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你好頂啊(1 / 2)
周遭人聲鼎沸,全體歡呼雀躍。
oga們快要高興瘋了,打敗alha的戰績那可是相當少,而打敗嬴無夜與白落沉這種頂級alha的成績那更是沒有。
可是萬萬沒想到,他們的戰神做到了!
平時在沒有機甲的狀況下,能與alha們對抗毫無壓力,這一點就已經很牛了,而沒有信息素,卻能同時在機架上與光腦上接連打敗alha的oga,那更是一個都沒有。
不愧是他們崇拜了這麼長時間的戰神,就是牛掰,從此以後他們倒是要看看,誰還敢說oga是花瓶。
花瓶狠起來,alha照樣打。
而剛剛打完alha且大獲全勝的遊雨,此時此刻心中卻涼的一批。
因為就在剛才,就在問贏無夜自己厲不厲害的瞬間,贏無夜背著眾人攬住了他的月要,又莫名其妙的鉗製住了他的雙手。
遊雨本以為嬴無夜是打算跟自己算剛才貼近他的賬,所以倒也沒有躲,反而還仰起頭來準備和他掰扯掰扯,誰讓贏無夜先抓住他的手的。
結果就在自己仰起頭,笑容淺淺,唇瓣微張的一刻。
卻見嬴無夜俯在了他的耳側,偏頭的瞬間灼熱的呼吸撩過他的耳畔,而與這熾熱呼吸一並襲來的,還有贏無夜身上張狂偏執的血腥氣,像是一張大網,頃刻就把他罩在了其中,密密麻麻的蛛網將他嚴絲合縫的包裹著。
那一刻,遊雨又聞到了贏無夜的信息素。
陣陣擲地有聲的感覺又從他的後脖頸處傳來。
就像是贏無夜的信息素化成了實質,化成了遊雨最恐怖的水滴,甚至還滴滴降落到了他的脖頸。
"唔!"難以抑製的,遊雨輕輕的喊了一聲。
而嬴無夜也在此時張口。
"是啊,你好厲害啊。"
"我的小人魚!"
遊雨∶"!!!"
wtf,他在說什麼?什麼人魚…?
小魚兒直接扭頭,看清了嬴無夜遞過來的目光,下一刻,不管不顧的就直接掙脫,還後退了三米,結果他身後的唐芯沈珩太激動,又把他給懟了回去,重新回到了嬴無夜的懷裡。
酪孫。「:
"贏無夜,你剛說什麼?什麼人魚"
怎麼回事,贏無夜為什麼這麼說?這哪裡有人魚,誰啊?他在說誰?
遊雨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但又覺得沒可能,他絕對沒有暴露,所有能讓暴君懷疑的地方,他全部都排除了。
就連上次在遊泳館,嬴無夜突然的異樣,遊雨都翻來覆去檢查了好幾遍,沒有水花濺在他的身上,暴君隻是色心上頭了而已。
可是現在
贏無夜偏過頭觀察著他,從小魚兒在他懷裡,到他猛然後退,以至於後來又被懟回來,主動送上門。
懷中oga的焦躁、不解、驚訝、震驚諸多情緒都表現在了那張漂亮白嫩的臉蛋上,色彩斑斕的都快要變成了他化形時的那條璀璨魚尾。
可愛的不行。
尤其是現在明明在自己懷裡,卻渾身上下都是抗拒的模樣,防著他跟防著暴徒似得,似乎生怕被自己生吞活剝了。
可偏偏越是這樣,嬴無夜就越想欺負他。狠狠欺負!
"嗯?"贏無夜攬著他仰了仰頭,看向了遊雨麵前的光腦屏幕,小魚兒跟著一瞬扭頭,直到看到屏幕上那條歡呼著勝利的人魚機甲。
穿著埃及艷後的小人魚連魚尾都是金色的,渾身上下珠光寶氣,水晶項鏈從脖頸一直垂到了月匈口,正跟著雀躍擺動魚尾的頻率,頻頻搖曳著。
遊雨∶"?"
"怎麼了?"嬴無夜笑道,"我誇你的人魚機甲厲害,你怎麼反應這麼大?"
遊雨∶""
"什麼?你剛才是在說"光腦屏幕上的人魚機甲?而不!是!在!說!我?!!
