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好浪啊(1 / 2)
懷中的oga很軟、很綿、很美。
嬴無夜沒有想到平時那麼a的遊雨,會主動的做出這樣的動作,從背對著他到麵對著他,一點一點的往過磨礪,一點一點的往過移動,似乎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害羞,反正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就是了。
-開始嬴無夜不知道遊雨要乾什麼,是又要使什麼壞麼?還是又想出來什麼新花樣了,結果卻見遊雨並沒有從他的機甲上下去,而是轉過了身望向了他。
下一刻,張開了懷抱,隨著黑豹的顛簸一點一點的蹭到了自己的懷裡。
像是半夜不願意自己睡覺,非要擠進來要抱抱的小寵物。
那一刻,尖牙無聲劃過,贏無夜口中的血腥濃度也徹底達到了頂峰。
而懷中的oga卻未曾停止,他順著自己的脊背輕拍著,像是安撫一般的哄著一隻大型猛獸,巧言細語的和他說"不氣了不氣了,,擼擼毛不氣了"。
嬌糯糯的聲音沉浸在耳邊,小心翼翼的哄著即將發狂的alha
那一瞬間,就像是被什麼熾熱的羽毛曖昧的撩過,而這根羽毛明明都已經這麼撩了,卻還完全不自知,不斷地發出取悅著他的聲音,窩在他的懷裡還要擼著他的後背。
這個oga真膽大啊就像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也很天真,以為這樣就能控製得住他的信息素?
若遊雨能夠聞得見alha信息素的話,他就會知道摟著他的alha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可怕存在,那信息素的濃度又代表著什麼意思。
而他又知不知道在自己抱著他坐上黑豹的那一刻,就在整個崇高裡下達了不容拒絕的命令。
為什麼崇高能這麼安靜,為什麼他們沒人打擾,都是因為贏無夜不允許。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勾人的oga,卻又像現在一般,招惹了他之後又想著逃離-
"不行不行,贏無夜我不要來這裡,咱們離開這裡好不好,遊泳館多冷啊,我不去!"
在看見崇高遊泳館金字招牌的那一刻,坐在黑豹上的遊雨緊張的差點跳起來。
這裡承載了他太多的回憶,且回憶的對象,此時此刻還就坐在自己的麵前。
自己剛抱了他,擼了他的毛,哄著他說不氣氣,擼毛毛,而現在他就把自己逮到了遊泳館。
看樣子還打算進去。
他不去,他打死也不去。
遊雨立即就打算轉身,往機甲下麵跳,卻被對麵近在咫尺的嬴無夜給摟了一個滿懷。
"去哪裡?不許走。
"哎呀,贏無夜贏哥哥你行行好,咱們不去遊泳館了行不行?那麼大點的地方怎麼訓練機甲啊,你的機甲防水嗎?買了最新的防水軟件了嗎?沒有吧,那咱不去了行不,到時候再把你的患患黑豹給弄濕了,可咋辦呀。"
遊雨緊緊的抓著嬴無夜的袖口,基本上把所有隱患都說了一個遍,就差說黑豹好像不喜歡水了,咱們回去吧。
而嬴無夜卻自始至終都鎮定般的注視著他,嘴角甚至還微微往上揚了一點。"防,他不僅防水,還防血。"
嬴無夜帶著黑豹輾轉過那麼多戰場,別說是水了,就是一池的血都不在話下。
"新的防水軟件也裝了,所以你不用擔心。"
遊雨∶我怎麼能不擔心!!!
他回頭看了眼幽幽言著橙光的遊泳館,那晚的i記憶像是雨後春筍一般的往出冒,源源不斷,特
男清晰。
而這還隻是在門口的黑豹上坐著,如果進去,那記憶、那感覺…可能會想起來的更多,記得也更加深刻…
而遊雨,他不要!
"嗚鳴嬴哥哥嬴爸爸行了吧,你不是要換個地方嗎?你不是要帶我回屋睡覺嗎?我回我回,我陪你睡覺還不行嗎?"
