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包了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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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被捧在天上的小少爺為他彎了月要,蹲在了塵埃泥縫裡,沾上了他身上最骯髒的土,這應該是南尋鶴獨一份的,傅鉞行之前就想這麼弄髒他,給他烙上印。

但是現在傅鉞行卻不覺得痛快,反而像是被人擰了一把心髒,沉悶的發酸。

南尋鶴卻像是沒發覺傅鉞行的情緒一樣,隻顧著穿鞋,傅鉞行腳大,塞不進去,就直接把鞋子踩成了拖鞋,南尋鶴也不在意,他站起身來,拍了拍手,拉著傅鉞行往外走。

他才走了一步,整個人就騰空了。

傅鉞行把他拎起來,帶到洗手池前,讓南尋鶴的一隻腳踩在自己的腳背上,然後等南尋鶴洗了手,又勒著月要把人拎起來,帶出了洗手間。

公立醫院人多,每個座椅上都是疲憊又匆忙的人群,傅鉞行拎著人也隻找到了一個座位,他掃了一眼座位,自己坐上去,然後把南尋鶴放到了他的膝蓋上。

南尋鶴不管坐在那裡都是脊背挺直的,他還是頭一回坐人大腿,多少有點不習慣,他剛想站起來,後背突然一熱。

傅鉞行的頭埋在了他的後背上。

手術室門口一貫寂靜,人群惶惶無助,偶爾會迸發出幾聲哭嚎聲,然後又隱忍的壓回去,在手術室最外麵的座位上疊坐了兩個大男孩,都是十八歲的年紀,一個坐在另一個的腿上,腿上的那個腳上少了隻鞋,隻能把腳尖懸著,被壓在下麵那個踩著不合腳的鞋,一隻粗壯的手臂緊緊地箍著腿上的人的月要。

是個有些奇怪的組合,但在醫院裡,沒人會多看第二眼。

他們光是理清自己,就要花掉渾身的力氣了。

南尋鶴從傅鉞行的沉默中感受到了他的不安,這時的傅鉞行像是一隻螳螂,在滾滾車流麵前,什麼都做不了。

南尋鶴捏著看不到傅鉞行的臉,所以南尋鶴向後曲折過手臂,扌莫上了傅鉞行的側臉和耳朵,最後在傅鉞行的頭發上揉了一把,算是安撫。

他們沒等多久,大概半個小時老人家就搶救回來了,但是人已經處於半植物人的狀態,需要一直放在重症監護室裡療養,少則幾天,多則幾個月,醫生要他們先繳些費用預存使用。

重症監護室的價格可不是傅鉞行能出得起的,砸鍋賣鐵都湊不夠,傅鉞行身無長物,他們所居住的修理店兒都是傅鉞行從姥爺家這邊的親戚手裡低價租來的,親戚算是可憐他們,一個月隻要二百塊錢。

得知要繳五萬塊錢費用的時候,傅鉞行還抱著南尋鶴坐在長椅上。

南尋鶴看不見傅鉞行的臉,但南尋鶴覺得傅鉞行一定有辦法。

「有辦法嗎?」南尋鶴沒回頭,隻是坐在他腿上問他。

傅鉞行沉默了一會兒,說:「有兩個辦法。」

南尋鶴還真有點好奇:「什麼辦法?」

傅鉞行說:「第一個辦法是去找我親媽,就住在南河莊園裡,但是有可能被打出來。」

關於傅鉞行親媽的事南尋鶴還真不知道,但是南河莊園是他家名下的別墅區,還是高檔別墅區,一般人住不起。

南尋鶴又問:「第二個辦法呢?」

傅鉞行把他的身子翻過來,讓他側坐在自己腿上,南尋鶴終於看見了傅鉞行的臉。

大概是調整過心態,傅鉞行看起來情緒很穩定,一雙眼眸定定的望著他,隻是再看他的時候不再帶著火熱的占有欲和試圖撕咬他、吞吃他的鋒芒,反而帶著點同齡人、互相曖昧的少年之間說話時獨有的試探,像是欲拒還迎的枝丫,悄無聲息的覆蓋在南尋鶴的腳麵上。

「第二個辦法——就是讓你包了我,不知道南大少爺,願意為我出多少價格?」

南尋鶴愉悅的晃了晃腳尖。

攻略進度條,百分之五。

他知道,現在他把自己扒光了再躺在傅鉞行的床上,把自己□□裸的擺在哪兒,傅鉞行也不會碰他一個手指頭了。

傅鉞行隻會把他的被子蓋好。

喜歡一個人,從來不是占有和掠奪,而是疼惜和克製。

經過了今天晚上,傅鉞行把他的位置從「胃裡」,擺到了「心裡」,並且開始小心翼翼的試探他能在南尋鶴心裡掛到一個什麼樣的價值。

他說過,訓狼,光是給肉是沒用的,他要弄一條鎖鏈,讓這頭狼親自鑽進來。

真正被馴化的狼和狗沒有區別,就算把肉擺在他麵前,沒有主人的允許他也不會吃。

而愛與溫柔,恰恰是這世上最牢固的鎖鏈。

「被我包養,你要很聽話才行。」南尋鶴坐在傅鉞行的腿上,比傅鉞行高出很多,傅鉞行的頭靠在身後冰冷的瓷磚上望著他。

南尋鶴一雙眼眸裡藏著點點星光,笑盈盈的看著他,粉潤的唇瓣一抿,壓低了聲音,用氣音說:「我會找一家酒店,把你扒光了扔到床上,然後為你定製一條純銀色的鎖鏈,拴住你的脖子,讓你隻能趴在床上等我,除了我以外,你見不到任何人,隻能等著我每天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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