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讓他一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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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尋鶴走進洗手間裡時洗手間裡沒人,大家都在上課,他卻才剛進來,就看到傅鉞行進來,然後問他:「尿嗎?」

這要是許歸寧站在這,估計會恨得咬碎一口牙。

多熟悉的畫麵啊。

南尋鶴垂下眼眸,蓋住眼底的笑意,利索的站到了便池前。

傅鉞行直接戳到了他的旁邊去,跟他一起。

傅鉞行記著南尋鶴上次說他「小」的仇,想要拉著南尋鶴比比,結果南尋鶴一動手,他就什麼都忘了。

太白了,跟南尋鶴一樣,像是夜明珠似的,怎麼能有人長成這樣。

等南尋鶴褲子都提起來了,傅鉞行才回過神來,慢騰騰的把手伸進褲兜裡,微微弓下月要側過身拽了拽褲子。

操的。

傅鉞行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南尋鶴又他媽啃了他一下。

他這玩意兒是掏不出來了,他丟不起這個人。

哪有人看一眼別人就會變成這樣的?

偏偏這時候南尋鶴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尾端微微上揚,慢條斯理的問:「小嗎?」

傅鉞行憋了好幾天的台詞被人搶了,都他媽快被南尋鶴氣笑了,誰家的大少爺這麼能嗆人啊?長得一副金枝玉葉的樣,怎麼什麼話都敢說,他是沒被人啃過吧?

傅鉞行也破罐子破摔、不佝著身子了,一轉頭直接攬上了南尋鶴,抱著人把南尋鶴摁在了洗手間的窗台上,用下巴狠狠地蹭了一下南尋鶴的頭發。

南尋鶴被他抱著月要,後背頂著窗戶,身下坐著窗台,被囚在一個月匈膛和玻璃之間,一低頭就能嗅到傅鉞行身上的氣息。

是處於未成年男孩和成年男人之間獨有的荷爾蒙的味道,明晃晃的直沖人的臉,不管是誰,隻要聞一下,就會覺得一陣口乾舌燥。

「南、尋、鶴!」偏偏傅鉞行不覺得這是他自己的問題,他覺得這都是南尋鶴的問題,要不是南尋鶴一連幾天消失不見,他也不至於這麼失態。

「嘴上說著喜歡我,背地裡不知道勾搭上誰了,情書拿了這麼一堆,都快把我給忘了吧?」

這最後幾個字,傅鉞行幾乎是舔著南尋鶴的耳朵尖兒說的,一股酸氣直沖雲霄。

南尋鶴被他抱在懷裡,不動也不躲,任由他低頭亂蹭,乖順的簡直不可思議,讓傅鉞行想窩在他脖頸上狠狠地嘬兩口。

之前見不到人的時候傅鉞行還不算很想,繃住了沒再給南尋鶴打電話,隻是今天一見到了,傅鉞行就像是餓急眼了的狗看見了一大塊牛排,南尋鶴一個眼神都沒給他,但他就是巴巴的自己跟過來了。

「嗯。」

「嗯是什麼意思?」

「把你給忘了。」南尋鶴的後腦靠著玻璃,一張漂亮的臉微微昂著看他,像是吃準了傅鉞行一樣挑釁他:「我這人記性不好,當天說過的話沒人答應,扭頭我就給忘了——你誰啊?」

傅鉞行掐了一把南尋鶴的月要:「你——」

一句「你男人」在傅鉞行的喉嚨口打了個轉,又硬生生被他吞回去了。

太不講道理了。

傅鉞行咬著牙根,想,南尋鶴給他下蠱了吧,之前分明是南尋鶴和他表白、跟到他家的,怎麼這一轉頭,就成了他著急了?

一句忘了就都不承認了?

見傅鉞行咬著一口氣不鬆,南尋鶴微微彎了彎眉眼。

傅鉞行現在可比以前好玩多了,這要是上輩子的傅鉞行在這,估計能直接把南尋鶴褲子扒了,身體力行告訴南尋鶴他是誰,哪像是現在這個,漲的都快炸了,還在這惦記麵子。

「我不記得了。」南尋鶴推開傅鉞行,起身就往洗手間外走,一邊走一邊說:「以後別直接來糾纏我,表白是要走流程的,那麼多人在你前麵呢,下次要先送情書。」

傅鉞行這次確實被他氣笑了:「你和我表白的時候怎麼不送?」

南尋鶴頭都沒回的扔下一句:「你又沒人排隊。」

媽的,蹬鼻子上臉了。

傅鉞行舔了舔唇,用了點力氣擰了一把大腿。

不爭氣的東西,別他媽杵著了!大少爺現在都不認你了!

傅鉞行心裡在罵娘,一雙眼卻亮的驚人。

他就喜歡南尋鶴現在這個不鳥他、不好追、誰碰一下都紮手的勁兒,目中無人,一看就很□□。

——

南尋鶴從洗手間裡出來的時候,還看見了來洗手間抽煙的黃毛。

黃毛無視學校校規也不是頭一回了,他帶資進校,隻要不犯大事兒就不會被開除,他父親已經給他聯係好國外的學校了,等一畢業都不高考,直接送國外去。

所以黃毛自由度很高,沒人管他。

在撞見南尋鶴走出來時,黃毛下意識地喊了一聲「南哥」,在南尋鶴點頭的時候,黃毛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他把煙揣回兜裡,走在南尋鶴旁邊,跟南尋鶴一起回班,一邊回一邊問:「南哥,聽人說,你把股份都轉交給你家那個剛回來的弟弟了,這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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