"夜一點都不長,咱們回去睡覺吧,我困了我不練了!去哪裡都行,別在這裡就行!"
"哦?是嗎?"贏無夜的聲音散漫又漫不經心。
"你要陪我睡覺啊?這麼主動?"
"可是,"贏無夜話鋒一轉,星目微動,特別惡劣。
"可是,怎麼辦啊?我就喜歡這裡!"
魔鬼啊!狗啊!淫賊、色鬼、大混蛋!
嬴無夜這個大冤種,就是故意來折磨他的吧!
遊雨快急哭了。
腦海中忽然想起了白百奇問他的一個問題∶"贏無夜是完全不知道你是小人魚,還是可能不知道你是小人魚?"
當時遊雨想了想,回答他說"完全不知道"。
而事實上他也沒有留下任何的把柄,記憶中贏無夜好像也沒有標記他,他們兩隻是交流,並沒有shen入交流,所以連標記都沒有,就更不會結印。
所以…所以…他不應該認出來他是誰才對啊!
遊雨掙紮的更猛烈了,而贏無夜卻已經把他摟在了懷裡,麵對麵的姿勢倒是方便了現在的贏無夜,月要間被禁錮,身體被押住,就這麼幾乎仰麵的躺在了黑豹機甲的身上。
黑豹的脊背很寬,贏無夜的身形也是。
"贏嬴無夜,你是不是故意的!"軟的不行,遊雨準備來硬的。
嬴無夜挑了挑眉,雖然沒明說,但看表情也知道就是故意的!
"贏無夜你這個流氓,救命啊!破喉嚨、破喉嚨、崇高的老師們都去哪裡去了?聞總呢?救命啊,alha強迫oga啦。"
贏無夜微微笑了下,聽說去還有些無辜∶"戰神一枝花小魚兒,我哪裡強迫你了,明明剛剛是你主動的抱住了我,我可什麼都沒做。"
遊雨∶"那你現在是在乾什麼?"
贏無夜∶"怕你從我機甲上掉下去,再摔傷了,我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啊!"
…太壞了太壞了,這個淫/鬼就是起色心了,還睜著眼睛說瞎話。
虧遊雨不止一次的想過,《暴君後妃傳》是不是描寫錯了,贏無夜或許也沒有他想得那麼不檢
谘
可是偏偏,每每有這種想法的時候,現實卻都在打他的臉。
看看這個淫/賊,現在臉上滿滿的就寫了兩個字"色/魔"。
誰知道…在遊雨看不見的時候,這個大總攻都做些什麼呢!
"而且啊,小呆瓜。"那個色/魔還在說。
他微微低頭,呼吸特別的灼熱,"若我記得不錯,你好像答應伺候我一個月了吧?而現在,就是你表現的時候了。"
伺候兩個字在遊雨的耳邊不斷的徘徊,像是帶著某種不可言說的灼熱,將遊雨高度警惕,正在聞聲辯位的小耳朵都燙成了一片紅艷艷。
"伺候"從暴君的口中說出來就如同另外的兩個字∶"侍寢"。
"贏無夜!"遊雨掙紮的老猛烈了,準確的說已經開大了,可他卻發現,炮灰再開大,還是打不過男主攻啊一
品品品一
"咱們兩說好的,伺候隻限於端擦送水,遞書遞本,這個已經是極限了。你現在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為了不讓嬴無夜把他拽下機甲,遊雨現在、此刻、已經完完全全化身成了章魚小丸子,雙腿緊緊的扣住黑豹,可奈何兩隻手腕卻被上麵的贏無夜緊緊抓著,以至於雙腿扣得再緊也沒有什麼大用。
嬴無夜輕輕一撥,就鬆開了。
無法,遊雨隻能纏上了贏無夜。
雙腿盡量像焊死了一樣,不斷地把自己肖想成八爪魚、章魚小丸子。
他現在渾身上下都是觸/手,纏上去黏上去,一圈一圈的轉,最好就把嬴無夜繞死算了。
"說好的?誰和你說好了。"嬴無夜笑著答道,"我又沒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