遊雨困惑的一會兒看看攬著他的嬴無夜,一會兒又看看光腦上搖電的小人魚,不解的望向了嬴無牽
"既然如此,你乾嘛要說是…"
"我的?"嬴無夜微笑著接話,環著遊雨月要的手又緊了一點。
alha再次過來,離遊雨更近了,冷冽的嗓音尤其的惑人∶"你本來就是我的啊?來伺候我的小合作夥伴?
兩人的距離離得太近,贏無夜的每一個字眼都清晰的震懾著他,毫無緩和的小心髒咚咚咚的跳。
這也有點太激烈了,宛如在坐過山車。
他還以為贏無夜真的發現他的身份了呢,結果卻是一場烏龍?嬴無夜是在說他的機甲?!
那就好、那就好。
本來遊雨都打算好了,如果是真的,贏無夜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無論是要囚禁他還是強製他,遊雨就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第一次是失誤,第二次是無奈,而第三次再也不會發生了。
遊雨捂著小心髒,掙紮著脫離了嬴無夜撫在他月要身上的手,從遊戲結束,贏無夜俯過來到現在,遊雨一直都是強撐著的。
一方麵是心理上的忐忑,還有一方麵是身體上的。
隱約中他真的好像聞到了嬴無夜的信息素,以至於每聞一下,自己的後脖頸就癢一下,像是跳動的鼓點一般,陣陣發聲。
不行,這種感覺太強烈了!
他不能再待著這裡了。
遊雨扭頭就打算跑,那暴君贏能讓他跑麼,在遊雨轉頭的一瞬間,就又拉住了他的肩膀,一個使力,將他拉了回來。
"又想跑?"
"合作夥伴,你昨晚可就沒回宿舍,今天你還想跑到哪裡去?"
遊雨就知機道這個暴君特別記仇,"昨昨天我是回家了,我總不能老不回家吧。我爸媽會擔心我
的。"
遊雨完全在睜著眼睛說瞎話,池蕤才不擔心他呢,遊溪擔心也不重要,因為他爸一擔心,就會被他媽"教育",一次''''教育''''不行,就來兩次,直到達成一致為止。
"行,那昨天就算了,今晚你總要來了吧?別忘了,一個月還沒到呢。"嬴無夜微微含笑的望著著急落跑的遊雨,直到後者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他才鬆手。
嬴無夜那邊的alha輸了也不是很喪氣,友誼賽嘛友誼第一比賽第二,而且遊雨確實也挺厲害的,尤其是最後和黑豹決鬥的時候,又是背摔又是甩尾,看得後來八爪魚直接不打了,坐在地上玩觸手。
本來alhaf們還在恭喜對麵的oga,結果湛辰一個抬頭,就看見他"爸爸"要走。
做alha就要說話算話,湛辰的至理名言。"小魚兒你要去哪?我還沒叫爸爸呢?"
拉著身後的oga跑出去一段距離的遊雨∶"下回下回。"
他倒是第一次見這種上趕子喊人爸爸的,但是他現在實在是沒空認兒子啊,他的身體太不舒服了!
望著對麵的oga們離開,嬴無夜身後的alha不解的悄聲道∶"怎麼回事?他們跑什麼啊?像見了鬼似得。"
全場都挺蒙,隻有贏無夜悄然的勾了勾嘴角。
"小魚兒,你怎麼了?"洛裴第一個發現了遊雨的異樣,準確說也不算是異樣,遊雨看上去一切正常,除了臉紅。
他第一個追了上去,唐芯他們緊隨其後。
"沒事,給他們留個瀟灑的背影。"遊雨笑笑,纖細的脖頸上小巧的喉結卻攢動了一下,像是強忍著才將難耐忍下去。
洛裴望著這樣的遊雨頓了一下,不過很快就隨之笑了起來∶"嗯嗯嗯,我們小魚兒最厲害了。"
"就是!連贏無夜居然都打贏了,我以後不叫他贏哥哥了,還是叫我們小魚兒遊哥哥好啦。"沈珩一個俯沖攬上了遊雨的肩膀。
唐芯也笑著壓了過來,翡逸擠到遊雨麵前咯咯咯的笑。
遊雨回攬住了他們,將洛裴也拉到了懷裡,還揉了揉翡逸的頭。
勾肩搭背的歡喜。
被遊雨架著肩膀的洛裴愣了一下,會星一笑,卻又似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小魚兒,以你剛才的操縱力,想必到時候去聯邦選擇機甲也不會有任何問題了。
