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皮啊(1 / 2)
遊雨在煙渡說完「是你的alha」後,立即戴上了麵具。
嬴無夜也在此時一腳踹開了大門。
兩個麵具人灼灼對視,再加一個站在遊雨身邊的煙渡。
遊雨:「」
嬴無夜這是抽什麼瘋,遊雨怎麼覺得嬴無夜的狀態不太對,尤其是踹門的那一刻,暴戾的不行,像是要殺人似得。
又在踹開門看見他的那一刻恢復了正常?
跟捉奸似得。
難道這屋子裡藏人了?
遊雨詫異的環顧了一圈這個陳舊的屋子,除了眼前的籠子、還有剛剛打開的暗道,煙渡和自己,以及剛闖進來的嬴無夜以外,什麼人都沒有啊?
被踹開的大門在沖擊中咣的一聲重新關上。
而嬴無夜也在這一刻,摘下了半張獠牙麵具。
麵具之下依舊如昔的斷眉、星目,深邃又冰冷,連頭發絲都映著寒涼,渾身上下還有一股消散不去的暗夜血腥,無論是聞上去,還是看上去心情就很不好。
然後毫無征兆的,大步朝著戴著全臉獠牙麵具的遊雨走去。
遊雨下意識的想往後退,可能是出於一種炮灰對男主攻的本能,又或者迎麵而來的嬴無夜狀態好像真的不太好,即使恢復了一點也是不太正常。
難道他又要來強的?不是吧,淫魔可真是什麼時候都沒忘了那事啊。
可是遊雨還沒退,就被直麵而來的嬴無夜一把抓住了手腕,緊接著就拉到了麵前。
遊雨沒動,反應倒是反應過來了,甚至還想問他一句「你怎麼了,怎麼感覺不太對勁?」,就是還沒等他問呢,嬴無夜已經將他的雙手,單手反剪到了背後,把他逼在了懷裡。
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確實不太對勁。
懷中藏著的《暴君後妃傳》都跟著抖了三抖,險些從遊雨的懷中掉出來,幸虧遊雨含了下月匈,這才把那本花了他一年零花錢的孤本給穩定住了。
按理說,遊雨是應該動得,但是他忽然之間想起了煙渡剛才和他所說的話。
「你分化的時間太晚了,如果想要盡快的適應人魚狀態的話,就在下回化形的時候調整呼吸,或者多接近你的alha。」
而現在就到了下回化形的時候,而「他的alha」就送上門來了!
要多接觸?
該怎麼接觸。
還有就是遊雨的腿還是很癢,靠近嬴無夜就好一點
似乎嬴無夜也有些詫異這一回為什麼懷中的小o,隻是象征性的掙紮了一下就不動了。不過無論如何,懷中的小軟o是動還是不動,都不能阻止他!
煙渡下意識的往前一步,想要解救遊雨,結果就見嬴無夜直接舉起了手中的槍。
槍頭正對煙渡。
強搶的意味非常明顯。
「」
即使用槍也要把懷中的人逼在自己的身邊,這是什麼強取豪奪文學。
「別傷害他。」遊雨直接說道。
嬴無夜放下了槍。
「」
舌尖舔了舔下牙床,他怎麼這麼聽話。
被小軟o罵了流氓還逃跑之後,明明自己委屈氣憤的心情都跟著不好了,煩悶暴躁不可抑製,可又在看見遊雨的那一刻,好像什麼都不計較了。
他一把掀開了小軟o的獠牙麵具,遊雨的那張臉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真的是你!」
還在愣怔狀態下的遊雨:「」
什麼叫做真的是你?!
難道嬴無夜早就知道他是誰了?那他還
「你早就知道我是誰了?那你還讓我給你搓背、當著我的麵換衣服、還要帶我去找刺激?去什麼小黑屋?鑽什麼地道?」
被反剪著雙手的遊雨抬腳就踹,被嬴無夜輕而易舉的擋開。
「怎麼?還想踹我。」
遊雨好不容易消散的紅暈又復燃了一點。
是啊,踹死他算了。
「麵具你也摘了,人你也見了,事你也耍了,現在放開我!」
「不放。」
一旁的煙渡左看看遊雨,右看看嬴無夜,繼續歪頭。
「我不是你的小人魚。」在嬴無夜灼灼盯視著他的一刻,遊雨忽然說道。
他這個言語讓嬴無夜有了片刻的停頓,也讓歪著頭的煙渡睜大了眼睛。
「我知道你在找異類人魚o,但我不是,我隻是普通的oga。所以,現在放開我,要不然你就是在耍流氓。」
「就是」遊雨又補充了一句,「就是渣男行為!」
明明挺讓人生氣的話語,換成任何一個人說出來都別想要這張嘴了,可偏偏從懷中遊雨的嘴裡說出來,就不是那麼的、生氣。
另一邊——
遊雨的小心思轉了一圈又一圈:和大總攻講渣男行為有用沒有?他是不是玩火了?
「所以你現在出去」玩就玩吧,反正已經玩完了!
「當然,不出去也行。」片刻後,遊雨決定還是應該再掙紮一下!
放開他的嬴無夜麵無表情的看著他,視線落在了遊雨正羞赧撓頭的動作上,白嫩的臉頰紅紅的,連著纖細的脖頸都跟著一並紅了,微微咬唇、目光下至,像是想找什麼地縫鑽起來似得。
莫名還有點可愛。
場麵正在僵持,「大戰」一觸即發,屋子的大門忽然被幾個軍人推開了。
十幾個軍人齊齊的舉起了槍對準了他們:「你們是什麼人,誰讓你們把他放出來的。」
說話的粗聲莫名熟悉,就是之前嬴無夜與遊雨遇見的兩名軍人之一。
他們的軍裝遊雨從來沒見過,看嬴無夜的表情,他應該也是。
「不想死的話,把手舉起來。」軍人們立即就把遊雨他們圍了起來,其中一位作勢就要過來拉煙渡。
遊雨與嬴無夜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下一刻,兩人的位置一變,遊雨踢了一下地上剛剛放置的手/槍,嬴無夜轉身的時候正好接住。
電光火石之間,局勢徹底逆轉。
軍人們的□□全部收繳到了遊雨與嬴無夜的手裡,兩人背靠背而站,雙槍直直對準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