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 2)
太宰治,曾經是ort fia的五大乾部之一,之後跳槽到ort fia的對手組織武裝偵探社,年輕英俊,機智聰明,除了愛好研究如何赴死之外無任何不良嗜好。
但那是「書」被他撕毀之前的事情。
現在的太宰治,年方十一,還沒有過十一歲生日,機智聰明,無家可歸。
「書」:【你都和織田作在一起住了怎麼還要跑出來?真搞不懂你在想些什麼。】
太宰治捧著手中的書,視線從那些隻有他能看見的文字上掃過。
在世界線重置之前,「書」擁有一切信息,它創造萬物,也記錄萬物,但世界線重置之後,世界融合,「書」的功能已經沒有最初那樣全能。
比起全知全能的書,它更像一個擺設。
太宰治從上麵了解到的信息有限,盡管如此,也遠比許多人掌控得多。
麵對「書」的吐槽,太宰冷冰冰地回應:
「那該問你——明明隻是撕毀書又重新粘貼起來,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跨國犯罪組織,食人鬼的轉世,還有這些模糊的字跡的具體含義——你明明是書的意識,卻毫無用處。」
【我隻是書的意識,不是身。】「書」的意識不滿地說,【而且你是「太宰」,太宰治,你有能力計算一切。】
太宰治對這句堪稱恭維的話不置可否:「既然你什麼也不是,那就閉嘴好了。」
「書」感到憤怒:【我可是書!】
「——的意識。」太宰治冷淡地替它補充完整,合上手中的書,「等你成為了真正的書後再說這句話吧。」
他手上的書隻是「書」的殘頁,書到底有多少頁誰也不知道,連這個自稱「書」的意識的家夥也不清楚——它隻是這些殘頁的意識,而非整本「書」的意識。
從織田作家裡離開已經有一個月,太宰治忙於收集這個重組世界裡的變數。前前任就職場所ort fia中因為食人鬼的攪局變得比記憶裡的還要混亂,森先生為此十分苦惱,而前任工作場所——武裝偵探社今年才剛剛成立,福澤社長和亂步先生一起在為三刻構想努力,一切都還在發展。
太宰治沒有偏幫任何人的想法。
目前一切才剛剛開始,他不能過多地乾涉,唯一要做的事就隻是保證處於轉行期的織田作遠離一切會邁向死亡的可能□□件。
但是……織田作在為跨國犯罪組織名下的製藥公司工作,而這個組織和ort fia在做生意,接觸人是轉世的食人鬼們。
太宰:……
他閉了閉眼,有點頭疼。
織田作……為什麼會如此巧合地被卷進其中呢?
就算隻是一名看門的保安,但也讓人非常不放心。
太宰治現在正坐在織田作家裡的沙發上,織田作的氣息讓他感到安心和放鬆。離開之前太宰帶走了織田作家裡的備用鑰匙,織田作沒有換鎖這一點讓他十分愉快,但也有些許顧慮。
——織田作曾說過感覺在哪裡見過他,如果這是世界線重置帶來的影響,還會有其他更深更遠的影響麼?
「書」是個擺設,什麼也不知道,太宰治對從它口中知道答案不抱有任何希望。
窗外夜色正濃,黑暗擇人欲噬,月色在窗角若隱若現。
太宰呆坐在沙發上,慢慢合上了眼睛,安靜地等待房屋主人的歸來。
快回來吧,織田作。
想見你。
1月22日。
7:15
織田作之助踏上樓梯,低頭拿出鑰匙,再抬頭時望見自己家門縫處透出的燈光。
他腳步微停,心中冒出一個猜測,握著鑰匙上前,緩緩地按下了門把。
哢噠一聲,房門應聲而開,客廳內的黑卷發少年笑嘻嘻地向他招手:
「織田——作~歡迎回來!我又來了哦?驚不驚喜!開不開心!」
「驚喜,也很開心。」
織田作之助如實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但太宰揮舞的手僵在空中,雙目圓睜,呆呆地看著他,一副十分動搖的模樣。
「太宰?」
是說錯什麼話了嗎?織田作之助心想,還是說他的反應讓太宰不滿意?
「……我見到織田作,也很開心。」太宰治微笑起來,坐在沙發搖晃著身子,語氣輕快,「好久不見,織田作,最近過得還好嗎?你的工作還順利嗎?」
織田作之助在他麵前坐下,自然而然地向他講起這一個月的經歷。
「一起工作的同事比我還要大兩歲,對工作很認真。齋藤麵試官也問起過你,擔心你一個人在家裡有沒有人照顧——」
「織田作是怎麼回答的呢?」
「我說你一個人能照顧好自己。」
「這點倒也沒錯……但織田作不擔心我嗎?我可是一個人在外麵流浪啊!好難過!」
「在遇見我之前太宰不也一個人嗎?你肯定有一個人生活的能力。」