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啊(1 / 2)
嬴無夜回到了儲物櫃,將剛才褪下去的外衣重新穿上。
身旁放著他剛才裹住下身的毛巾,水分已經蒸發了個乾淨。
每一下係扣子的動作都無比的生硬、煩躁。
記憶回到剛才。
他掐住了遊雨的月要準備阻止他的鬧挺,可是那一瞬間,他卻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十指之間傳來,那般的熟悉,就像是那天在學校的遊泳館
而在懷中那o貼近自己的時候,那種觸感與溫熱更是一次次的將嬴無夜的情緒推到了頂點。
他靠過來、相貼、柔軟的發、微微抬起來的下顎、轉身的瞬間,到後來的張嘴、貝齒、輕咬、蹭膩
情緒難以控製的滿漲,嬴無夜一把扯開了自己剛剛係住的軍扣。
鑲著薄鑽的軍扣在空中劃過一條拋物線,打著旋的落在了地上,濺起一陣清脆的叮鈴。
那時候,嬴無夜清晰的看見了遊雨因為倚靠而暴露出來的後脖頸,明明什麼味道都沒有,卻隻覺得無比的誘人,僅有的理智告訴他什麼都還沒確認之前不可擅動。
不為別的,隻是為了他的小人魚。
可是alha特有的劣根性卻在叫囂著:這是oga的脖頸,未被標記過得腺體,他靠了過來,你隻需要咬下去!
那一刻,嬴無夜的唇張了又合,合了又張。
他咒罵了自己一聲。
媽的,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墨跡!
卻最終還是錯開了目光,而就這,明明什麼都沒做,最後還要被那小o冠名「流氓」。
甚至還踢了他一腳,連考證的時間都沒有給他就逃跑了。
嘶啦———
正要披在肩上的黑袍被無意間使勁的手指撕碎,嬴無夜被氣笑了。
早知道這麼委屈,當時他不如就做點什麼了!
-
「親親~我聽說花都浴池要舉辦一場拍賣會,你知道拍賣什麼嗎?」浴池裡,之前的狐狸小o躺在alha的身上說道。
「拍賣什麼啊?難不成是異類oga嗎?」
「算是吧,」狐狸小o笑道:「不過,是一種未分化完全的異類oga,就是無法控製自己,分化之後無法再恢復成人形,隻能以動物的狀態生活下去。」
「又出來了一個異類o?這不就跟之前在崇高分化的異類o一樣嗎?」
「怎麼說?」有人問道。
旁邊那alha繼續接話,邊接邊嘲笑道,「我聽說啊,崇高的那個異類o也有這樣的症狀,所以時而控製不住自己,恢復不了人形。」
「真的假的,那為什麼沒有報道出來啊?」
「這種事情能報道嗎?更何況嬴家那位少宗主指名點姓說小人魚是他的所有物,都這樣了誰還敢說啊!」
「我看啊,八九不離十。要不然為什麼現在還不出現啊?一定是分化成了什麼醜東西,又恢復不了人形,所以醜的不願意見人了吧?」
幾個alha邊說邊跟著一起轟笑。
戴著狐狸麵具的小o有點惱了,怎麼樣都是oga,怎麼可以這樣說他們:「可是,崇高的oga並沒有減少啊,說明他隻是不想暴露身份。」
「嗬,算你這種說法有可能,但是萬一呢?萬一他就是時而能控製的住分化,時而控製不住呢?」
「在咱們這個星球,軍校的都隸屬於聯邦,他們經常不在學校也是常事,你怎麼知道那異類o天天在學校啊?」
「沒準啊,就在你我的身邊呢!更沒準啊,他就是那個在花都要被拍賣的異!類!o!」
「咳———」一聲清脆的咳嗽聲打破了眼前的吵鬧。
坐在不遠處浴池裡的白落沉嘆了口氣,站了起來,瀟灑的邁出浴池,慢慢的走到了已然回到浴池的嬴無夜身邊。
猛地吸了一口他身邊的空氣。
「啊~~~~~~~這濃烈的紛血落屍骸,啊~~~~~~這即將慘不忍睹的現場。」
「真帶勁!」白落沉拍了拍嬴無夜的肩膀。
看都沒有看一眼身後吵吵嚷嚷的alha們,隻是笑臉盈盈的轉過了頭,小醜麵具在微笑。
緊接著,白落沉一把扯下了自己下半身的毛巾。
這裡是自由的天堂,這裡是快樂的國度。
既然在花市沒有人認識他,那當然要自由自在咯?放飛自我,從裸/體開始。
啊啊啊啊———
全場oga捂著眼睛,羞紅了臉,一個賽一個尖叫的跑了出去,等到所有oga包括之前那個戴著狐狸麵具的小o都已經害羞的沖出去後。
白落沉朝著嬴無夜微微低頭,一副恭敬紳士到不行的模樣,微笑道:「陛下,您開始吧!我在門口等你喲~」
-
遊雨從踢完嬴無夜那一腳之後就跑走了,準確的說是他在罵完嬴無夜是流氓之後,就直接踹了他一腳,連給他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挺好,他還是踹得太輕了,就應該新賬舊賬跟他一起算。
遊雨跑了兩步停了下來,想要的《暴君後妃傳》已經買到,按理說他就應該找到唐芯他們一起回學校了。
可是剛才他卻在嬴無夜的懷裡聽到了那幾名軍人所說的話。
雖然不知道那些人是什麼人、又是不是軍人、嬴無夜又刻意般的聽這些言語是乾什麼,但是遊雨卻無法坦然處之的一走了之。
他拱起鼻子聞了聞。
遊雨能感知到oga的信息素,能在聞見的瞬間與oga共情,如果那些汙言穢語的軍官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得,有oga分化成了『異類o』,並且正在受苦受難,那麼他一定能感覺得到!
遊雨循著這種感覺冥冥之中走到了一扇門前。
門外站了七八名守衛,在花都門口站著守衛的現象並不少見,聽說隻有高級會員,才有這項權限。
遊雨坦然的走了過去,在他們攔截自己的一刻,輕鬆放倒,又把他們偽裝成了靠著牆的模樣。
這才推開了門,悄悄地踱了進去。
這是一間勉強算是乾淨的房間,但是屋裡的家具擺設卻是陳舊的,並且還落了一層灰,很明顯已經蠻久沒有生活的痕跡了。
屋子的中間有一個偌大的鐵籠,鐵籠上罩著一塊黑色的帆布,窗戶緊閉,無有任何的空氣流動,可空中卻盈盈散發著一種濃鬱的抹茶香。
像是有人打翻了抹茶粉。
濃鬱、苦澀。
這是一種平靜到讓人心疼的情緒,正從鐵籠裡源源不斷的隨著他的抹茶信息素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