像條蛇一樣的躥了上去。

以至於他錯身從贏無夜身旁經過,在暴君的注視下走了三四步以後,那種感覺就徹底的達到了頂/峰。

短暫的躊躇了片刻後,便是一個轉身,快步的不由分說的走向了嬴無夜。

主動的拉住了暴君的手,扯著暴君就向操場的另一頭走去。

眼睜睜的看著遊雨又換了一副麵容,贏無夜不乏非常好奇。

剛才還讓鬆開他的遊雨,怎麼現在又主動的抓住他了?

而遊雨則什麼都沒有說,規避著眾人就將贏無夜扯到了足球場上一片人煙稀少的地方,直到走到了一麵牆根,隨即就扯著贏無夜靠了上去。

贏無夜∶"!"

他詫異的回眸,星目就沒有從遊雨的身上移開。

而靠著牆的小魚兒則在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從脊背緊貼在後牆,到彎下身子用手臂扶住膝蓋,短短的幾百米被他走出了比負重十公裡還要遙遠的距離。

他本應該走的再遠一點的,他本應該把贏無夜拉去一個毫無人跡的地方的,再不濟,也應該把嬴無夜拉去洗手間,推著他進了隔間才對。

可是他實在是走不動了,先是負重跑了十公裡,現在又是發情期前的過敏,能走到這裡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可是盡管小魚兒疲軟成這樣,扶著膝蓋一個勁的喘氣,但是他仍舊緊緊的拉著嬴無夜的手,自始至終都沒有分開。

而奇怪的,今晚的嬴無夜也非常的安靜和老實。

在遊雨剛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嬴無夜不要跟著他,不要他管,不要碰以後,嬴無夜就真的非常老實了,不碰他不說話不反對,要不是遊雨把嬴無夜扯過來,嬴無夜是絕對不會再跟著他的。

更是不再有任何的肢體動作,也不再問東問西問遊雨到底怎麼了,反而特別的安靜無比的安靜,安靜到連呼吸聲都沒有了,隻是任有遊雨抓著,聽話的跟著遊雨靠在牆上,又聽話的矚目著遊雨彎下月要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就像是盡管有千言萬語,也憋在了口裡不發一語。

無夜這個狀態不對啊?

如果放在以前,看見自己這副不堪蹂|躪的自己,暴君應該早就撲過來了才對。更是越不讓他乾什麼,就偏要乾什麼,不讓耍流氓,就非要耍流氓,不要靠近,就偏要靠近才對啊!

遊雨扶著膝蓋,抬眸望向了身旁的alha,又順著兩人連接在一起的手臂看向了他們緊緊相牽的手,泄氣般的認命般的又低下了頭,並且還是沒有鬆開那隻手。

算啦算啦,瞞著贏無夜就瞞著贏無夜,但是想要遠離嬴無夜是別想了,就算暴君現在反常的願意遠離他,而遊雨本人也做不到了。

事已至此,遊雨捂住了自己又要被風刮起來的衣領,終還是往嬴無夜那邊靠了靠。

而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那神奇的一幕並不是遊雨身上的過敏消退了,也不是遊雨不覺得疲軟了,更不是遊雨不會發情了,而是

贏無夜這個狗東西,居然在遊雨往他身邊靠的時候,往相反的方向退了一步…?!!

將遊雨拉近的距離,又重新給拉開了?

遊雨∶7"

暴君這是再躲?他躲什麼躲啊?!

遊雨不解又詫異的直起來了身子,不過又很快體力不支,渾身過電般的靠在了身後的牆麵上,用冰冷的牆麵去舒緩他身上漸漸泛起來的燥熱以及那流竄著過敏地方的癢意。

貼著牆的遊雨又往嬴無夜的方向踱了一步。

而贏無夜又往相反的方向退了一步。

遊雨∶冤種?

平時撲過來的速度堪比黑豹,更是聞見他一點點的異常就像是黑豹聞到人魚機甲的味道一般要多快有多快的付諸了行動,更是昨晚趁著自己喝醉了酒,不省人事而為所欲為。

看看他身上的這些痕跡,真當遊雨假裝看不見,他就真的看不見了?

結果,就在他難受的時候,就在他發情要來的時候,就在他發情前過敏的時候,就在他突然想要了的時候!!!嬴無夜突然開始正人君子了?

這個冤種到底要折磨他到什麼時候啊?

遊雨的琥珀中都是震驚和不解。

望著忽閃忽閃充滿疑問的漂亮眼眸,嬴無夜輕輕地扯了扯嘴角。"我覺得我應該為自己正名一下。

遊雨∶…"您什麼時候正名不可以,非要現在正名?

"改天吧,今天不用正名了。"說著,遊雨又往贏無夜靠著的牆上挪了挪。

''''冤種''''嬴無夜又退後了半步。

"不,我覺得現在就挺合適的。"

遊雨忍住了,強忍著身上的不適,眨著都憋到泛紅的琥珀色眼眸…看向了他!

既然贏無夜非要給自己正名,他就先讓他正正吧,看看這個狗東西要說什麼,還非得現在說。

贏無夜嘗試著把手抽了抽,遊雨沒有鬆開,這是他最後的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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