遊雨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但是其實他心理知道,後麵的發揮能那麼的超常,其實還是因為嬴無夜那隻狗……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他去聯邦挑選機甲的時候,就也會存在著很大的隱患。
看來是時候了,無論哪個提議,他總得選一個
晚自習下了以後,北區的全體oga仍然沉浸在激動的氛圍中。
一點不誇張,今天就相當於是過年。
從高一開始起,遊雨就總是能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他們的認知,沖破他們的上限。
想當初,就是他第一個站出來和alha打擂的,也是他第一個沒有信息素卻拆了alha的機甲,將那個頻頻嘲笑諷刺oga的臭a,和他的破銅爛鐵一並從擂台上扔了下去。
他們永遠不會忘記遊雨當時站在擂台上,像看螻蟻一樣,掃過底下看戲的alha們時那不屑的目光。
他煢煢子立的站在像是隻有alha所屬的擂台上,褐色軍裝上衣被他脫到了一旁,隻穿著一件素白的襯衫,風吹起白色的衣擺,就像是一座豐碑。
永遠的立在了那些欺負oga的alha們麵前。
從那一天起,oga們學會了什麼是自信,什麼是遇見混蛋不必忍耐,直接出拳打出去。什麼是所有的等級都隻是條條框框,能限製自身的從來都隻有自己。
以及,逆風局又怎樣,他們照樣能翻盤。
隻有嬴無夜,遊雨從來沒碰見過!
畢竟贏無夜神龍不見神尾,天天忙於聯邦,轉戰戰場,雖然都是軍校生,但是嬴無夜卻有著豐富的實戰經驗,和他比起來,其他人等都隻能算是小朋友了。
但是盡管如此,也不妨礙oga們喜歡這個又中二又為他們出頭的戰神遊雨。
隻是,不知從那一天起,贏無夜就經常出現在校園,南區都來了不下n遍,滿世界的找他的小人魚!
今晚,贏無夜來到南區的時候,南區的oga們基本都歡呼雀躍完各回各家各宿舍了,寥寥的也沒有幾個人。
嬴無夜站在南區的金字教學樓下看了一眼,有些教室都已經熄燈了。
所以說,都已經到這個時間點了,遊雨為什麼還沒有來宿舍找他。
這個小o,不會是又逃了吧?
贏無夜覺得自己漫出來這個想法的時候,都是咬牙切齒的!
幾名oea抱著書從他的身旁經過,羞答答的低著頭,根本不敢看他,結果卻被擦肩而過的贏無夜叫住了。
"看見遊雨了麼?"
兩個小o∶"?"
嬴宗為什麼要來找他們的戰神遊雨。嬴宗是還在因為下午輸了的事而耿耿於懷麼。嬴宗這是要來找個無人的時間收拾我們戰神了麼。嬴宗難道就是這種睚眥必報不能輸也不願意輸的小人麼。如果他們告訴了遊雨的下落他們的戰神小魚兒會不會有危險。
像是彈幕一樣的想法連連從他們的腦海中閃過,遲遲沒有回答贏無夜的問題,並且還因為擔心戰神而不能回答,而嚇得瑟瑟發抖。
嬴無夜笑了下。
早知道遊雨是oga戰神,卻沒想到還是個這麼有威信的oga戰神。
"放輕鬆,我不是來找他麻煩的。"贏無夜冷道,"他欠了我的東西,很重要的東西!"
小人魚啊,你欠我的拿什麼來還?!!
一聽這話,剛剛還無比緊張,紛紛腦海中過彈幕的oga們大大的舒了一口氣。他們就知道,像嬴宗這種大人物是斷然不會和''''小朋友''''一般見識的。
"在班裡吧,剛才路過的時候還看見了。"放鬆的小o呢喃道。
"好,謝了。"嬴無夜抬頭看了一眼教室,直接上了樓。
徒留兩個oga受寵若驚般的站在原地惶恐。
贏宗剛才是跟他們說謝謝了吧。嬴宗原來也有平易近人的一麵啊。他們聽了嬴宗的聲音會不會懷孕啊。
"遊雨?"嬴無夜來到三樓的時候,三樓的教室基本上都已經熄燈了。
整個樓道空盪盪的,連個人影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