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懷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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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悅沒有掙紮,眼睛帶著淚花,看著宋演,二話不說就給他道歉:「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宋演看不得她這個表情,燙手一般將手收了回來,齊悅的狗狗眼在撒嬌的時候沒有多少人可以抵抗得了,眼尾下垂的時候是她整張臉和齊歡最契合的時候。

齊悅如此了解宋演,就會捏他的軟肋。

從宋演手裡掙脫,齊悅順勢跌坐在地板上,眼淚汪汪地看著宋演。

宋演被她看的心煩,所有的暴虐在一瞬間沒有了理由,他扯了領帶將齊悅的眼睛蒙了起來。

齊悅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她伸手摳著宋演的肩膀,稍長的指甲摳破了皮肉,指甲蓋裡多了一些血液。

宋演將床頭櫃的藥拿出來的時候,齊悅呆滯的目光終於聚焦了一些,她坐了起來,隨意拾了一粒粉色的藥粒吞了下去,都沒有用水順。

宋演打開房間的大燈,齊悅微微適應了一下抬頭看向宋演,道:「先生,我已經很乖了,對嗎?」

看著她這樣,宋演心裡莫名其妙的有些發緊,嗓子似乎也發乾,他坐在床邊,目光帶了些溫柔看著齊悅,道:「我說了,你學乖點,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齊悅想問「若是我想要愛呢」,可是話到嘴邊她如數咽了回去,說出來了又能怎樣,得到的不過是宋演的嘲諷罷了,再說她根本不需要宋演的愛。

這人他老是喜歡打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她啊,偏偏不喜歡吃棗。

最後她隻是點點頭。

宋演抬手像是擼貓一樣扌莫了扌莫齊悅的腦袋:「齊悅,不要再觸及我的底線,你知道的,我這人,沖動起來自己都控製不住。」

齊悅恐慌的點點頭,小心翼翼地縮在被子裡。

宋演說,明天就要離開,這次離開之後可能有三個月回不來,新接的電影就要開拍,劇組為了保密要封場,去了便隻能等到結束才能回來。

齊悅下床給宋演收拾行李,將厚衣服換成了夾克,帶了幾件t恤,又給裝了一盒子藥。

「先生,我想向您要一個東西。」將行李箱扣上的時候,齊悅輕聲道。

宋演問她:「要什麼?」

齊悅說:「江灣公寓那邊的鑰匙。」

宋演微微擰眉,道:「換個吧。」

齊悅給宋演係領帶的手頓了一下,隨後笑了,笑得明媚:「先生,您剛才說,我學乖一點,我要什麼您都給。」

宋演漆黑的眸子落在她的眼中,帶了些探究:「你在家裡住的好好的,要公寓的鑰匙做什麼?」

齊悅手還放在他的月匈口,道:「您走後我一個人也不願意待在這大房子裡,江灣那邊離公司近,環境和風景也比較好。」

齊悅給出的這個理由看似滴水不漏,事實上在宋演那裡,已經認定是她嫉妒那裡是他和齊歡住過的地方。

宋演看似不喜歡這個理由,一把推開她,推著行李箱往門口走,都不願意和她道個別。

江灣那邊臨江,白天黑夜的風景是極好的——白日裡能看到來來往往的商船,遊輪,也能看到對麵古鎮街的盛景,夜裡站在高處能將大半個江市的夜景盡收眼底,當然,這不足以讓她跟宋演開口要。

齊悅記得,曾經宋演還是小透明的時候,和齊歡一起住過那邊。

齊悅看上那邊的公寓已經很久了。

沒有能力買,便隻能開口朝宋演要,誰讓他那公寓的位置離那人最近呢。

她在房間裡坐了會兒,反正最近上不了班,倒不如去乾點別的有意義的事。

她上了樓,用鑰匙打開一間屋子,屋子很大,得有五十平米,是齊悅來之後央求宋演給她的,被她改成了畫室,裡邊放了各種各樣的畫布,也掛了些亂七八糟的畫,這都是她掩人耳目的東西。

齊悅揭開一塊畫布,巨大的畫布底下並不是白色的牆壁,而是各種各樣尺寸的小畫布,每一塊畫布上都有一個身材相似的男人,以各種各樣的形態出現在畫布上。

或站或坐,或者在開口說些什麼,或者坐在鋼琴前,修長的手放在鋼琴上彈奏著,又或者僅僅隻是一張證件照。

這人看起來和宋演眉目相似,隨意一瞥簡直和宋演一模一樣,仔細看了又覺得完全是兩個人。

畫布上的人溫柔,眼睛總是帶著笑意,舉手投足間都能看出來是個極有涵養的人。

齊悅每每看著這些畫布都覺得自己簡直就像個變態,在另一個男人的家裡偷偷藏著別人的畫,還年復一年的添新的畫上去。

禹溪不理解她這個行為,齊悅有時候也理解不了,不過是執念罷了,這執念讓她無法自拔。

執念是足以讓人粉身碎骨。

她一幅一幅的看過那些畫,畫上的人以各種姿態呈現在她麵前,就好像眼前真的站了一個活生生的人。

夜幕降臨,齊悅將畫布拉好,鎖上了房間。

傭人都已經睡了,沒人問過她要不要吃飯或者需不需要別的東西,宋演離開,他們都把她當成一個透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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