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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
織田作之助語氣平靜地敘述起來。
聽完織田作之助講述的事情始末,再瞪著牆壁上那顆子彈,蘇格蘭的心情又不那麼平靜了,心裡滿是疑問。
琴酒是因為和織田君交過手察覺到他有異能的事所以才出手試探?
但說讓織田君陪他去做一件事又是什麼事?
蘇格蘭雖然有了代號,但特權仍然很少,不比伏特加被琴酒信賴,大部分時候他隻是被琴酒分配任務的人。
「辛苦你們了,狛治君,織田君。」蘇格蘭放下茶杯,「那個人是我的上司,我不能為你們說些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打算對你們動手。」
「那要是之後他想要對我們動手呢?那家夥莫名其妙,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他是從精神醫院出來的嗎?」
狛治態度冷硬,他不是對蘇格蘭撒氣,而是嚴肅地表明了自己的意見。
他一開始就明白這家公司不靠譜,雖然冠冕堂皇說是某東京製藥公司的分公司,但僅僅是憑借和ort fia有交集這一點,就能知道他們研究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如果隻是這一點還不至於讓他生氣,但任誰被上司拿槍指著後還不生氣才奇怪。
那銀發男人一言不發就拔槍,狛治有理由懷疑對方沒腦子。
有那樣的上司還不如讓無慘來當上司。
狛治對琴酒的意見很大。
蘇格蘭充分地意識到了這一點,略帶苦惱地皺起眉,無奈地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狛治君,我知道你和織田君都很生氣,但那個人是我的直屬上司,我無法替你討個公道。」蘇格蘭的語氣很抱歉,不管是作為一名臥底公安還是有一個有脾氣不好的上司的屬下,他的態度很鮮明,言辭懇切,「不過我建議你剛才說的話不要當著他的麵說,他會立刻掏槍的。」
狛治皺著眉:「可我沒說他也開槍,你覺得你這個建議有意義嗎?」
蘇格蘭噎了一下,惆悵起來:「狛治君,我也很難辦的。」
兩人看向織田作之助,事件的主人公之一拿著子彈把玩,仿佛他們聊的話題和他無關,察覺到視線後抬頭報以疑問的視線。
……你是完全沒在聽的嗎?
狛治和蘇格蘭沉默,尤其是蘇格蘭,一想到琴酒臨走時的吩咐他再看像個沒事人一樣的織田作之助就心情復雜。
「齋藤先生,關於我之前請假的問題,我要怎麼補上呢?」織田作之助見他們說完話題,主動提出自己的疑問,「如果可以的話請不要扣工資。」
狛治:「……你一直記著這件事嗎。」
織田作之助點頭。
蘇格蘭想了想:「不會扣你工資,我知道織田君很重視這份工作,之後我會好好考慮怎麼讓你補上,到時候會通知你,不用太過在意。」
「那我就放心了,」心中大石落定,織田作之助放鬆地說,「之前我一直很擔心會被扣工資,有了齋藤先生的承諾就不用太擔心了。」
狛治:「……」
蘇格蘭:「……」
不不,你的表情從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出一點擔心的意思吧。
織田作之助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茫然地看向兩人,眼裡露出詢問的意思。
蘇格蘭揉揉眉心,搖搖頭表示沒什麼。他放下茶杯,站起身向兩名少年道別,離去之前又對狛治說了幾句勸他離琴酒遠點的話,狛治不說話,隻是目送著他離開。
蘇格蘭是唯一開車經過時會向房子內的他們打招呼的人,狛治不討厭他。
織田作之助說:「齋藤先生看起來很累。」
狛治說:「如果有那樣的上司我也累。」
織田作之助在殺手時期是獨行狼,開始正經工作之後遇見過難纏的老板,但像琴酒那樣一言不合就開槍的上司是真的從來都沒有遇見過。
於是他點頭贊同了狛治的說法。
狛治看起來有相當豐富的工作經驗啊。
織田作之助因為狛治的態度產生了一些不必要的感慨。
有豐富工作經驗的狛治盯著他看了看,問:「所以三年前你和他發生了什麼?」
由於蘇格蘭看起來不了解這件事情,而且他到底和琴酒是同一個公司的人,所以狛治選擇在蘇格蘭離開後問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握著子彈,慢慢地回答:「我剛剛才想起來……他的槍,□□2f,如果沒記錯的話三年前我確實遇見過一個用這把槍的人。」
「……」
狛治沉默,槍……這是能夠對他說出來的事情嗎?
他頓了頓,沒有多說,而是追問道:「是他嗎?」
「記不清臉,但應該是他。」織田作之助如實回答,「畢竟已經過了三年,沒想到他一直記得。」
狛治和他的立場相似,又是同事,織田作之助並不覺得自己說的是什麼不能說的內容。
在聽完織田作之助說了他當初做過的事情,狛治理解為什麼琴酒會一直記得,反而開始疑惑為什麼琴酒會果斷的離開。
這一點織田作之助自己有所猜想,無非是和他的異能有關。但在對方沒有過多乾涉他的職業生涯之前,織田作之助不打算起任何波瀾。
作者有話要說:琴酒:這家夥竟然不記得我。
狛治:(對琴酒)混蛋。
(對織田作)……誒?
蘇格蘭:臥底+社畜=苦的二次方
織田作:不想丟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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