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席方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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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方平》是聊齋誌異中的一則故事,其中有楊二郎的身影。

本來按照說書人的進階路線他就應該說和楊戩有關的故事,更容易共情讓人接受。

如今二郎救母後半段故事說不出口,再加上今天下麵有不少貴客,他也不敢怠慢,隻能曲線救國了。

正好他也需要試一試,到底是所有的故事都說不了還是涉及到高端世界的故事無法訴說。

「你這說書的太不地道了,本來今日有事我都給推掉了,就為了聽結局,結果你又拿半截故事糊弄人。」

有昨日的看官不滿道。

有人開腔自然就有人接腔。

「要講新故事也得把之前的故事講完了啊!」

「還是仙神的事嗎?」

陸離搖起折扇,吐氣開聲。

「諸位莫急,接下來的故事更加離奇,說的是冥府鬼怪之事。」

「有書則長無書則短,諸位先聽便是。」

一般的說書人鬼怪不講,朝堂不沾。

而接下來的《席方平》卻兩點全沾了。

不過大魏本就有鬼怪,再加上言論比較自由,像這種隱喻的故事倒是無礙。

一番話倒是打消了不少人焦急的性子。

他們也麼故事能比之前的更離奇。

下麵倒不是沒有能讓宵禁如無物的人物,但他們都默契的沒有開腔。

等今日散場過後,看誰的手段更強便是了,沒有必要急於一時。

陸離再拍醒木,開始講述這個故事。

「要說這席方平,乃是東安縣的一個農戶,他的父親名叫席廉,非常憨厚老實,早些年和村裡一個姓羊的富戶結下了怨仇。」

許是那姓羊的壞事做多了,好日子還沒過到頭便先死了,死後沒過幾年,原本身體結實點的席父也突發怪病,慘死於家中。

陸離皺著眉,裝作奇怪的用扇頭點了點桌子,向下座的人問道:

「這席父死的蹊蹺,你們猜這蹊蹺在哪?」

「肯定跟姓羊的有關!」

「莫不是姓羊的家人給那席廉下毒,想要他陪著一起死?」

不少人都樂意附和著說出自己的猜測。

甭管是對的是錯的,起碼很有參與感。

隻是這些猜測都是基於現實,跟鬼怪毫無關係。

陸離折扇一開,輕搖了兩下,聲音突的洪亮,氣勢咄咄道:

「席父臨死前,臥與床頭高聲厲喝,稱那姓羊的買通了陰司鬼吏,嚴刑拷打與他。」

「這話說完,席父身上竟變得又紅又腫,嚎叫著痛苦著死了!」

「竟然是如此?」

看官們都吃了一驚,沒想到竟然有如此展開。

陸離更是滿臉悲痛,似帶入了席方平:

「我父親一生老實巴交。不會說巧話,如今竟被惡鬼誣告,遭人欺淩,又被惡鬼當場打死!」

「你們說,要是換做你們,能聽之任之嗎?」

「必然不能,要是發生這種事還視若無物,那豈為人子!」有人馬上喝道。

其他人更是議論不斷。

「啪!」

陸離猛地一拍醒木。

「正是如此!是席方平想著父親臨死前的模樣,心中更是憤恨到不能自己。」

他立誓決定:

「我要到陰間去,我要替父申冤報仇!」

從此,席方平不再說話,不吃飯,時而坐著,時而站著,就像傻了一樣。原來,他的靈魂已經離開他的軀體了。

人歸官府衙門管,鬼歸地府城隍管。

出了門,他便想要去上告城隍。

入了城一陣詢問他才知道父親被關在了監獄裡。

席方平來到監獄門口,老遠就看見父親躺在屋簷下,樣子很狼狽。

父親抬頭看見兒子,傷心地哭起來,告訴兒子說:「獄吏們都受了羊某的賄賂,日夜拷打我,兩腿都被打爛了啊!

席方平氣憤極了,他恨啊,他怒啊!

於是出了獄,寫下狀子,大喊著冤枉投了狀紙,結果這城隍說席方平沒有證據,斷他無理,不給他伸冤的機會。

席方平滿肚怨氣,怎能放棄,又走了一百多裡路跑到郡司告狀去了。拖了半個月,郡司不僅沒有受理,反而將他毒打一頓,仍然批回城隍復審。

不得已席方平回到縣衙,沒想到卻受盡了酷刑,悲慘的冤情無處可伸!

陸離在此停頓了片刻,飲了兩口茶水潤喉,也給各位看官一些時間消化。

果然不出他所料,說席方平並沒有出現難以訴說的感覺,果然是天地間有限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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